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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一再挑釁,那個賤男人能對她下黑手嗎?
她可真用勁,被她掐上的位置全都一片青紫,費如風疼的直皺眉,一氣之下伸手就扯下她的浴巾謇。
扯開的瞬間,卻愣住了。
原來,她不止對別人狠,對自己也夠狠的。
原本像珍珠一樣柔滑瓷白的肌膚,被她搓洗的泛著一個個血點,雖然沒有出血,可看起來也挺觸目驚心追。
還有她的臉,也腫了,上面還能看到清晰的掌印。
心中又氣又疼,伸開胳膊想要攬她入懷。
唇憐惜的對著她的唇吻下去,輕觸的瞬間她卻倔強的偏開了頭,費如風還是嚐到了她口中淡淡的血腥味。
“別碰我!”她的眼睛中泛著晶瑩的淚光。
今天這件事,她做錯了嗎?
挖了個坑,把自己推下去,然後再讓他來看自己笑話。
大手順著她赤*裸的身體憐惜的遊走,掠過她的胳膊,鎖骨,胸,腰,臀,沒有半點褻瀆,像是撫摸著被人毀掉的寶貝,一點一點輕觸著被她揉搓的潰不成軍的肌膚。
痛惜替代了***,他拿起被他扯下的浴巾,包住她,然後俯身抱起,將她輕輕放回臥室的床上。
垂著頭時他的目光是隱忍的,彷彿忍耐著極大的怒氣。可偏偏只要一對上她的眼睛,那眸子就溫柔的能溺死人,而輕柔呵護的動作,收斂了平時的粗暴,讓人動容。
有一瞬間,洛琪覺的她的心像停止了跳動,寧願自己沉溺在他海水一般的溫柔中。
那片海水,寧靜時碧波萬頃,溫柔徜徉;激盪時洶湧澎湃,情若狂潮。可無論哪一種都令她魂牽夢縈,甚至有一點點迷戀,一點點神往,像是中了毒。
她愛死了這種保護者的姿態,受驚嚇的心一點點回籠,貪戀的感受著他的寵溺和庇護。
平時沈冰常常開玩笑,說她就像是野草。經歷風吹雨打,可仍然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可是哪個女孩不希望自己有棵大樹,為自己擋風遮雨。她也想抱著大樹,撒嬌,任性,做一個小女人。
女人有時候心理強大,並非真的強大,而是不得不強大。
洛琪頭有點點暈暈的,可能是受了驚嚇,現在一放鬆下來,才覺的全身痠痛,臉頰紅紅的,火辣辣的疼。
費如風轉身又返回了浴室,再出來時,手上多了一條熱毛巾。
而洛琪也趁他離開的功夫,穿好了睡衣。
洛琪還在好奇他下一步的舉動是什麼,他卻已經走過來,將毛巾附在她的臉上。
溫熱的毛巾,剛貼上來的時候,臉還尖銳的疼了一下,漸漸適應了溫度後,疼痛一點點緩解,慢慢的變的舒適多了。
而他柔情的眸子一直盯著自己看,生怕錯過她任何一個表情一般,充滿痴迷的眷戀。
她真不想開口,打斷這溫情的畫面。可是,卻又不得不打斷。
“誰讓你進我的公寓的?你這叫非法入侵。”她自己捂住臉上的毛巾,故意裝的兇巴巴的。
“你身體最深處我都入侵過了,還差這一道門嗎?”費如風果然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洛琪臉紅的像大蝦,這個流氓!
真是個愛臉紅的女人,費如風看著她,覺的她比那些動不動就往男人懷裡鑽的女人有趣多了。
每次他去段逸塵的酒吧,那些濃妝豔抹的女人一看到他,都恨不得立刻坐上他的大腿,將胸脯往他的身上蹭。
餓狼一樣的姿態,彷彿比男人還性急。
有一次,有個性感的大*波*妹剛跌進他懷裡,小手就馬不停蹄的往他的衣服裡探,甚至還一路向下,在他的大腿周圍摸來摸去,塗著深紫色眼影的眼睛裡滿滿的全是情*欲。
費如風戲謔的攔住她,“先談談感情不行嗎?你不覺的我是個有內涵的男人 ?'…99down'”
這件事常常被段逸塵拿來取笑,他不相信世上有坐懷不亂的男人。
可是費如風說,他不喜歡母狗一樣的女人。
再漂亮的女人,***時時彰顯在臉上,也是醜陋的。
甚至,一度在暗色酒吧裡,盛傳著一個謠言,費如風只喜歡男人。
靠!男人!費如風才懶的解釋這些問題。
直到他遇到她,這個對他一拒再拒的女人,連調戲一下都會臉紅的女人。
第一次看到她赤身***的樣子,就勾起了他的情*欲,甚至每次歡愛過後,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