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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爸媽吧,弱質纖纖正是要去鍛鍊,等我傷好了,我就要付諸行動。”柳曼堅定地說。
“先等腿好了再說,還要幾天可以下地走路?”
“還要幾天吧,醫生說要十五天才可以。”
“那你別性急,醫生也說你暫時不適宜用腦過度,你還是先養好身體,你想做什麼也不能急於一時。”
“也只能這樣了,但我真的想不出可以做什麼生意。”柳曼蹙著眉頭說。
“以前我們幼兒園的小朋友做服裝,會去鄰城的布匹批發市場進貨,不如等你好了後我陪你去布市看看,我記得那裡還有很多小商品批發。”柳婧說。
“可是我們把布匹進回來去哪兒賣呢?”柳曼問她。
“鎮上每四天趕一次集,就趕集的時候去擺攤吧,我是覺得不適合你,你哪能吃那苦。”
“我總是要試試,要不我覺得自己好沒有用。”
“我看大伯多半不會同意。”
“他不同意就完蛋了,我哪兒有本錢呀?”
“程康可能也不會同意你去擺攤。”
“為什麼?”
“諸多原因,你等著瞧吧。最首要原因就是和大伯一樣,捨不得你去吃苦。”
“還諸多原因,你分析一下,女諸葛亮同志,想不到你比我小,懂得的還挺多。”
“比你小兩個月而已,你是剛從學校出來,當然沒我的社會經驗多,我已經上了兩年班了,當年要你和我一起念中專,你偏要念高中。”
“嘖嘖嘖,還社會經驗,我看你就一點小聰明。我當年去唸高中時,可是壯志凌雲,發誓要做飛出山村的金鳳凰,誰知道折了翅膀。”柳曼伸出雙臂,做展翅欲飛狀,然後又無力的垂下肩膀說。
“哈哈,金鳳凰小姐,他日說不定你另闢一條康莊大道,到時你再振翅飛翔吧,我要回家去了,明天下班再過來陪你,別胡思亂想了,先等你能走了再說。”柳婧看她的樣子,大笑著說。
“好吧,你早點回來,唉——我都覺得要悶死了。”柳曼長嘆了一口氣說。
柳婧走後,她靠著床頭,心又煩亂起來,這哪是度日為年,完全是度時為年!
在煎熬裡,終於又過了幾天。立秋了,不知不覺有了一絲秋意。柳曼拆了石膏綁帶,腫脹也差不多已消除,她終於能下地走幾步了,只是父親再三叮囑她不準走遠,不準站久,否則躺了那麼多天,依她此時的脾氣,真恨不能出去跑幾圈。
她坐在窗前,桌上的盤子裡裝著半盤葡萄,這是昨天程康送來的,他把車停在路邊,進來問候了她一句便匆匆地跑了,幾乎是飛奔著而來,飛奔著而去的。柳曼從盤子裡捏了一顆紫得晶瑩剔透的葡萄呆呆端詳,她有點想不明白,他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好呢?好像是從天而降來到她身邊一樣,她想起三生石的故事,莫非自己與他曾在三生石上刻下了約定?莫非真的有命中註定的緣分?他看她的眼眸,她總能讀懂,那滿眼的愛意,根本無需多餘的字眼來表白,而他眼裡的愛憐與關切,她亦已深深地眷念。
她正出神,柳婧從外面跑了進來,神色有點慌張。
“你怎麼了?”柳曼驚異地看著她問。
“姐,完了完了——”柳婧扶著桌子,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什麼完了?”
“我完了。”柳婧趴在桌子上說。
“到底怎麼了?你別嚇我。”柳曼拍拍她的背,焦急地問她。
“我要建哥去教訓宋校長,現在建哥被抓走了。”柳婧皺著眉頭要哭了的樣子。
“啊?我不是說了不要你去惹事嗎?你怎麼偏不聽?”柳曼大吃一驚。
“宋校長現在並不知是我指使建哥去教訓他的,但是萬一建哥招出來,我就完蛋了,工作都會保不住了。”
“宋校長傷得嚴重嗎?”
“只打了個耳光,我叮囑了建哥,只要他嚇嚇他,不要下重手,我也怕出事呀。”
“你怕出事?你怕出事就不會去惹這種禍了,幸好還沒有打傷他。他是怎麼去打的宋校長?”
“他等宋校長下班後在鎮上路過時,故意撞到姓宋的身上,假裝摔倒,再爬起來打了宋一耳光,然後那宋校長就和他扭著去鎮派出所報案了。”
“不用說這種狗屎情節也一定是你設計的。”柳曼瞥了一眼她說。
柳婧點點頭,吃吃地笑起來。
“你還好意思笑,沒有打傷人的話應該只做普通的糾紛處理,大不了要建哥和他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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