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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紀雨容四目相對時腦中已迅速想好應對措施,先對芮堯道:“一個朋友,你先到座位上吧,我馬上到,”然後三步化兩步上前說,“這麼巧,你也和同事出來喝茶?”
她注視我一會兒理理頭髮道:“今天我休息,約了幾個朋友聚聚。那位是同事嗎?真的很漂亮。”
我聽出她話中懷疑的意味,解釋道:“我的上司,上午在附近談判,正好出來休息一下。”
“荊紅花到深圳培訓去了?”
我點點頭:“聽說要十天呢。”
她突然笑了笑說:“這是公司臨時作出的決定,事前沒有任何計劃,而參加培訓的只有她一個人。”
我心裡格登一下,隱隱明白她話中的含義:“這是人為安排?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故意將她支出去?”
她搖頭道:“只是隨便猜猜,因為最近有個姓鐘的胖子老在公司行政樓出入,記得上次為我換崗到國際航班也是他出面辦的。”
該死的鐘胖子,他竟敢對我掩瞞實情!
我暗下決定等回去就找他算帳,嘴裡說:“婚事籌備得怎麼樣?聽說荊紅花說簡機長很不錯。”
她面色一黯,垂下眼簾道:“小羽……。最近我的心情很亂,我……不想結婚了。”
我大吃一驚,前天對簡單許下的諾言猶在耳邊,今天有更大的難題擺在面前,下意識看看四周將她拉到無人處低聲說:“是不是我的出現使你心緒煩亂?那不是你的錯,你無須自責。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需對自己做的事負責。”我故意歸咎於她因主動提出分手而愧疚,其實我們都明白並非如此。
紀雨容低下頭,淚水象珍珠般大粒大粒往下掉,哽咽道:“我的手好冷。”
這一瞬間我彷彿回到青春無憂的大學校園,紀雨容的手容易生凍瘡,一入秋雙手冰涼,每當我們漫步在校園裡、樹蔭間、花叢中,她撒嬌說我的手好冷,我立刻用大手裹住柔嫩的小手捂啊捂啊,直到她說好了但我的腳更冷,我便不顧尖叫反抗一把抱起她大步向前,直到有一次撞到系主任……
我忘情而衝動地握住她雙手喃喃道:“現在還生凍瘡嗎?”
她搖搖頭抬起滿是淚痕的臉道:“畢業那年就好了,同學們都說是你身上的陽剛之氣治好的。”
我陡然意識到現在的處境,芮堯一定在專心致志地看著這出感情戲,趕緊鬆開手道:“別,別讓大家見笑,我們,我們都有了各自的感情歸宿,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如果你認為那段經歷值得珍惜,沒有結局的結局是最完美的。”
“我做不到,”紀雨容又低下頭肩頭抽動不止,“連續幾天總是夢見我們在一起,爬黃山,玩大連,一起看書,一起划船,真的,我發現無法擺脫你的影子。”
怪不得夢裡叫我的名字,知道答案後我心裡更加沉甸甸的。
我勉強笑道:“以前不是都叫你開心果嗎,現在怎麼愛哭了?容兒,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就目前狀況來說,你必須對簡單負責,而我也應該守住對荊紅花的承諾,不管將來發生什麼變化,至少現在必須這樣做。”此時此景說出這種話未免有些殘酷,可現在的形勢不容得拖泥帶水。
她抽抽答答道:“我知道你的為人,更尊重你的決定,所以盡最大可能壓抑住對你的思念,明知這樣會傷害簡單。他對我很好,真的很好,可是總讓我覺得少了些什麼。自從你出現後我才明白自己真正需要的是刻骨銘心的愛,我……會努力忘掉你的……”
這時跑堂湊過來:“這位爺,打擾一下,你的女朋友問你點些什麼?”
我下意識掉頭,芮堯正笑吟吟衝我微笑,一時間三千煩惱絲纏繞心頭,我接過茶水單胡亂說了幾樣,特意關照他:“上慢點。”
第81節:第五章 重金收買(2)
跑堂詫異地看了我一眼,正常人到茶館飯店都要求東西上快些,象我這樣主動要求慢的客人恐怕頭一回碰到。
再看紀雨容時她平靜了許多,悄悄拭掉眼淚說:“你去陪領導吧,她好象有些生氣了,又為你帶來麻煩,真是不好意思,我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我連忙說:“沒事沒事,以後你有什麼不開心不愉快的事儘可以找我傾訴,悶在心裡對身體不好,我們雖然分手了但還是朋友……”與此同時腦中閃過小古龍的話,男女之間不存在真正的友誼。
她點點頭欲言又止,悄然捏了捏我的衣角回到座位上。這個細微舉動使我原本不堪一擊的心靈摧枯拉朽般被往日情愫衝破閘門,當年每次送她回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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