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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輕輕晃盪的搖籃裡一樣,舒適而安全,她抱著母親的腰,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她夢到自己睡在散發著泥土清香地草地裡,草地裡開滿了美麗的野花,一個充滿陽光的男孩來到她身邊,把她輕輕抱起,她伸出手箍住他的脖子,他痴痴地看著她,眼神那麼熟悉,那麼親切,充滿了憐愛。
“是你嗎?”她問。
“是我。”他回答。
“你來了。”她說。
“我來了。”他說。
“還會離開我嗎?”她問,眼淚已經流下。
“永遠不會。”他說,低下頭吻幹了她的淚。
他抱著她,一直不停地走,不停地走,那條路似沒有盡頭,她依偎著他,感覺自己在雲端裡慢慢飛翔,飛去一個未知的地方
“姐姐!姐姐!你怎麼了?”柳婧抱著磊磊跑進病室,急切的呼喚把她從夢裡驚醒。
“婧兒,你回來了。”柳曼母親做了個“噓”聲的手勢,輕聲問。
“哦。”柳婧忙捂住嘴巴。
“沒關係,我已經醒了,婧妹,快過來坐著,我們小磊磊凍壞了吧。”柳曼坐起想去抱磊磊。
她母親忙攔住她:“你吊著藥水呢,我來抱吧,你們姐妹倆聊聊。”
“姐姐,怎麼會病成這樣,我就說了你身體有問題,你總是拖著。”柳婧關切的嗔道。
“我也沒想到會這樣。”
“你的心事,我最知道,都放下吧,保重身體才是最重要的,你看大伯,大伯母為你多著急,我們活著,都不是僅僅只為自己而活著,就像當初你們擔憂我一樣,我們現在也一樣這麼擔憂你。”柳婧牽著她沒有打針的手,看著她說。
“嗯。”柳曼噙著淚點點頭,然而她想起剛剛的夢境,心又不由自主地疼起來。
“我知道很難,你為什麼不試著去接受另一段感情呢?有一種慢慢浸潤的溫暖,會讓很多記憶逐漸遙遠的。”柳婧說。
“你是指他嗎?”柳曼想到唐顥然,嘟起了嘴。
“是,我剛才在店裡見到他了,他辭了職,準備一心一意打理店鋪。”
“哼,他還不是怕我病得起來不了,虧了他的那份。”柳曼不屑地說。
“這話怎麼說呢?”柳婧驚訝地問。
“昨天他自己說的,說如果我半路落下他,就要負責任。”
柳婧何等聰明,馬上便明白唐顥然真正的用意,她笑著問柳曼:“你昨天是不是有突然心灰意冷的感覺?”
柳曼想了想點點頭。
“那就是了,他對你真是用心,你只一瞬的心境也沒有逃過他的眼睛,他是怕你消沉,失去與疾病抗爭的意志,故意激你的。”
“真的是這樣嗎?”柳曼的心裡有了一絲感動。
“肯定是啦,他這麼久以來怎麼對你,只有我們這些旁觀者最清楚,你要是連他這點用心都體會不到,還要誤會他,連我都為他覺得不值了。”
“看你說的,我好內疚了,可是感情有時也是身不由己的。”柳曼苦笑一聲說。
“唉!這我也明白。”柳婧嘆了口氣說。
“我會振作起來的,就算唐顥然不激我,我也得振作,有太多的愛與親情賦予了我們應該好好活下去的責任,就像你說的,我們活著不能只為了自己。”
“這就對了,我一直說了,你的性格是柔韌裡透著堅強,果然沒錯。”
“呵呵,知姐莫若妹,”柳曼笑了笑,問她,“建林怎麼樣了?”
“精神好了很多,在戒毒所最艱苦的兩個月熬了過去,現在毒癮已很久沒有復發過了,只是戒除心癮還要一段時間,我要他這次徹徹底底地和那惡魔斷了才回家。”
“嗯,這次因為有磊磊作為動力,才讓他下了狠決心,若是再犯,這輩子就真的無藥可救了,你千萬不能心軟,讓他提前回來。”柳曼叮囑道。
“我知道。”柳婧點點頭。
店裡,芳芳開心地跟在唐顥然身邊,“顥然哥,你以後真的辭職管理店鋪嗎?”她笑呵呵地問。
相對她的開心,唐顥然眉頭深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是啊,”他點點頭。
“她要住多久的院?”芳芳假意關心地問。
“不知道,我看了醫生的檢查報告,似乎不是很樂觀。”
芳芳心裡竊喜:“她病了,我不是有了更多的機會,心臟病,聽說很難治好的呢。”
“現在醫學發達,總是可以治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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