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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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可以走了。”門外一個穿著軍裝的軍官,對著葉凌葑說道。
米小七也看見了門外的動靜,轉身進了臥室,再出來的時候手裡提著他的行李。
“嫂子,我來就好。”一旁的軍官,伸手接過米小七手中的行李。
“隊長,我在下面等你。”說完就提著行李下了樓,很是體貼的給兩人留下話別的空間。
“我走了。”葉凌葑淡淡的說道。
“凌葑。”米小七再也忍不住伸手抱住他,如果可以她真的一秒也捨不得和他分開。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因為他是一個軍人,因為她希望他快樂。
只要是他想做的事,她都會支援。
“好好照顧自己。”葉凌葑伸手回抱住她,在她的耳邊鄭重的囑咐著。
然後放開她,轉身下了樓。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轉角處,她才轉身關上門。空蕩蕩的房子裡,再次剩下她一個人了。在和他結婚的那一天她就知道,他不單單是屬於自己一個人,他是一個軍人,他身上肩負著責任。心裡還是忍不住的額失落,惆悵。
上了車,葉凌葑拿出電話,有些失神。這是最後一次,他在心底告誡自己。他低下頭,認真的編輯著簡訊,幽藍的燈光打在他峻冷的側顏上,說不出的柔和。
他已經好幾年沒有編輯過簡訊,這幾年部隊高效率的生活讓他養成了快速解決問題的習慣。有什麼問題打個電話就能解決的事,何必要發簡訊。
好不容易編輯好,幾乎沒有一絲的猶豫,他按了傳送鍵。放下電話,坐在後座上閉目養神。過了好一會兒,他睜開眼,關機,掏出電話卡。毫不費力地將卡折成兩半,隨手丟在窗外。
心就像是被抽空一樣難受,呼吸都變得艱難。真的是最後一次了,阿愚,這一次我是真的要離開了。
梁以安睜開眼,身邊的人還在沉睡,她側身看向窗外。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圓,灑下一片銀色的光,照的室內一片明亮。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清晰的看著海上的明月,皎潔的月光,鋪灑在深藍色的海面上。水天一線間,無盡柔美。
轉眼就到了歸期,又要回到那座城市。她不知道接下來面對自己的將是些什麼,在海南的這幾天,沒有了各種的束縛,她真的過得很開心。
床頭上的手機突然震動,梁以安伸手拿起電話,起身下了床。
阿愚,我走了。新婚快樂,希望你能接受這份遲來的祝福。
沒有落款,卻是熟悉的號碼。亦如她當年給他的。
她的手微微顫抖著,按下來回撥鍵。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Sorry……”
她不死心的來來回回撥了幾次,可是電話那頭依舊是機械的女聲。她握緊電話,坐在地上。
曾經她以為他們會共度人世滄桑,可是誰能料到到頭來盡是這樣的結局。原來,她只猜中的開頭,卻沒能猜中結尾。
很久以前,她和他,就已經天涯各路了。
她輕笑著,這一次再也沒有淚水。她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平靜的接受了這個事實,其實沒那麼的難的。只要不去想,不去看,就好。
沒了睡意,她一個人坐在床邊賞月。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明明是那麼大,那麼亮,有那麼圓的月兒掛在天邊。可是她卻突生一種悲涼感,有時候越是圓滿,美好的事物,背後說掩藏的事實卻是越發的殘忍。
直到天邊漸漸地有了一絲光線,她有了一絲涼意。雙手圈在胸前,緊了緊手臂。一件衣服蓋在了她的身上,她回過頭,就看見了顧祁南。
“你起來了。”她微笑著,輕聲的問著他。
他點點頭,在她的身後坐下,從背後環住她,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裡。
“身上怎麼這麼涼?你起來多久了?”顧祁南皺了皺眉,出聲問道。
“我想看日出。”她靠著他,淡淡的說道。
顧祁南沒說話,只是緊緊的抱著她,讓自己的溫暖包圍著她。兩人靜靜地望著天邊,等待著旭日跳出海面的一刻。
梁以安靠著他,身子慢慢地回溫,也漸漸地有了倦意。
終於等紅日掙脫一切跳出海天一線,顧祁南低頭看向她,卻發現她已經睡著了。他笑了輕聲嘆息,彎身將她抱起。她手中握住的手機滑出,他伸手拾起。手機螢幕上有一竄未儲存的號碼,不知道是想要儲存,還是未撥出。他是理工科出生,對數字這種東西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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