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第3/4 頁)
又忍不住回首擁抱在一起,道別了一回又一回,還是不忍心開啟房門。無論QQ、電話、手機、短訊的聯絡有多麼方便,真正相聚的時光才彌足珍貴,而這樣機會對我們來太難太難。我們內心都明白這次分別後何時才能相見還遙遙無期,要想尋覓絕佳良機遮掩所有人耳目談何容易。
可病床上的禹屬明需要有人照看,禹錫陽也隨時可能檢查花兒的動向,就算塞車此刻也應該到醫院了。小不忍則亂大謀,我狠狠心道:“花兒,趕快離開這兒吧,我送你下去。”
“嗯。”她淚汪汪道,小手勾著我不肯鬆開。
這一瞬間我快要崩潰了,真恨不能用世上最厲害的武器狠狠砸碎無由束縛我和花兒結合的無形枷鎖,難道上天註定我們的愛情要受到如此磨難和周折嗎?難道天忌完美非得在我們甜蜜的感情中打上苦難的烙印嗎?
乘電梯的短短時間內兩人都緊緊相擁,屬於我們的時間實在太短暫太倉促。
第166節:第十章 難捨難分(2)
走到賓館門口我欲止步,花兒 著我的手不肯松,嘟著嘴執意要我送到對面醫院後大門。我尋思禹錫陽已經回到賓館睡覺,父親不可能走後門,陪花兒多走一程也沒什麼,只要她開心就好。
站在馬路邊等車時禹錫陽又打來電話,花兒說到了醫院大門口,他可能從手機中聽到車輛來回聲和喇叭聲,說了句“小心點,困了的話躺會兒,別累著身體”,她衝我吐吐舌頭。我們手拉手從斑馬線走過去,快到對面人行道時花兒的手突然一緊,轉頭驚恐地看著我,我不明朝前一看,頓時彷彿落進極寒冰窟之中,兩隻腳象僵住一樣動彈不得。
我的父親白昇正從六七步遠處迎面走來!
此時我們正處在馬路邊緣,四面空曠且無可以躲避的地方,前後左右的行人並不多相互間距較大,不足以對我們構成遮蔽作用。不能轉身或變向,這樣更容易引起他的注意。父親的眼力很好,作為兒子我繼承了這一優點,所以更清楚別想在如此近的距離下矇混過關。
我真正體會到“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悲慘境地,世上有比任人宰割更殘酷的事嗎?
花兒也是臉色慘白,不知所措地挨著我,彷彿只有這樣才有勇氣面對即將降臨的暴風驟雨。
一步、兩步、三步……
太疏忽太大意了,居然沒想到戴個墨鏡出來,昨晚天那麼黑我還架著它呢,真是自討苦吃。
從上飛機起開始謹慎,眼看大功告成時卻因大意失荊州功敗垂成,這是天意嗎?
我的心全揪到一塊兒,高高懸在極高之頂隨時等待重重跌落到萬丈深淵。
咦,父親好象根本沒注意到我們的存在,兩眼直視前方保持昂首挺胸的姿勢,就這麼旁若無人地從我身邊插身而過。
我和花兒好象被解凍似的不約而同鬆了口氣,恢復先前的鮮活狀態,三步並兩步跑到醫院後門大樹後,面面相覷,想不到這種奇蹟竟會發生在我們身上。下意識回頭看去,這才發現向來形影不離的保鏢大李居然沒有跟著父親。
“小白,你老爸好象心事重重的,不然不可能看不見我們。”花兒貼著我悄悄道。
花兒的觀察力和敏銳力不在我之下,我也發現父親臉色異常沉重,似乎被什麼問題所困擾,否則以他
“你趕緊進去吧,”我關照她道,“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一切的一切盡在不言中。”
她乖巧地點點頭,垂下頭拉著我的雙手,一隻腳無意識地踢著地面,突然不顧旁邊行人摟著我的脖子送上香甜一吻,隨即飛快地跑進醫院。
貼心可人的花兒啊,我決不會辜負你的期望,正大光明地將你娶進門。
躲在樹後向外看,父親過了馬路向左拐……那不是我所住的賓館嗎?莫非……
幸好他經過賓館時並沒有停,繼續向前走。什麼事令他不讓大李陪伴左右呢?要知道象他這樣身份、身價的人獨自行走在異地大街上是很危險的,每年父親收到敲詐、勒索、恐嚇方面的信比紀委收到人民來信還多。
又走了幾十步,他停在一間小咖啡屋面前,抬起頭看了會兒好象是確認一下,然後毫不猶豫推門進去。
我愣住了,不能置信地揉揉眼。我沒眼花看錯吧?父親居然進這種格調庸俗、裝璜低劣的小咖啡屋,這種小店的檔次即便是在縣級小城市也不入流,換作集團總部任何一名員工平時誰也不會正眼瞧它。
無疑父親是與人約好在這裡見面,究竟什麼人使得他不顧身份自甘居身這種場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