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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幫我搓背……”
”老公……”
“老婆,老公我受不了了。”
“老公告訴你一個壞訊息。”
“什麼?”
“醫生說懷孕期間不能愛愛。”
“……”耿團長已經直接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童鞋們,某星道歉來了,這幾天因為電腦黑屏的事,停了兩天,今天顯示屏送保修了,要一週時間呢,但是某星等不了,所以借了一個顯示屏就碼字上傳了。
這一章沒肉,不是我不想碼,實在是風頭太緊了,我這25和26被掛了黃牌,後來26章倒是轍了,27章反而掛上了,某星的壓力很大啊。肉肉會有的,只是時間上得調整調整,還有某星最近的心情不太好,大家的呼喚聲似乎越來越小了,唉,是因為不喜歡某星的文文了嗎?
'正文 第二十九章'
這一夜,折騰了很久,直到徐顏一點力氣也沒有,但是劉武卻是越戰越猛。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心事已了,他就像打了雞血一般,對著徐顏炮火直攻。
徐顏一直覺得書上說的一夜七郎是一種傳說,沒想到在劉武身上實現了。雖說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七郎,但是他也折騰了她一夜,少說也有三郎?到最後,她已經直不起腰了,只能不停地求饒:“小武哥,饒了我。”如果不是憋不住了,她很難想象自己也會有求人的一天,自己所有的尊嚴還有傲氣,全都擊散在那無邊的火山之間,剩下的只有那一聲聲的呻吟還有喘氣聲。
一直到凌晨三點,她才能真正的睡過去,貼在劉武的懷裡,他抓得她很緊,不允許她有半點反抗。他的身上有酒味,按理說她會嫌棄地睡不著,但是因為這一系列的折騰事件,還有也許是聞習慣了酒味,她竟然沒再堅持他過去洗澡。其實他的酒還沒有醒,除非她起來給他擦身子,但是她早就累的起不了身了,又如何去幫助他擦身子,所以就只能這樣將就了。
枕著他的手臂,徐顏卻做了一個夢,夢裡是雜亂無章的,什麼樣的人物都出現了,好像是很多年前的場景,是她和初戀第一次分手的場景。夢裡的初戀的臉依然是這樣的清晰,他在夢裡跟她說:“徐顏,我們不能再在一起了,我受不了壓力,我們分手。”
夢裡的她是溫和的,那樣冷靜的望著他痛苦的臉,也是很沉靜地問他:“為什麼?”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我們家庭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家庭,我母親下崗了,我不能再讓我的父親也……就當是我們沒有緣分,別怪我。”他的語氣是那樣的沉痛。
“是我父母逼你的?”徐顏在夢裡沒有現實中的那樣咄咄逼人,當真是溫柔的很啊,只是那平靜的語氣中依然能讓人感覺到那種絕望。
“別問那麼多了,從今天開始我們成陌路。”他好似眼光閃爍,都不敢去望她。
“那你曾經的誓言呢?你說過,我們一畢業就結婚的,你說過你會給我幸福的,這些誓言你都忘了嗎?”
“對不起,徐顏,我對不起你……”那個男人嘴裡只有一個勁的“對不起”,除了這句他已經不會說什麼了。
夢中的她目送他踉蹌地離去,眼中強打的堅強沒有了,那淚水在打著轉。徐顏能感覺到夢中的自己說不出來的傷心,但是那眼中的淚水卻被她強逼了回去,那種像洪水一樣的傷痛,將她這個好似是作為旁觀者的人也給擊得渾身上下都在發抖。她不是旁觀的嗎,為什麼能感受到那種發自內心的傷悲?
“小顏,小顏……”有個聲音不停地在耳邊迴盪。
徐顏的整個心都被夢裡的事和物給纏住了,她的心很悲傷,那種傷痛讓她幾乎哭了出來。
“小顏,怎麼了?”有個溫暖的懷抱,讓她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徐顏睜開眼睛,一張滿是關懷的臉映入她的眼簾,是劉武。因為夢,她臉上全是汗水,還有淚水,那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交織而成的水,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楚楚可憐,再沒以往那種張牙舞爪的霸氣勁了,讓劉武心裡一痛。
“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劉武關心地問著。
徐顏沒有說話,只是把一張全是淚水的臉靠向了他的胸膛。在他的懷裡,總會讓她有一種莫名的安心,好像一顆很累的心終於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灣。
她已經忘了那件事了,好久都沒有想起那件令人痛心的事了,有多久了?三年還是五年?她沒想到今夜竟然會做這個應該忘掉的夢。
劉武的胸膛有一種好聞的味道,他不知道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