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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的給她塗藥,認真而專注。
傷口本來已經不疼了,可是清涼的酒精一刺激,有些生疼,不過倒還是能忍受的範圍內。
“疼嗎?”他弄好一隻手,抬頭問道她。
“不疼。”
本來就沒有多嚴重,只是她的面板比較的敏感,任何一點小小的淤青都會擴散的很開,因此看上去很嚴重的樣子。終於將兩隻手都擦了藥,顧祁南收拾好醫藥箱。伸手攬過她的腰,將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坐著。梁以安臉迅速的發燙,有些不適應的動了動,卻被他牢牢地圈著。
“你放我下來。”她紅著臉,推了推他。
“在家待著是不是很無聊?想不想出去工作?”顧祁南沒有理會她的話語,轉而問著她。她現在的性子比以前沉靜了不少,不過每天這樣呆在家裡還是會覺得很無聊吧。不過他說這話也是因為覺得自己昨晚做的太過火,想補償一下。
“可以嗎?”梁以安驚喜的看著他,本來她還想著要怎麼跟他說自己想出去工作的事,沒想到她先提起了,省了自己不少的麻煩。
“當然。”看著她一臉欣喜的樣子,他心中最後一點顧慮也消失殆盡。只要她開心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有了他的保證,她就放心多了。想了想,梁以安還是決定先不告訴顧祁南自己找到了工作的事,等一切定下來再告訴他也不遲。
兩人便靜靜地坐著看電視,電視上放的是時政新聞,梁以安不怎麼感興趣,不過看他看的那麼認真也不好意思打擾。
於是一個人默默地坐在他的大腿上,無聊的玩手指。腦海中不知怎麼就突然冒出早上想到關於顧祁南的屬相問題來,於是就隨口問了一句。
“祁南,你哪一年出生的?”
“83年。”
梁以安點點頭,掰著手指數了數,然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顧祁南收回視線,看向她,有些莫名其妙。
“笑什麼?”
梁以安盯著他,笑的更歡,好半天才緩過勁來。
“原來你是屬豬的。”說著又忍不住笑出來。
“很好笑。”顧祁南一臉黑線的看著笑的正歡的某人。
梁以安老老實實地點點頭,只要她把圓鼓鼓的豬同顧祁南聯絡在一起,頓時覺得各種爆笑。
“那你繼續笑吧。”顧祁南涼涼的掃了她一眼,目光再次調回到螢幕上。
梁以安慢慢地止住笑,看著顧祁南喜怒不明的側顏。覺得自己是有些不太厚道,屬豬又不是他的錯,不過還真的滿好笑的。
“欸,其實屬豬也挺好的,人家說屬豬的人,命好。”她收住笑,對著他說道。
顧祁南彎了彎嘴角,單手抵著下顎,眉宇輕挑,一雙深邃的眼睛盯著她。長長的睫毛投下密密的影,就這樣看著你,就像要看進你的心裡去。梁以安心不可遏制的顫動了一下,低下頭。
“知道豬最擅長的是什麼?”他溫柔的說道,聲音醇厚更像是蠱惑。
梁以安頓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這廝會攝魂術啊。
“恩?”他低下頭湊到她的面前,性感的恩了一聲,等待著她的回答。
梁以安無意識嚥了咽口水,搖了搖頭。她怎麼知道她又不是屬豬的?
“沒聽過豬拱白菜。”
“呃……”梁以安抬起頭迷茫的看著他。
顧祁南柔情似水的看著她,修長的手指伸過來,按在她的鎖骨上,慢慢地往下。指腹隔著薄薄的衣物遊走,她不解的看著他的手指。最終它停在某處,然後別有深意的按了按。
梁以安只覺得腦子裡“哄”的一下炸開,面上迅速染上一層不自然的緋紅。
“顧祁南,你……臭流氓,你為老不尊。”梁以安像一隻炸毛了的貓,慌亂的在他的身上掙扎著。奈何撼動不了他半分,只能嘴上逞逞能。
“老?你嫌我老,只有七年。”顧祁南蹙眉,臉上浮現不高興的神色。
這不是重點好不好?不過好像很在意年齡的樣子,梁以安存心要氣他,癟癟嘴:“加一年都夠抗戰了。”
“小混蛋,我今天非收拾的你服服帖帖的。敢嫌我老,我就讓你看看我老不老。”顧祁南伸出手指掐住她的下顎,低頭狠狠地親下去。這句話從某種程度上極大地傷害了他的自尊,本來他之前就比較的在意兩人之間的年齡差異。可是如今被她這樣直白赤裸的提出來,他真的是有些被傷到。
他清洌的氣息撲面而來,手指用力的捏著她的下顎。大舌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