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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燕清韻抓著自己袖子的手緊了緊。
可是詹臺翎的緊張比燕清韻只多不少。
溫宛竹漸漸走近,原本嗔怪的目光變為疑惑,繼而便是難以相信的欣喜,腳下的步子無形中也加快了不少。
“詹臺公子怎麼也在這兒?”溫宛竹帶著笑意問道,目光間或看了眼詹臺翎身後。
詹臺翎笑言:“路上正好遇到了,溫姑娘,燕姑娘遲到固然有錯,”感覺的身後人的手指挨著自己背,似乎在做準備隨時動手,“可是她也是路見不平,鋤強扶弱,還請溫姑娘就不要怪責她了。”
溫宛竹聞言,素顏一紅,頓時滿面桃花,她看了一眼詹臺翎身後,嗔道:“想來不知道姐姐怎麼編排我了,竟把宛竹說成一個不講道理的人了。”
一說到不講道理,詹臺翎禁不住笑出聲來,身後燕清韻的手也微微顫動,溫宛竹看這情形,也搖頭輕笑。
“那煩請溫姑娘,趕緊把你的好姐姐哄出來吧,再這樣下去,晚生的袖子就要被抓破了。”
一番笑鬧,詹臺翎隨她二人拜佛上香後,三人便在院中的石桌旁坐下。
“對了,詹臺大哥,剛剛怎麼不求一簽呢?”溫宛竹饒有興趣地問道,經過這半天,三人已熟稔不少。
“對啊對啊,詹臺,你不求佛祖,佛祖怎麼會保佑你呢?”燕清韻在一旁搭腔,燕清韻死活不願意以大哥呼之。
“我覺得現在挺好,沒什麼可求佛祖的。”詹臺翎把玩著茶盞,隨口說著。
“難道詹臺你不想求個好姻緣麼?”燕清韻快人快語,說罷下意識捂了捂嘴,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看著詹臺翎,而溫宛竹也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詹臺翎卻有些失神,良久才開口:“晚生還未曾想過,不過不是有言說‘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麼,有些事情求是求不來的。”
溫宛竹神色有些黯然,燕清韻卻一臉不服:“可是不是也有說‘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不積小流,無以至江海’麼,即使不可能,只要一點一滴地努力,說不定也可以得償所願啊!”
“阿彌陀佛。”三人轉身,一和尚佇立於身後。
“寧遠大師有禮。”兒女恭敬地行禮。
詹臺翎知這便是乾謁寺的主持,也起身行禮。
“貴客到訪,老衲不及遠迎,失禮失禮。”寧遠大師慈眉善目,目光卻似乎透過二女直接看向詹臺翎。
“本想拜謁大師的,不過不敢驚擾大師清修。”宛竹柔聲道。
“阿彌陀佛,只要心中有佛,即便是掃地砍柴,也皆是清修。”
“多謝大師指點。”宛竹笑著點頭。
“敢問這位施主……”寧遠大師對詹臺翎開口。
“哦,晚生,詹臺翎。”
寧遠大師笑著點點頭:“施主面相正氣凜然,氣度非凡,將來定能位極人臣,大富大貴啊!”
詹臺翎一愣,印象中似乎也有人這麼對他說過,他笑道:“謝大師過譽,只是晚生對如朝為官毫無興趣,只想在天地自由間了此一生。”
寧遠大師仍是慈祥地笑著,意味深長地搖搖頭:“施主淡看功名,視權勢如浮雲之心,老衲很是贊同,然而人生在世,並非事事皆能順意而為。”
詹臺翎聞言,沉默良久:“請大師明示。”
“阿彌陀佛,以老衲所見,施主此生,成也一‘情’字,敗也一‘情’字。”
“成也一‘情’字,敗也一‘情’字?”燕清韻在一旁重複道,“真是夠難明白的!”
“阿彌陀佛,若是不嫌本寺鄙陋,歡迎三位施主時時光臨本寺,我的幾位師弟早就想與溫施主探討棋藝了。”寧遠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轉眼對溫宛竹說道。
溫宛竹笑著福身:“能與幾位大師探討棋藝,宛竹不勝榮幸。”
“我們來也就算了,詹臺又不會下棋,來了有什麼用!”燕清韻輕聲嘀咕。
“哦?詹臺施主不會下棋嗎?”寧遠的目光放在詹臺翎身上,雖然帶著笑意,卻彷彿洞悉一切。
饒是平時詹臺翎再怎麼淡定,在這樣的目光下也不禁有些心虛:“晚生……”
“阿彌陀佛,詹臺施主好自為之吧!”寧遠打斷詹臺翎,說完便走。
“寧遠大師很少出面的,今天卻……”溫宛竹對著寧遠的背影喃喃自語道,轉而看向詹臺翎。
而詹臺翎卻看著越走越遠的寧遠出神。
“對了!”燕清韻的手在詹臺翎眼前晃來晃去,“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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