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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經告別了,就不要再難過了。該說的都已經說了,留下的遺憾早已成為遺憾。一切的一切都會隨風飄逝,漸漸地消失不見。留不住的終究還是留不住,那又何必強求。
不是都已經過去了嗎?只要他能過好,她真的沒關係的。
顧祁南已經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心痛還是身體痛,聽著她歇斯底里的哭聲斷斷續續的響著。柔柔婉婉的聲音就像是絲線一樣纏著他,密密麻麻的就像是一張網,讓他再也逃不開。
從小到大,他從沒如此的愛過一個人,攪得他心煩意亂,卻又捨不得放手。他所做的一切,都抵不過命運的安排。愛的處處敗筆,四面楚歌,可是他卻仍然渴求繼續下去,哪怕是在有一萬分之一的轉機,他都捨不得放棄。
室內的聲音慢慢地低下去,弱弱的呻吟和抽泣,漸漸地連最後一點聲音都消失在一片靜謐之後。而他就那樣站在門外,任那些哭聲一遍又一遍的劃傷他的心臟,猶如持續的酷刑。
而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這樣默默地,悄無聲息的站在門外,靜靜地陪著她。她為了誰?不言而喻,明明只是隔了一扇薄薄的門,卻足以分隔兩個人的世界。
我的世界,你從來都不吝多看一眼。而我只能獨自的站在角落裡,看著你哀傷的舔舐傷口,想要靠近你,卻發現我們之間隔得是天涯海角。
世上最遠的距離莫過於我愛你,卻不能告訴你,還要裝作不在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梁以安這才筋疲力盡的睡去。
顧祁南想起自己下放基層那會兒,當時他還只是一個小科員,他的科長曾經再一次跟他閒聊的時候說過這樣一句話。他一直都記得,至今都記憶猶新。
“感情問題,尤其是愛一個人,該糊塗的時候就糊塗,不能太清醒,太較真,對有些問題能避就避。”
現在想想,這又何嘗不是一種自欺欺人呢?不能太清醒,不能較真。可是真正能做到的人有幾個,他想放下,想糊塗。可是他的心不肯放過自己,他不能避開。
一整晚,幾乎是睜眼到天亮。一大早天剛亮,他就去了辦公室,最近耽誤的事情太多,也虧的有陳杰在身邊幫忙,他才不至於那麼的腳忙手亂。
“咦,顧先生,這麼早。”陳杰到了辦公室,見顧祁南久久不到,想著他最近受了傷,便準備幫他解決一些不太重要的事,以減輕他的負擔。結果沒想到進了辦公室,就見顧祁南坐在辦公室裡。
“恩。”顧祁南淡淡的嗯了一聲,連頭都懶得再抬。
“那我先出去忙了。”陳杰對著他說道。
“去吧,順便幫我倒一杯咖啡進來。”
“好。”
端上咖啡,陳杰便默默的退了出去。過了沒多久,顧母就來了。
“祁南在嗎?”顧母問道陳杰。
“在的,顧先生在辦公室。”
“那好,你忙你自己的吧。”顧母對著他說道,便徑直去了顧祁南的辦公室。
“祁南。”
“媽,你來了,坐。”顧祁南抬起頭,對著顧母指了指面前的座位。
“藥吃了嗎?”顧母看著顧祁南滿臉的疲憊,就連眼睛裡也泛著紅絲。到嘴邊的話,變成了關心。真不知道說什麼好,這身上的傷都還沒好。還不知道好好地照顧自己,仗著自己年輕都死命的折騰,等老了有的他受的。
“忘了。”顧祁南丟開手中的筆,揉了揉太陽穴,不在意的說道。
“我看你連藥都沒帶吧。”顧母氣結的說道,從包裡拿出藥。昨天他就一聲不響的從醫院跑出來,什麼都沒帶。估計藥昨天也沒吃。她起身出了辦公室,找陳杰倒了一杯水,然後進了。
“快把藥吃了,身體還要不要了?”顧母端著水,走到顧祁南的面前,將藥和水都遞到他的面前。
顧祁南伸手接過藥,喂進嘴裡,喝了幾口水。
026 顧母的算計
等顧祁南喝了藥,顧母坐回原位也開始進入正題。
“你最近受了傷,得好好休息才行。最近事情又在節骨眼上,身邊只有一個陳杰這麼一個秘書,我怎麼放心呢?秘書室其他的那些秘書,根本就不夠分配。而且又不知根知底的,留在身邊也不安全。”顧母一臉憂心的說道。
“媽,我沒事,有陳杰一個就夠了。”顧祁南不明白母親的用意禾何在,誰不知道這要培養一個心腹有多難。再說這短時間內上哪兒去找一個知根知底的過來。
“這事媽都安排好了,你只要把這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