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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命脈,但其實,我對這些根本就不在意。”
那個女人以為拿著那個替身給她的幾張紙便能讓他屈從?那簡直就是太過小看了他裴一皠,他豈是能被一個小小的“替身”要挾的人?
“這個世界上威脅我的人,要麼早死了,要麼便還沒有出生。”裴一皠繼續嘲諷道,目光卻落在了葉語的臉上,“不過,既然她這樣送上門來,我不笑納似乎有些暴殄天物了。”
裴一皠說的每一個字就像驚雷一樣敲擊進葉語的心臟,讓她再也不能遮掩心中的震驚。
“你說什麼”葉語霍然起身,力道之大,竟然連坐著的椅子都被她這一衝撞差點翻倒在地,目光駭然。葉語的臉瞬間蒼白了,腦海中一個驚雷劈過,麻木了整個神經。
但真相卻呼之欲出,她被利用了
自以為是的聰明,卻為他人做了嫁衣裳什麼機密,什麼情報,壓根是他做出的幌子,只為了騙她這個愚蠢透頂的女人。而她居然毫無察覺,甚至還在沾沾自喜,自詡為打入敵人內部的臥底。現在看來,她根本就是天字第一號的傻瓜。
她的潛入恐怕早在他的計算中,只等著她親口把這個訊息傳出去,讓裴紹落入他的彀中。而事實也正像他計劃的那樣發展著。
“你……做了什麼?”葉語覺得千根銀針扎進了頭皮,疼痛難忍。
“我什麼也沒做。”裴一皠看著她失血的臉色,嘴角泛起殘忍的微笑。什麼也沒做,卻得到了他要的效果。他只是開了一個頭,給了她一個機會,所有的事情便自然發生了,這樣可怕的手段和心計堪稱陰險之極。
“你早就發現我在偷聽了是麼?”即便是既定的事實,毫無還手之力的葉語依舊有絲不甘,“我是哪裡做錯了。”
“沒有,你的確做的很小心,而且想法很膽大。”裴一皠難得讚歎了一句,只是落在葉語耳中無疑是最大的諷刺,“只是,你不知道這個房子外有二十四小時無死角監控罷了。它們很隱蔽,很難被注意到罷了。”
葉語垂下了頭,她明白了,她再如何小心也是枉然,恐怕對方早在她越過窗臺的那一刻便發現了她。
葉語自嘲地笑了笑,她真是幼稚不堪。
腳步聲在背後響起,葉語猛回頭,看見裴管家去而復返,讓她瞳孔縮緊的是在他手中那支再熟悉不過的電話。裴管家恭敬地將電話放在裴一皠的面前,退身而去,始終沒有看一眼葉語,自然也無法知道後者正用驚駭的目光死死地盯著他。
“不愧是我決定的繼承人,很聰明。”裴一皠看了一眼那支手機,“想必是在警察局那次吧,呵呵,果然不能太過小看年輕人。但……”他的神色一變,“總歸讓他明白一個道理,薑還是老的辣一些。”
“你準備幹什麼?他……他是你孫子”葉語明白事情不可能就此結束,恐怕裴紹那邊已經出了問題。而正因為這是她傳遞出去的訊息,裴紹一定不會有所防備。是她害了他,一想到這,葉語便無比痛恨自己。
“小傢伙們總是頑皮的,是時候打打屁股了。”裴一皠的目光一變,精光暴起之下,葉語心息一窒,被這恐怖的壓力擊潰了最後一絲祈望。
裴紹覺得呼吸急促起來,他不得不承認在這一刻他的心神完全大亂。
章靜茹就在他的面前,只是再也回答不了任何問題。她有些悽慘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頭顱無力地歪斜著,漂亮的臉龐貼著地面,呈現死前最後一刻的恐怖。四肢保持著掙扎的模樣,
一道紅得刺眼的淤痕橫亙在潔白的脖頸上。
她比裴紹早進屋十分鐘,但卻在裴紹進來前便死亡了。在他進門前,甚至在章靜茹進門前便有人在這裡等她了。而他就是那個完美的替罪羊。
能想出這樣計劃的,只有那個人。他雖然小心謹慎,卻依舊上了當。冷汗粘溼的後背,他知道這一次他跳的陷阱太深,根本無力迴天。
但束手就擒不是裴紹的風格,在最初的震驚之後,他立刻清醒過來。前後短短十分鐘,那個兇手不可能又殺了章靜茹,又逃之夭夭,一定還在這個附近。一想到此,裴紹的目光立刻落在那洞開的窗戶上。他一把揚開窗簾,二樓並不高,任何人都能從這裡跳到院中,離開後院幾步便是圍牆,裴紹的眼角一動,視線盡處有黑影。但當他定睛去看時,蹤影已經消失了。
“啊殺人了,殺人了”
正當他準備跳下去的時候,突然身後傳來女人尖叫聲。裴紹猛地回頭,那個不知道何時出現的保姆渾身顫抖著,目光錯亂、發了瘋一般地尖叫。看見裴紹回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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