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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默說:“還不想給你們驚喜嘛,誰知有驚無喜。再說了,我打過電話可你不知道跑哪玩去了,打了半天沒人接!”
我想起我在微微那一夜的未接到的電話,我想著可能就是那時候他想告訴我的。我說:“就你生日那天打的?”
周默說:“對啊。”
我決定轉移話題,不然周默指不定還要為這事嘀咕多久,我估計他心裡鐵定想了無數個詞語準備批判我。我說:“周默,聽說你在深圳過得挺自在啊!”我在電話裡“啊啊”笑著。
周默【炫】恍【書】然【網】大悟道:“我就知道我那表妹是你。我說我還納悶呢我哪裡跑出個表妹來了!”
我說:“那可不是我打的,是人家藍田打得。人家藍田聽說你另有新歡了傷心的肝腸寸斷啊!”
周默乾笑著。顯然也想著轉移話題,他說:“你怎麼跑南京去了,什麼時候回上海啊!”
我說這個問題有點深度。我說:“我現在在學校呢,要不你有空過來玩玩,咱也聚聚,然後捎帶著回憶回憶咱的崇高的學生生涯。”
周默說:“好呀,我星期天有空,正好給你們仨帶了點禮物。”
第二十二節:周默
周默乘坐的與我離開上海時同一班的列車。然後,在車站,我領會到了微微與卓卓在久別重逢後塵埃落定的微笑。
然,我和周默,不見也不過大半年。也許是這半年裡各自的輾轉太多,所以在我們相遇的那一剎那,我們友好的相擁,真像一個老朋友般。
周默似乎又高許多,但也略顯憔悴。只是看到彼此時眼神中綻放的光彩不言而喻。同時,波及表情。
周默穿著一件黑藍格子襯衫,黑褲子。這樣的裝束我很喜歡,然後有點心動的感覺。因為記得以前,藍河也總上這樣的裝束。乾淨而隨意。只是藍河的微笑溫和,而周默的笑容總讓我聯想起“邪惡”這一類的詞。所以在周默問我他是不是笑的很淫蕩時,我嚴重點頭表示贊成。
但我們的開場白不是這樣,或者說我們的開幕儀式並非如此。
微笑,擁抱,然後他順手撫著我的頭髮說:“你怎麼這麼瘦了?”
這個場景讓我想起“雁字驚飛,往事翔回”這一類的話。曾幾何時,藍河就這樣柔情似水的撫著我的頭髮。所以有一瞬,我有些失神。
周默是身上有淡淡的'炫'舒'書'服'網'佳的香味,多年未變。
洗髮水是海飛絲,沐浴露是六神,香皂是'炫'舒'書'服'網'佳,洗衣粉是佳能,牙膏是黑人……這似乎是他的指定規格。當然,一開始也是我的選擇。因為每次出去買這些他都拉著我,讓我給他挑好,然後下次他就認準了買。
當我意識到他撫著我的頭髮時我的失神後,我閃身假裝不經意的躲開,我說:“摸什麼摸髮型都被你弄亂了。”
我說:“周默,你在這車站接了無數次駕,現在終於輪著我老人家為您效勞了。”
周默說:“公道自在人心啊!”
我們坐地鐵回學校,我故意躲在周默背後感受著曾經那份得意洋洋,雖然地鐵的風在這個季節並不肆虐,並不寒冷。然後依然吵著讓周默買棒棒糖。
周默說:“你看你都一大把年紀了。”
我厚顏無恥的說:“我越活越年輕!”
然後我想起什麼似的,我說:“周默你小媳婦呢,你小媳婦怎麼沒一塊來?”
周默“啊”了一下,說:“我好餓,我們先去吃飯吧!”
我說:“你小樣別岔開話題!”等著我們找了家以前常一起吃飯的小飯館坐下後,我又忙不迭的詢問。
周默喝了一口茶,抿了一下嘴,然後抬起頭,很嚴肅的說:“你真的想知道嗎?“
我點點頭。我等著周默說出一番氣勢磅礴的話,可是得到的只是很乾脆的兩個字——“分了!”
我眨巴著眼睛,我說:“為什麼啊?”這都同居了怎麼就分了?
周默又吐出了幾個字,“感覺不合適吧!”
我一聽有點激動,我說:“你們男人怎麼都這麼不負責任啊,一句不合適就OVER啦?”我想我是想到了嚴家明。
周默的眼神變得有點深邃,他側著頭,手裡拿著杯子,說:“或許是忘不了她吧!”
我一聽,更加激動,我說:“你不會還喜歡著她吧!”
周默沒有回答,低著頭,有點沉默。
他這幅預設的姿態讓我我更驚訝了,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