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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皺眉，為自己的秘密在他面前暴露無遺，也為李歌如的無禮和囂張。還有，他擺這個臉色是要給誰看，他到底還有什麼不滿的？

李歌如大喇喇的坐在白雪靈的另一邊，對雲澄投來的憤怒的目光視若無睹。白雪靈則咬了咬嘴唇，沒有說話，只是眼神一直在雲澄和李歌如之間流轉，好像她不這樣盯著，他們兩個人就會打起來一樣。

白雪靈怎麼都沒有想到，李歌如會跟上了，之前他們明明說好了，由她單獨來跟雲澄談談，看能不能開導他一下的。

“我不是偷聽，只是覺得，不應該打擾你們‘談心’而已！”李歌如把談心兩個字咬得特別重，彷彿要把它們嚼爛一般。他真想問問白雪靈，要是雲澄堅持不讓她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他，她會做什麼選擇，他不讓說，她就不說了嗎？難道說雲澄在她心裡，比自己還要重要嗎？

白雪靈狠狠的咬了下嘴唇，緊緊握著李歌如的手要求道：“李歌如，這件事雲伯父和伯母都刻意的瞞著澄哥哥，而且所有人都不知道，所以你一定要幫忙保守這個秘密，好不好？”

李歌如低頭看著自己被白雪靈握著的手，又看著雲澄被白雪靈握著的手，眼中瞬間放出寒光來，繼而冷冷的一笑道：“雖然我對保守別人的秘密不感興趣，但是

你已經保證過我不會把這件事外洩，我又怎麼會讓你失信於一個外人呢？”

說‘別人’和‘外人’的時候，李歌如都會別有深意的看雲澄一眼，怕他不明白，說完之後還端起白雪靈的橙汁喝了一小口，以顯示自己是白雪靈的‘自己人’的地位。

雲澄眼神一凝，原來這個李歌如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之前還覺得他是個孤僻冷漠的小孩子，現在看來，他和白雪靈一樣，都和一般五歲大的小孩兒有著天壤之別。

李歌如像現在這樣時時刻刻都想著把他隔離開來，說好聽一點叫成熟，說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