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畏,不似平常父女間那樣親熱,大戶人家特別是子女多的家族都是如此。我敲門進去後她立刻用細不可聞的聲音作簡要介紹,全無平時的灑脫和自然。
她的父親慢慢轉過身,臉龐方方正正,濃眉下凌厲的眼神不怒自威,手中點著根粗大的雪茄。
與我四目相對時,兩人均一怔。我腦中“轟”地一聲,頓時一陣天旋地轉,心中一片混沌。
怎麼會是他?他居然是荊紅花的父親?世上竟會有這麼巧的事?難道荊紅花是隨母姓?
他站到我面前仔細打量一番道:“你是花兒的男朋友?”
我心裡知道極為不妥,但此時已經沒有退路,只得點點頭等待暴風雨的來臨。荊紅花以為我畏懼她爸爸,特意站到我身邊暗暗握著我的手。
我的手冰涼如冰。
第140節:第二十九章 最美的夜(1)
第二十九章 最美的夜
他神情審慎彷彿要驗證什麼似的問:“你叫什麼?”
“白羽。”
他臉上說不出的怪異,一字一頓地說:“白昇是你什麼人?”
荊紅花有些驚惶地看著我,再看看他,她不知道白昇是誰,也不明白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問題。
我深吸一口氣,堅定地說:“是我的父親。”
“撲”,他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面如沉木,鼻子裡發出急促的呼吸聲。荊紅花探詢地望望我,臉上充滿了不安。
半晌,他重重道:“我禹錫陽養了個好女兒,白昇也養了個好兒子,你們居然想讓一對幾十年世仇的家族成為親家!真是難為了你們。”
我彷彿捱了一悶棍,不祥的猜測得到證實。
他真是天誠集團董事長禹錫陽,是父親以及整個昊臣集團不共戴天的死對頭。
這一瞬間我腦海中閃電般掠過許多事。
四百多元錢一克的咖啡豆本來就不是普通富貴人家消受得起;國貿戴總明確拒絕鍾胖子之後突然間態度陡轉主動接受葉老闆進場,可能是荊紅花聽我說了之後悄悄做的安排;禹偉濤原本打算對我不利,聽我親口說出女朋友是荊紅花後改變主意,並刻意與我結交。
至於禹錫陽與連重達的私人恩怨,其實荊紅花生日那天已經說得很明白,只是我沒有將兩件事聯絡起來想而已。連重達就是將禹夫人打得下身殘廢的紅衛兵,正因為此禹家父子三人才欲將連重達置於死地。
荊紅花不是有意隱瞞禹錫陽的身份,她對金錢的概念極輕,根本沒有意識到天誠集團的份量,其實當人的財富積累至一定程度,比如一億與十億,基本上沒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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