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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芙玉果真離婚回來,難道是來向歐定寰哭訴她的不幸有一半要他負責?當初嫁的若是歐定寰,肯定很美滿吧!
柳夜紗不得不承認她很漂亮,尤其她特地穿了件材質柔軟的洋裝,更顯嫵媚。柳夜紗即使一肚子不舒服,多少也有一點“好象自己搶走她的幸福”的感覺,便客氣地與她打招呼。
紀芙玉卻只是不在意的點了點頭,跟歐定寰說“我會再跟你聯絡”,很自然的走了出去,一點都不在乎被人發現她與歐定寰“狀甚親密”。
“真是可喜可賀。”柳夜紗被人漠視夠了,以嘲諷的語氣說:“你跟紀小姐有緣再續,相信令尊在天之靈一定感到欣慰。”
“別胡說,她只是對於大家依然叫她“展太太”深感困擾,很想對外發布訊息,卻又怕由她釋出訊息,將激怒展力行,因為那個人最討厭跟記者打交道。”歐定寰語重心長地說:“她一直很堅強,離婚後不曾來找我訴苦,反而極力振作,跟夏蘭合創事業。但女人畢竟是女人,一提起前夫和失敗的婚姻,難免痛苦、心酸。”
“多麼教人憐香惜玉,是吧?”柳夜紗的想法卻不是這樣。“她前年離婚,若想向你哭訴早該來了,怎會等到今天?至於她的理由就更奇怪了,記得上回精品店開Party,大家見了她都直呼“紀小姐”,沒人叫她“展太太”,這兒又不是美國華人社交圈。”
“妳到底想說什麼?”
“恭禧閣下桃花朵朵開啊!”一股深沉的怒氣點亮她的眸子,她忍不住冷嘲熱諷:“我這個“小土妹”常常來陪你吃飯,吃了快兩個月了,引不動紀小姐的大駕光臨。侯翠杏小姐才回國不到一星期,紀小姐馬上敵我意識抬頭,立現芳蹤。相信接下來的日子,這間董事長辦公室將充滿鶯聲燕語,好不熱鬧。”
歐定寰望著她那瞬息萬變的臉孔,深覺有趣。
“我有沒有聽錯?妳在吃醋!”他呵呵大笑。“翠杏和芙玉從以前就是那樣子,所以我一個也不娶。”
“我吃醋?”柳夜紗身子一僵。“我才不吃你的醋,也不想成為你眾多桃花中的一朵。以後我不來了,再見!”
她轉身欲走,他從背後圈住她的腰。
“別走!妳忍心把老公一個人丟在狼群中嗎?”他的呼吸吹拂她的耳際,低語道:“如果妳不喜歡我的身邊有些花花草草,那妳更應該粘緊我,宣誓妳的所有權,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走了之!”
“你是我的嗎?至少我沒有這樣的自覺。至於紀小姐與侯小姐更非狼群,而是出身名門的大美女。”她有些自虐的宣稱道。
“妳知道嗎?夜兒,妳的漠不在乎最令我心痛。”他突然放開她,將她轉過身來,兩人面對面,使她看見他眼裡閃爍的怒火。“妳為何不能老老實實的承認妳在嫉妒?至少讓我感覺妳是在乎我的。”
“與其說我嫉妒,不如說我覺得難堪。我不在乎侯翠杏,更不在乎紀芙玉,只是當我進來時,你們之間那種旁若無人的態度,彷彿我是個“局外人”而不是你的“未婚妻”。”柳夜紗斷然的昂起下巴。“當然你不在乎我是你名義上的未婚妻,但是,歐定寰,我也要告訴你,我一點也不在乎你!”
“妳該死的敢說妳不在乎我?妳撒謊!”
“當然,你的目的就是要我拜倒在你的膝下,對不對?”她諷刺道。“你多年來對我不聞不問,彷彿沒有我這個人存在,卻突然間對外公開我們曾經訂婚的往事,引來蜚短流長,目的就是要困住我,不許我與別的男人交往。”
“我從來沒有忘記過妳,只是我告訴自己,在妳還沒大學畢業之前,我去找妳也沒用。”他有些焦躁,但仍沉住氣說:“妳一直都有小孩子的拗性,一鬧起彆扭就很難搞定,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希望自己可以忘掉妳,會少吃許多苦頭。可是,沒辦法!我莫名其妙就是忘不掉妳,如同妳命中註定是我的未婚妻,紀芙玉自動出局,侯翠杏宣告敗北!”
“誰信你!”她眨了眨眼。“侯翠杏正等著敗部復活,紀芙玉又插進來攪局,我光想就覺得麻煩,請問你什麼時候判我出局?”
“永遠也不。”他四兩撥千斤的說:“有“未婚妻”這塊招牌擋著,我才能在不得罪“世伯的女兒”的情況下全身而退。”
“你剛才說忘不掉我,現在聽起來又像在利用我,到底我算什麼呢?”
“妳這個笨女人,我在維護妳身為未婚妻的權益,妳不懂嗎?難道妳真那麼希望我被別的女人搶走?”他大皺其眉。
柳夜紗不語。她對自己承認,分隔多年從未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