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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言,紅著臉吐吐舌頭不吱聲了。
我笑笑沒說話,在中間一行用紅筆劃了道槓說這個天數算得不對,你拿回去重新看看。
她拿著表看了半天疑惑地走了,過了不到十分鐘杜哥腳下生風地進來抓著表道:“你小子折騰人不是?前面七天加後面九天總共十六天,小學生都算得出來嘛,怎麼會錯呢?”
我故作不解道:“白天正常上班,晚上還加班,怎麼計算實際工作日?小學生恐怕算不出這麼複雜的帳吧。”
他不好意思撓撓頭,低三下四道:“你是情場老手,這種事瞞不過你的火眼金睛,其實這事八字沒成一撇,不敢亂說……”
情場老手?這不是寒磣人嗎?我失笑道:“我若是老手,西門慶準得在陰間再氣死一回。算了吧你,每天不是皮爾卡丹就是VALENTINO,簡直成名牌西裝展示會了,上次乘電梯,我看吳總提著包站在旁邊活象你的秘書。”
“政治蒼蠅!”他指著我說,“這話傳出去分明是斷我的後路,陰險之極。”
兩人笑了一陣,我在表下方簽好字說還要交給井經理審閱一下。杜哥驚訝地說你不知道,昨天芮總說了,十萬元以上的專案都必須經過她簽字確認。
無論期貨、股票還是國債、同業拆借,哪筆交易不是幾十萬上百萬,設定十萬元這條槓子明擺著就是架空井經理。芮堯的行事風格真是雷厲風行,毫不猶豫還以顏色,一點緩衝餘地都不給。
杜哥出去後我查到黃山腳下一處條件較好的酒店預訂房間,並詢問了天氣、新增旅遊專案等情況,剛放下電話芮堯進來了。
她的臉色眼神與平時一樣,沒有因為我知曉一切而不自然:“小白,你稍稍準備一下吧,我們下週一到濟南去一趟,參加全國證券公司主營業務發展研討會。”
唉,為什麼總是這樣巧合,我不得不改變計劃提前宣告明天的行蹤了。
我語氣平穩地說:“對不起,我不能和你一起去。我正打算向你請兩天假,從明天起我和荊紅花到黃山玩四天。”
她的臉唰地變了,眼睛直直瞪著我,過了半晌迅速回身關上門,雙手撐在桌前說:“你還沒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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