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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個地方,脫下鞋子,發現鞋子沒壞,襪子卻被擠壓壞了一個洞,腳背上破了皮出了血腫了老高。我心想這門內功很深厚。
我是痛的再不能走路,正巧周默打電話來詢問我面試的結果,聽到我的哭音詢問著。我說:“周默,我老人家掛了,你快來救駕吧!”
見著周默的時候我的眼淚“撲簌簌“直往下掉,是疼的,是無助的,是委屈的,是矯情的。周默哄了我半天,我反而哭得更慘烈。周默把我送到醫院,輕微骨折,我看著我的腳上綁了石膏,我抽了一下鼻子,我說:“周默我發現我現在特悲壯。”
周默說:“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我說:“周老同志,您這話已經說了十幾遍了。”
周默送我回家,我說你揹我上樓,他就當真被我上樓。我說我要吃蘋果,他就當真給我削蘋果。我說我要尿尿,周默當真把我扶到衛生間。然後我終於破涕為笑,並且笑得合不攏嘴。我說周默你也有今天!
周默見著我眼睛紅紅的卻又笑得邪邪的樣子,氣急敗壞的說:“我上輩子肯定欠你很多錢!”
我想著我對張周南也說過這個話,我就想我上輩子肯定是個大地主,跟著一大幫奴隸,然後跟我借了無數的銀子跑到這輩子來還!
周默說要走,我跟個小孩似的裝著可憐巴巴的說你留下來陪我。
周默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成何體統!”
我眼一翻,說:“得了吧,你你要走了誰來伺候我!”
我親愛的周默顯然是對我無計可施,我說:“你要現在有小媳婦你就回去,你要是沒有,那就乖乖留下來伺候我。”於是周默留了下來,在我的軟硬兼施威逼利誘下。
吃過飯,漱洗完畢,準備睡覺,當然,他睡客廳我睡床。腳上有點疼,又因為想著有一天我居然和周默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覺得世事無常,所以一時半會睡不著。睡不著,當然要找人聊天,平日裡只我一個孤家寡人,如今周默在,當然要利用一切可利用資源。
我說:“周默,你睡沒?”
周默回了個:“沙發太短睡不舒坦!”
我笑著說:“你可以睡地上,地上寬敞!”
周默說:“按照言情小說路線你該讓我跟你睡一張床,如果是婉約派呢,中間擺一碗水以示清白!如果是豪放派呢,那就是……”周默賣了個關子,我笑得賊,周默咳了一下,繼續道,“如果是豪放派呢,那就是中間放一把刀!”說完自己先笑了。
又說笑了幾句,扯到了感情上來,我想起周默深圳那個姑娘,便好奇的問:“周默,說說你那個姑娘!”
“哪個?”周默問的很無恥。
我笑著說:“你還有幾個?當然是深圳那個姑娘!姓甚名誰,家住何方,生辰八字……”
“得得得,不是早分了嘛!”
“都不聯絡啦?”
“嗯。”
“聽聲音是挺不錯的姑娘啊!”
“嗯。”
“你把人家甩了還是人家把你甩了?”
“嗯。”
“周默是豬頭吧?”
“嗯。”
我為我的奸計得逞而笑,笑了兩聲發覺周默沒反應,於是覺得這還真挺沒意思的。於是我轉移話題。
我說周默啊現在我可完了我現在都成小姐了。我說:“現在人家都叫我元小姐了,還有叫我阿姨的還是個中學生叫的我鬱悶啊!”
周默“嘿嘿”笑,說:“你還以為自己是剛發芽的小樹苗啊,麻雀都在你身上生出一窩小麻雀了。”
我說:“是啊;我們都老了。那些我們在一起的時光似乎還在眼前歷歷在目呢,可中間卻參雜了多少年的時光啊!”
周默似乎也被我的話弄的有些傷感。
我說:“如果我們能回到過去你會做什麼呢?我想安安靜靜的讀書了。做個讀書文靜的女孩,單純的過我的二十年……”
安安靜靜,沒有遇到那些人,沒有遇到那些事,也就不會有現在心上滿滿的傷。那麼到如今,也就能笑得無慮,陽光明媚。
我意識到周默許久沒有說話。我說:“周默你被劫去西伯利亞賣臭鴨蛋去啦!”
周默應了一聲。說:“你現在想安定了?”
我的思想在黑夜裡定格在“安定”這個字眼上,心裡一悸。我說:“我知道自己安定不了啊!想當初和嚴家明在一起的時候還想著就湊合著安定了,可是敢情是老天想著不能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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