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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阿愚說家裡有事,就匆匆的離開了。沒留下隻字片語,她的突然離去讓他覺得很蹊蹺。到現在她都沒有給他打過電話,他不知道她那邊怎麼樣了?
其實這一刻,他似乎有些明白為什麼父親這一次雖然反對卻一直沒有對自己採取強硬措施。甚至是連電話都沒再打過,他記得四年前,他利用部隊有公務將他騙回部隊,以至於他失去了讓阿愚解釋的機會,後來他費盡心機的騙自己,讓自己相信阿愚真的背叛了自己。可是這一次,他什麼動靜也沒有,一點都不像是他的作風。
現在他好像有些明白了,因為有米家在,他知道自己毫無勝算。
米家今天敢這麼當著他的面說出這些話,自然是早有準備。國內的政治,不過就是換湯不換藥。民主,那是在專制下的民主,沒有任何自由可言。
這世上就只有父親一個最親的親人,他真的要棄他於不顧嗎?想到父親早年喪氣,中年喪女,難道他這個做兒子,讓他晚年不但沒了兒子,就連他最熱愛的事業也因為他的緣故而遭到重創。他真的要這麼不孝嗎?
在他心中那個高大偉岸的父親,也不是神人,他也又被宰割的一天。難道她真的就要視而不見嗎?
今年是關鍵時期,部隊的這些事都是盤根錯雜,尤其是在這個可以朝令夕改的時間段。有太多的無奈。
只是阿愚,他這一次又要失言了。他可以做到不管父親,不管怎麼樣至少他往後的生活是穩定的,沒有任何的負擔。可是梁家呢,現在是風雨飄搖,指不定哪天就沒了。他比誰都清楚她的個性,她什麼都好,就是心太軟。如果真的要以犧牲家人為代價換來的幸福,她怎麼可能心安理得要了去。
儘管他有叫慕容塵幫忙,但是隻能解一時的困境,救不了一世。梁家的問題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
真的拋下這一切,離開,他們都不會心安理得,根本就掙脫不開這個牢籠。他們都是凡塵中人,註定掙不開這些牢籠。父親老了,他長大了,就得要撐起這個家。她亦然。這是屬於他們倆擺脫不掉的責任。——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
有梁家在,穩住梁以安,顧祁南便無後顧之憂。一大早他就坐飛機去了B市,到了B市已經是中午。顧祁南直接去了米家。
“你怎麼來了?”米博平見到顧祁南有些意外,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不過是之前在北京的一面之緣,讓他很是看好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不過可惜他結婚了,不然他真想把自己的女兒介紹給他。不過目前的的情況來看也不是沒可能。這次的事,也多虧了他的幫忙,不然以自家女兒那性子,不知道要吃多少的虧。
“米伯父,你可記得當日你曾答應我一件事。”顧祁南笑著說道。
“當然,我說過的事自然不會忘記。”米博平還以為是什麼事呢,關於女兒和葉凌葑離婚的事,是他找人來轉告自己,才讓他及時的知道這個訊息。作為回報,他也允諾了他一件事。
“我想請米伯父放過樑家。”顧祁南開口說道。
“就這事?小顧,這梁家可不是什麼好人,你可知道他們對你做了些什麼?”米博平本以為顧祁南找他,或是想讓自己多多提攜他什麼的。畢竟他混官場,這無論什麼時候有個人提攜總比自己一個人摸爬滾打來的強。
他自然也知道這顧家背景深厚,顧父也是一方官員,不過人脈這東西是多多益善。哪知他竟然提這樣不著邊的要求,看樣子他是算準了自己要對付梁家了。
“這些我都知道,但這都是我家務事。還請米伯父看在與我的約定上,對梁家高抬貴手。”顧祁南當然知道米博平說的是什麼事,不過這些事他一早就知道,這些都不是重點。這米家要想扳倒一個小小的梁家,根本不在話下,可是這不是他的目的。
因為他心裡比誰都清楚,沒有了梁家,他和梁以安就再無可能。這是他決不能容忍的事。
“小顧,我這個人一向護短。”米博平在顧祁南面前也不掩飾自己了想法,話說一半下面的自然大家都懂。他一向看人很準,這個顧祁南是個有野心的男人。他應該明白什麼最重要,不需要他多說什麼。
“我相信米伯父你是個信守承諾的人。”顧祁南見他不鬆口,他也不急,他反正他今天來這就只有這麼一個目的。慢慢耗著,總會鬆口的。
米博平不說話,神色晦暗不明的看向顧祁南。他有些捉摸不準他的心思,遇到這樣的事,是個男人都會覺得侮辱,而他竟然還這麼面不改色的請自己放過樑家。他以為他的態度和自己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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