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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逸塵大了一點,所以,平時多是他罩著段逸塵。
暗色出了什麼事,也多是費如風替他扛。因為他想,反正他手上沾的鮮血也不是一個兩個了,也不在乎多更多,而段逸塵,他寧願他當一輩子花花公子。
費如風乾笑兩聲,打破空氣中的戾氣:“開什麼玩笑,寧叔都來了,還輪得到你動手嗎?”
“可是我不甘心!”段逸塵指指費如風的刀傷,“風哥,這一刀我不會讓你白挨。”
費如風拍拍他:“塵,安心做事。其它的事有我。這一刀不會白挨,你也不需要做不喜歡做的事。”
***
費如風的別墅中,今天的氣氛格外凝重。
樓下的客廳中,骨傷剛剛恢復的阿秋和段逸塵神情嚴肅的守在那裡,而門外,更是守著他們手下的幾十個兄弟。
別墅的院子裡,還有幾條藏獒瞪著兇狠的眼睛,囂張又警惕守著大門口。
而別墅的二樓,此刻關緊了房門。費如風神色恭敬的站在一個長者的旁邊。
長者並不老,也就五十多歲的年紀,穿著整潔的唐裝,面目和善,氣度不俗,看起來更像一個事業有成的富豪,商人。
這個人就是寧墨。
寧墨坐在沙發上,稍有些發福的身體深深的陷在裡面,臉上不怒不喜,看不出任何情緒。
沙發前的小几上,普洱茶已經泡好,費如風恭敬的上前,替寧墨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香四溢,令人精神一振。
寧墨沒有喝茶,手捏在茶盅上,手指一下一下的敲著。
“風,你坐下。”他指了指對面的位置。
費如風聽話的坐下。寧墨如父如師,是他這個世界上最尊重的人。
“這次你得跟我回泰國。”寧墨的語氣很平靜,卻帶著不能違拗的命令。
費如風心中一震,不解的抬起頭。
自從阿筠嫁了人,寧墨就一直沒讓他回去過。費如風能明白寧墨的用意,無非不想讓兩個人見面,以免影響阿筠的幸福。
“寧叔,出什麼事了嗎?還是因為和我洪九叔的事?”他擔憂的問。
寧墨眸色沉了沉,半天沒有說話。
良久,從口袋中拿出一串天珠手鍊放在費如風面前。
費如風心中一慌,死死的盯著那條手鍊,這是他當初送給阿筠的唯一一件禮物。
“阿……阿筠出什麼事了?”費如風抓過那串手鍊,手指漸漸收緊,心慌的要從喉嚨裡跳出來。
***
中午還有一更
正文 (134)折磨(二更4000+)
“阿筠死了。舒骺豞匫”
平靜的四個字帶著莫大的悲痛傳出費如風的耳朵,他竟有一瞬的失聽,握著手鍊茫然的看著寧墨,像個傻瓜。
“風,我對不起阿筠。阿筠自殺了,在洗手間裡面,劃斷了大動脈。”寧墨聲音顫抖,眼睛裡蓄滿了霧氣。
“哦。”費如風像是失重般,跌坐在沙發裡,喉嚨抖動著,心口上那處槍傷好久沒有疼過,現在又開始疼了,像是要將那個癒合的傷口掙裂開一般,手按在胸口,疼的幾欲窒息。
卻一句話也沒有彗。
“風,我錯了。如果當初不阻止你和阿筠就好了。我沒想到,過了這麼久,阿筠這丫頭還是想不開……”寧墨遺憾的嘆氣。
“寧叔,都過去了。”他喃喃的說,卻並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眼前晃動的還是阿筠那個盛夏的夜晚,推開他宿舍的門,拉著他讓他給她講單詞。
她吻他,抱著他任性的對他說:“風,這個詞以後只准對我一個人說。畢”
喉嚨有些腥甜的味道在瀰漫,他站起來,重新給寧墨倒茶。
茶水倒冒了,順著茶杯溢位來。
“風……”寧墨詫異的看著費如風。
費如風手顫抖著,腳下一軟,跪倒在地毯上,眼前一黑。
“風,風……”樓下段逸塵和阿秋都上來了,呼喊著他的名字。
費如風慢慢睜開眼睛,其實也不過才幾秒鐘,醒來時,他仍靠坐在身後的沙發上。
睜開眼睛,是一雙雙急迫的眼睛,段逸塵,阿秋還有寧墨。
費如風的眼睛有點溼,心中像壓了一塊大石頭讓他透不過氣來,他看著寧墨,暗啞的開口:“寧叔,我跟你回去。”
***
x大外面的一處出租屋裡,洛琪正在廚房給許英傑做飯,鍋裡燉著排骨蓮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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