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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楚,一字不落。
如果可以選擇,她寧願什麼也沒有聽到。
她看到身旁的男人,青筋暴露,顯然已經在盛怒的邊緣了。
在聽到林艾那句話時,她身體虛軟,搖搖晃晃,震驚地咬著唇。看看身邊的男人,就彷彿看到魔鬼一般!鍾朗也慢慢地洩了氣,拖著她,走在雨中,任由雨水沖刷。
“我是被他強、暴的”,剛剛她那淒厲的聲音,痛苦的表情,讓他明白原來她是那般得恨,再光鮮、再幸福的表現也掩飾不了當初的骯髒。他以為這段時間她可以試著瞭解自己,慢慢地愛上自己,可是……他也恨!恨自己!當初自己怎麼那麼混?
鍾朗看著窗外,雨勢漸漸地小了,黎明的曙光是不是要到了?
“鍾朗,你個混蛋,禽獸不如!你等著,你會有報應的。”沈欣然聲聲控訴,再也受不來和他坐一起,站起來,看到面前的一杯半冷的茶水,毫不猶豫地潑到鍾朗臉上,一臉的憤恨。
原來一直以來他和梁家人扮演的都是同一個角色。
茶水慢慢的流下去,打溼了他昂貴的西服,流下暗黃的茶漬,幾根茶葉沾在他臉上,他何曾這樣狼狽不堪,而他並沒有暴怒。
因為,她是她的好朋友。
43、天晴
那晚,梁仕昭倉惶地離開了醫院,林艾的一席話,讓他愧疚地無法與她對視,他深深地意識到自己在她面前多麼的不堪,無地自容,是呀,他有什麼資格讓她叫自己一聲爸爸?自己這些年,沒有給過她任何溫暖,獨獨帶給她傷害屈辱。
他彷彿一夜蒼老了十多歲。
第二天清晨,梁家的餐桌上。
梁仕昭一臉青色,第一次對他寵愛有加的女兒動了怒,梁夫人陳佳麗和梁雨陵,一臉幸福地享受著早餐,餐桌上擺放著幾朵含苞待放地紅玫瑰,嬌豔欲滴,他走近把一疊紙往桌上一仍,那力道,大的碗都一抖,足以見得他的盛怒。
“爸爸,怎麼了?大清早的嚇死人了。”梁雨陵氣呼呼地看著他。
陳佳麗也有些生氣,一個晚上沒回家,一回來就發火。
“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
梁雨陵無所謂的拿起那幾張紙,一臉平靜,看完輕飄飄地往桌上一擱,“喔,就這事啊。”
“什麼叫這事?”梁仕昭兩眼瞪得大大的,語氣沉痛,“你做了這樣的事,一點悔改都沒有。”
“爸,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你!雨陵,你仗著家裡的權勢就這麼欺負你的學姐?”梁仕昭撐在桌子上,一陣眩暈,“你讓醫院拒絕接受她的媽媽,你怎麼做的出來。”原以為她是因為許曄軒的關係,討厭林艾,沒想到她竟然做出如此狠絕的事。
陳佳麗掃了眼,這事她都清楚,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女兒的氣從要找個地方撒一撒,她淡淡地說道,“好了,好了,你剛回來,先洗漱一下。”
看到她們一番風平浪靜,他氣得大拍桌子,“你去和林艾道歉!立馬去!”
梁雨陵驚愕地看著自己的父親,眼裡的恨意不斷地加深,一字一字的吐出來,“不可能!”
“你……”梁仕昭拿起桌上的碗,高高的舉起了,梁雨陵倔強地昂著頭,心痛地留下眼淚。
“仕昭,你一大早發什麼瘋?犯得著為了一個外人這麼對雨陵嗎?”陳佳麗拉下的他的手。
“呵呵,外人,外人……”他看著妻子,眼神突然覺得那麼遠,然後他無力地向書房走去。
看著女兒哭成一片,陳佳麗一陣心疼,她看著丈夫的背影,心裡又是一痛。
“媽,爸怎麼會知道這件事?舅舅不是說,醫院的事不會有人說的嗎?”梁雨陵摸著眼淚。
“你爸要查,還能瞞得了他。”陳佳麗嘆了口氣。
“媽媽,爸爸是不是知道了?”
陳佳麗眼睛一暗,微微發愣,二十二年了,是不是一切又要重新回到原點。
天空終於放晴了。
林母從無菌室轉進普通病房,她的臉色也漸漸紅潤起來,醫生說,身體的各項指標都趨於穩定狀態。
林艾用溼毛巾輕輕地給林母擦臉,一臉的幸福,“媽媽,昨天我收到很多你學生寄來的卡片,一會兒我念給你聽。”
“好,好,我也挺想那幫孩子的。”提到她的學生,林母一臉期許。
午後,病房內傳來喃喃細語;就像一首詩。
“林老師,希望你身體快點好起來,下個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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