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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男人而傾倒,但決非對嚴家明。
雖然嚴家明長著一副好皮囊,符合諸多女性的審美觀,但不包括我。
我不喜歡男人眼睛又大又雙,嘴唇厚實,以及顴骨過高。但這三點,嚴家明全佔了。
我想如果不是夏海的極力鼓吹,我和嚴家明也不會那麼突兀的被扯在一起,也不會那麼急吼吼的就開始將婚姻之事提上議程。也不會那麼招搖的讓眾人皆知,也就不會有我現在這樣獨自尋一個角落害怕遇見任何人。
我想,或許除了夏海的慫恿之外,也有我看著夏海和微微幸福而也想著讓自己安定下來的原因。
我不知道那時候我為什麼執著的想著安定,我以為婚姻就是可以讓我從此不再流離的最好方式。我想著我可以這樣忘記一些人忘記一些事,讓塵埃落定,哪怕讓整個一輩子木已成舟。我想著我是那麼悲壯而視死如歸的奔赴這一場感情,可是卻沒有想過,我們還太年輕,那些自以為是的想法,在現實面前是那麼不堪一擊。
我以為我收起鋒芒就可以處處安生,我以為我無所求就可以一路順暢。可是,到底還是骨子裡抹不掉的倔強,血液裡化不開的驕傲。到最後,草率開場,匆忙結局。
而嚴家明與我的第一句話或許也就預示著今後我與他難以逆轉的角色定位。他說“這不是在樓梯口的小姑娘麼”,小姑娘,嚴家明一直這麼認為。也確實,在已經在社會上混了四五年的嚴家明眼裡我就是個單純到好騙的小姑娘。而我在他的認定下我也居然給了自己確實是個單純的孩子的假象。
可是每當我試影象個孩子一樣撒嬌耍賴的時候,嚴家明總是乾脆利落的一句——幼稚!然後我就被這兩個字打出原形無所遁跡。他總說你都踏入社會了你還像個小孩子一樣該怎麼辦我聽不出他說這話時的憂愁,而只是無奈。那時候,我跑到他們的公司實習,成了夏海的部下。
我想是啊,說不定我元小七馬上要出閣了我怎麼能再這樣孩子氣,於是在那些日子裡,我努力將自己改造成一個知書答禮溫文而雅的賢良女子。
我開始學做菜,開始安靜的陪伴他參加一場場聚會,開始學著噓寒問暖……我想著我是那樣飛揚跋扈的一個人現在居然淪落到這樣的難以置信,我都為自己感動。
微微說,你和嚴家明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你是那麼安靜。
我那時候還特悲壯的對微微說因為你的元元長大了快要嫁人了。
我回想我跟嚴家明在一起的日子,我總是孫子似的,常常滿腹委屈,卻無計可施。我鞭笞著自己快點成熟然後逼迫著自己換位思考體諒他人。
嚴家明總是那麼忙碌,忙碌到連坐下來陪我說話的時間都沒有。當我不快樂我也只能讓自己快樂。我不敢抱怨,我想著我要體諒。可是到底還是那樣年輕,我開始覺得無奈,開始想著我是否真的甘心這樣過一輩子。
我對嚴家明說我不快樂。嚴家明就說對不起我不想讓你不快樂。
我們也曾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聊天。他說我怕你有一天會後悔。可是溝通到最後,只是這樣收場。我說:我們到底合適嗎?
那時候,我們就知道我們不合適了。可是死守著,以為這樣就能過下去。
後來小島說,其實你一開始就知道結局,可是你還是想嘗試。你想知道在你的努力下結果會不會不一樣。到最後,他離開你,你難過,但不是因為你愛他,而是因為他在你離開他之前離開了你。
多麼精闢的一句話。那麼一針見血的赤裸裸。
第二節:小島
我躺在床上挺屍,然後將我和嚴家明從開始到結束的所有我能回憶到的事情想了一遍,然後我想起來我在那還有一副周默送給我的一套精緻的茶盞。
我想起我總是喜歡看精緻的骨瓷,看光潔的杯盞,看一套套讓我心動的餐具。然後一看就是老半天。然後死纏爛打的讓周默買了一套給我。
我記得那時我眨巴著眼睛對周默說:“周默周默,你看我都要二十大壽了你好歹意思一下啊!”
周默說你二十大壽不是過了嘛!
我說那是陰曆,現在咱過陽曆。
最後在我的軟硬皆施下週默掏出他白花花的餉銀,心不甘情不願的。當然為此我還給周默抄了一個學期的書。
想到這我就無比想念周默。我想周默你去哪了。我想要是周默你要在我就可以痛快的哭的可是現在你不知道到哪裡鬼混去了只留下我一個人在這憂傷的哭泣。
我開機,撥打周默的手機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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