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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參加空姐招聘被錄用,培訓到今年三月才正式上班,你怎麼看出來的?”
“很簡單,我也是新員工,同病相憐。”
她卟哧一笑,起身說:“放段音樂給你欣賞一下,看是否找到剛才咖啡廳的感覺。”
純正香濃的咖啡使我有些微醺,懶洋洋倚在沙發上,這時耳邊驀地響起蕩氣迴腸的鋼琴曲《My BloG·My WeB LifE》,我情不自禁地用手在沙發上拍打合著韻律,眯著眼低聲附合起來。荊紅花雙手托腮支在膝蓋上,帶著幾分恬靜和喜悅地盯著窗外的星空,燈光映襯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呈現出象牙般聖潔的光采。
一曲結束,睜開眼卻發現對面的荊紅花不知哪去了,正奇怪,她從沙發後面亮出一張大白紙擋在我眼前,上面用口紅寫著兩個大大的字:荊紅。
“什麼意思?”我莫名其妙,不知所以然地看著她。
“下次不要叫我荊小姐,應該叫荊紅小姐,荊紅是複姓,順便也告訴你那位同事兼女朋友一下。”她笑著一鬆手,任憑白紙飄蓋到我臉上。
我的臉騰發燒發熱,吶吶不知說什麼好。這種常識性錯誤出現在剛剛宣稱要講解中國文學的我身上真有強烈的諷刺意味,難怪剛才她笑得那麼古怪,證明我淺薄的文學功底和對中國古文化的瞭解還不深入。細想起來,這已經是第二次鬧這種笑話。大二的時候,我陪一個舍友到女生宿舍有事,面對牆上眾多美女照,我閒得無聊對歌星們的名字加以評論,說名字中加虛詞效果好,比如伊能靜、徐若瑄,中間“能”“若”兩個字就用得傳神。此言一出宿舍內其它女生頓時用奇異的眼神看著我,當時我還認為是崇拜的目光,心裡洋洋得意了一陣。可離開宿舍之後,舍友恨恨地說我讓他丟盡了臉,伊能是複姓……
我避重就輕地說:“就算是荊紅吧,荊紅小姐,我再次鄭重宣告,下午和我一起的只是同事,不是女朋友。審美疲勞,就算找不到女朋友也不能挑一個單位的。我們大學時流傳著‘三草原則’,好馬不吃回頭草,兔子不吃窩邊草,天涯何處無芳草。不過聽說航空公司倒有吃窩邊草的傳統,飛機駕駛員配空姐,才子佳人啊,你有沒有中眼的在手中養著?”
戰火蔓延到她身上,她果然又被我轉移了注意力:“你說的是八十年代的情況,現在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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