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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告訴朋友同事聽呢又不放心,偶爾對陌生人聊些心裡話也很正常,少爺你是否也有過這樣的想法?”
我不知不覺應道:“是啊……。”轉念便反應過來,這小子在套我的話,沉下臉道,“說完沒有?我還有其它重要的事,不能光坐這兒聽你不著邊際地清談。”說著佯裝起身。
他趕緊道:“還沒說完呢,少爺。我是這樣考慮的,集團剛剛買了位於市區的一處舊倉庫,準備變更用途擴建成倉儲購物中心,有些手續正需經呂旋所在的房管局辦理。前陣子孫經理與他們打交道熟悉了不少人,正好把呂旋拉進來一起吃飯,在席間把他灌個七八成帳後帶出去洗澡,然後我陪他聊天……”
“也是辦法,他對你不熟悉,缺乏提防和警覺意識,”我會意道,“你這付貌似敦厚老實的模樣不知騙倒過多少良家婦女,玩他還不是小菜一碟。不過要拿捏好分寸,不能將他灌多了一睡不起,你剛才不是說他醉後喜歡睡覺嗎?如果那樣還得再請一頓,錢倒沒什麼,我們耗不起時間,黃錦松很快就要隆重推出我們這個反面典型了。” 中午吃過飯後休息了會兒剛進辦公室就收到荊紅花的短訊:爺爺病故,我們扶靈回家,晚上到。
禹屬明死了!
我第一反應是拿起電話打給行政部,電話一通區經理搶先說:“少爺我正準備向你彙報,天誠集團禹屬明過世了,屍體尚在北京,聽說今晚到家。”
“以前天誠方面有紅白喜事集團怎麼做的?”
“老爺吩咐過,老死不相往來,所以我們從未有過動作。”
“明白了。”我放下電話。
孫經理和唐卉梅一行回來後到我這兒簡要彙報了幾句便各自散去,勝利之師和落敗之軍就是不同,說話的神態、走路的姿勢、交談的語氣無不表明他們輸得很不服氣。我單獨留下孫經理問道:“贊同我的做法嗎?”
“當然,總得有人邁出第一步,”孫經理有些憂慮地說,“可禹偉傑理解我們的苦心嗎?萬一他不領情在接下的交鋒中一如以往咄咄逼人怎麼辦?老爺知道實情會發火的。”
“沒關係,我敢肯定他明白下一場應該如何做,”我寬慰他道,沒有說出與禹偉傑互通短訊的事,做領導的要保持適當神秘感和權威性,不該讓下屬知道的要守口如瓶,“東方廠的事有訊息嗎?”
“回來的路上我打電話瞭解過,政府內部傾向於按修改前第三稿改制意見重新投標,主要以價格定勝負,具體方案今晚定下來明天正式發出通知,週四或週五進行投標。這回他們務求速戰速決,聽說吳市長被省裡批評了一通,認為他自以為守著香餑餑漫天要價,嚇跑投資者,損壞政府形象。”
“你按最樂觀的估計確定一個方案,”我說,“天誠拿下三百畝土地應該知足了。”
孫經理略帶幸災樂禍口吻道:“再說天誠當家老爺子死了,集團上下忙著治喪,誰有心思出去投標?禹偉傑作為長孫要跪在靈前磕頭呢。”
手機發出輕微的震動,是荊紅花的電話,孫經理見我看著手機目光專注知趣告辭。
“花兒,你回來了嗎?”
“剛下飛機,我有些害怕,”她聲音很低,“爺爺臨終前沒有和爸爸說話,反而抓著我的手定定地看我。你說會不會爺爺感覺到我們之間的事?”
我一陣毛骨悚然,從心眼裡生出寒意。科學家經過觀測發現,人臨終前瞬間身體突然釋發出大量能量,而這種能量似乎有某種神奇的效力。我定定神勉強道:“別胡思亂想了花兒,臨終的老人與初生嬰兒一樣眼睛看不到東西,所有動作都是無意識的。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恢復精神。”
“小白,不知是不是受爺爺去世的打擊,我突然覺得好孤單好灰心,特別剛才看到哥哥們都是成雙成對的,我……”這時旁邊好象有人叫她,花兒匆匆掛掉電話。
唉,花兒有如斯想法,我又何嘗不是?每當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家時,總是夢想為我開門的是洋溢著盈盈笑意的花兒,總是夢想開門剎那能享受到充滿愛意和甜蜜的擁抱。可是迎接我的永遠是老田那張刻畫著歲月滄桑的臉,這張臉從我記事起就這樣,二十多年了一點沒變。
第178節:第十五章 心腹助手(2)
臨下班時我叫來區經理,吩咐道:“出去製作兩隻精美的花圈,一個落款寫‘昊臣集團’,另一個落款‘白泰’,辛苦你跑一趟帶幾個人將花圈送到禹家。”
他聞言色變,垂下眼道:“少爺,這方面事老爺有過交待,不準與禹家發生任何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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