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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小心翼翼的維持這一段感情。可是她的緊緊抓在手心不敢鬆開的姿態讓他覺得窒息,他的表情開始遊離,力不從心於這樣的生活。她看到了他的寡淡、他的疏離,她以為又要失去,於是再次失去控制。
要有多敏感,要有多偏執,才能草木皆兵步步為營?不停的質疑,不停的爭吵,以為擁抱做愛就可以解決的,不過還是將問題一層層的積壓,於事無補。兩個人都以為自己所做的,就是妥協,這邊,我為你不顧一切,那一邊,我已經留在你身邊,不過各自為政。在外人面前,用著歌舞來粉飾太平,可惜華麗背後只是一堆堆的爛棉絮。他沉默,她的歇斯底里不過成了可笑的自言自語,他辯解,可也只是論點模糊論據蒼白。他的表情遊離,漸漸不耐,最後逃開。她尋找著他在乎她的蛛絲馬跡,卻又一次次刺破那些謊言讓兩個人艱難維持的感情鮮血淋漓。
兩個人,都努力的維持了,可是一個努力的方式不對,一個努力的不夠堅持。
我看著唐月,明白,現在的唐月依然還是當年那個為愛痴狂的唐月,只是現在這份痴狂帶著一種殘忍,一種決絕,一種毀滅。
我感到可憐,為這個把愛當作全部信仰的女子。然後我又感到可悲,為著當年那個白襯衣藍布褲的少年,這個當年有著純真微笑的少年,如今變成了什麼模樣!
我是那樣力不從心,然後無可奈何。
唐月依然在沙發上抽抽噎噎,我撥出一口氣,走到她旁邊坐下,為她擦去眼淚。我說:“如果你覺得我出去勸解有用的話,我可以這麼做。可是我覺得,就算我這樣做了,也是於事無補的。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我們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我努力讓自己的語氣平靜而溫和,我感覺我像個諄諄善誘的長者。
唐月抬起頭望著我,說:“你和藍河還有可能嗎?”
唐月一句話問得我無以應對,但也就轉瞬即逝,我笑了笑,笑得那樣雲淡風輕,我說:“怎麼可能呢,都這麼多年過去了。”
我又想著抽菸了。
我站起身,喝了口水,我說:“好好過日子吧,愛情是兩個人經營的,不是一方無謂妥協就能換來功德圓滿的。或許你該換個方式,畢竟,你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
第二十一節:被趕去南京
張周南再找我的時候是凌晨一點。正睡得迷迷糊糊,硬是被手機鈴聲吵醒了。
張周南說我在你樓下。我說我馬上下去。
我換了身衣服就急急忙忙下去了。剛上車坐穩,車子就一嗚咽啟動了。一路上,張周南沒有開口說話。
我忍不住,問:“貓兒,我們這是去哪?”
張周南說:“拿點東西。”
車子開進一個小區,停了下來。張周南說你在這坐著我上去拿下東西買上下來。我點點頭,然後望著張周南消失在我的視線裡。我望著外面陌生的漆黑,突然間想,如果張周南一去不回,我該怎麼辦?
我是那麼怕黑,然後就等著張周南快點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可是讓我感覺那麼漫長。我心想張周南你拿什麼東西這麼久難道還搬家啊。
張周南再從黑夜中出現已經是二十分鐘後了。他扔給我一個包,然後啟動了車。
我說:“這是什麼?”包裡空蕩蕩的。
張周南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說:“小七,你明天去一躺南京,找一下我們的一個客戶,然後把包給她,在她那裡培訓個幾個月!”
我看不清張周南的表情,可是我心裡卻異常忐忑。我說:“貓兒,發生什麼事了,你不要這樣一副表情,讓我害怕。”
張周南拍拍我的手,然後我的手就這麼被他握住了。我的心猛一跳,條件反射的掙脫開。
張周南轉過臉,笑了笑。我說:“張周南你什麼意思!”
張周南說:“小七,如果你從南京回來後一切順利,我帶你離開上海!”
我是越來越糊塗。我說:“我現在很鄭重的告訴你,我很惶惑。你到底想做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跟我說明白了!”
張周南說:“你知道的越少,對你越好。如果兩個月後我沒有找你,那你就自由了。”
於是我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趕出了上海。
我是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離開上海的。我預感著張周南是出了什麼事。我緊緊的握著這個包,想象著這是一絕密檔案,關係著生死存亡或者朝代更替。我感覺我就一地下人員,掩藏身份,登上火車,然後與人接頭,轉移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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