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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地看了看周圍,沒有雪山,沒有懸崖,沒有宮殿……還好,只是夢。
“怎麼了?”和緒捂上她的額頭,滿是虛汗。
“沒……就做了個夢。”她的聲音還很虛弱,但氣息已經平定下來。睜眼看到和緒的那一剎那,景然知道,她安全了。
“嗯。”他略略蹙眉,“躺下。”
迷惑地看著眼前的人,他的眼眸裡有著暖燈的碎光,於是顯得有些不真實的柔和,靜靜地洗著毛巾,他的姿態寧靜而耐心……
她知道的,她的私人之事,只要她不說,他就不會問,給予她極大的空間和尊重。
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好。
“你知道嗎……我剛剛夢到了拉普蘭德。”景然開始講了起來。
“拉普蘭德,不知道吧?”注視著他,咯咯笑了起來。
和緒睨了她一眼,用眼神詢問。
景然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拉普蘭德,傳說住著雪之女王,在那裡,是北邊的盡頭,一年四季都是白雪皚皚;在那最深最冷的地方,有著雪之女王的宮殿,白雪築成的牆,冷冽的寒風做成的冰宮的窗,隔絕世界上所有的暖流,一個人冰冷的雪之女王;她是世界上最美麗的人,也是最孤獨的人,所以只能把加伊帶走……”她也不知道和緒能不能聽懂,靜靜地說著。
“你想去,是嗎?”和緒細細地擦著她的額頭,一貫的淡然。
“曾經……”想過去。
是想過。和想去,還是有著一字之差。
為什麼想過?
“陳蹊陳蹊,這個故事太美了……等某一天,我們也去拉普蘭德好不好?”
“拉普蘭德?”
“嗯嗯。吶……給點表情好不好,我是說真的啦,等哪天我們攢夠錢了,就去拉普蘭德,好嗎?”
“……你真的想去?”
“真的,比黃金還真!”
“好……”
“很悲的故事?”和緒拂開她的眉眼,好像擰到了他的內心最深處。
“兩個毫無相似的人卻有著相同的地方,兩個人的心都結著無法融化的堅冰。”
她輕輕發問:“那麼能融化他們的心的陽光是什麼呢?如果說是愛情,是不是太幼稚了?”
“其實啊,故事裡融化加伊冰冷的心的,是格爾達的純真愛情。”她自嘲一笑,“根本沒雪女王什麼事。”
她已經像是在自言自語了。
“那裡,遠遠看去真的美的讓人掉眼淚……”笑容,漸漸消失在嘴角。
“所以,不去是不是可惜了?”和緒撫過她的嘴角,最後一絲笑,留在他的指尖。
不久的將來,景然才知道這句話之於她,有著怎樣轉折的意義。
不等景然反應,和緒拉起她的身子,淡淡一笑:“出了這麼多汗,去泡了澡。”
景然換上這裡的粉綠色長袍,迷迷糊糊跟著和緒來到目的地,到了才知道和緒說的泡個澡……就是泡個溫泉。
其實也沒什麼吧,可是……關鍵是景山同志訂的浴場,是男女共浴的!
瞧這一路曖昧又甜蜜的小眼神兒。
“下來啊。”和緒很乾脆地在她面前脫掉了外袍,然後只剩下……
“喂——你、你懂不懂……”廉恥啊。
她很沒骨氣地蔫了,光著屁股長大的,都幾十年了,你矯情個啥啊!
和緒在她眼前脫得只剩下內褲,呃……四角,不算緊繃,可還是讓景然燒紅了臉。
往下看去,發育的不錯啊……景然鬼使神差地想。
隨即發抖地馬上把這個念頭拍死在萌芽狀態,天哪,她……這算是禽獸嗎?
他是你兄弟,景然,閉上眼睛!她命令自己。
和緒倒是很大方,趴在水池邊斜著眼睨她。
挑釁吧。
如果是平時,景然二話不說,馬上奉陪,誰怕誰啊。
然而……現今,景然縮了縮眼,絞著衣角的手更緊了,雖然兩個人熟,但還沒熟到赤“呈”相見吧……
所以,景然乾乾地笑,擺擺手退後了幾步:“呵……呵呵……不用了,我等你洗完了……我再洗啊……”後知後覺還是覺得彆扭,她乾脆溜到門邊,說,“我還是回房洗好了!”
“站住。”和緒眼眶微眯,“過來,我需要你。”
我需要你。
無數朵蘑菇雲在景然的小心臟狂轟濫炸,爆炸開來。
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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