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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做好一碗麵,低頭聞了聞,香氣四溢,她好久都沒有自己下過廚了,手藝沒有半分的生疏。她端著面轉過身,正好就對上了陸亦寒那可怕的顏色。
“啊……”她嚇得手一抖,碗落在地上。
“哐當”的一聲,碗摔得四分五裂,面和湯灑了一地。她趕緊蹲下身子,手忙攪亂的撿著地上的碎片,心裡七上八下的。手止不住的顫抖,儘管已經預料到將要面臨的一切,可是真正看到他的那一刻她根本無法掩飾自己內心的恐懼。
“嘶”指尖一陣鑽心的疼痛,因為太慌亂,手被碗的碎片割破,血流了出來。
“你在做什麼?”陸亦寒快步走到她的面前,將她拉了起來。剛想斥責兩句,卻發現她在發抖,眼裡滿是驚慌和恐懼。
他有那麼可怕嗎?為什麼每次面對他的時候,她不是緊張到發抖,就是沉默不語。他強忍住心中的不快,沉著臉拉著她出了廚房。
“人都死哪去了?”陸亦寒對著空蕩的房間一聲怒吼,躲在各自房間的傭人紛紛上前,有人看見夏夏的手受了傷,趕緊去找醫藥箱。
“去把廚房收拾一下,再做點宵夜出來。”陸亦寒對著剩下的人吩咐道,摟著夏夏走到客廳裡坐下。
傭人很快就將醫藥箱拿過來,蹲下身子準備夏夏處理傷口。好深的一道口子,裡面的血肉都出來了。
“你們下去,我來。”陸亦寒出聲叫住傭人,接過她手中的醫藥箱,拉過夏夏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
他將酒精倒在她的傷口上幫她清洗傷口,夏夏疼的臉色泛白,死死地咬住下嘴唇。陸亦寒從小到大沒伺候過人,加上又是個大男人,下手自然是沒個輕重。
“疼就說出來。”他抬起頭見她疼著小臉發白,眼裡含著淚水。他不耐煩的緊皺眉頭,他最不喜歡她在他的面前總是一副隱忍的樣子。她在他的面前就像一隻被扒光了刺的刺蝟,隱忍到沒有半點脾氣。只有在碰到慕鵬飛的事,她才會變成一隻極具攻擊性的小獸。張牙舞爪的就算是碰的頭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不疼。”夏夏輕聲的開口,比起他的暴虐來,這點傷口根本就不算什麼。
陸亦寒沉下臉,動作粗魯的胡亂將她的傷口包紮起。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上了樓,留下夏夏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
過了好一會兒,陸亦寒發現她沒有跟上來,又走回去,站在樓梯間就看見依然還坐在客廳裡發呆的某人。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上來。”聲音冷的能冰凍三尺,傭人們早已躲進了自己的房間,以免殃及魚池。
夏夏恍然驚醒,抬頭髮現陸亦寒已經不在樓梯口,她站起身來,深呼一口氣,這才慢慢地上了樓。進了臥室,就聽見嘩嘩的水聲,她摸了摸自己的手上的手指。不知道今晚能否逃過一劫?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浴室的門被開啟,陸亦寒裸著上半身,圍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他走到衣櫃前拿出一條毛巾擦乾頭,目光看向夏夏,見她坐在床上發呆。
最近這段日子,她越來越沉默,甚至長時間的發呆。聽傭人說現在她可以一整天都不下樓,也不說話,甚至常常忘了吃飯。每天不是睡覺,就是看書。連門都不出,他記得以前她每個月至少有一次回去城西所在的一處公墓。
那裡是一個連墓碑都沒有的墓。以前他不知道那裡面埋葬的是誰,也從未聽她和穆鵬飛提起過。
“夏夏。”陸亦寒將毛巾丟開,走到她的身邊坐下。
床邊的人似乎沒什麼反應,彷彿沒有聽見他的話一般。陸亦寒伸手鉗住她的下顎,將她的臉面對自己。夏夏這才恍然驚醒,看著面前的放大的面孔,瞳孔急劇收縮。她握緊身側的手,將即將出口的尖叫生生的壓回。
“亦寒。”夏夏額頭冒著虛汗,好半天才張了張嘴,叫著他的名字。只要有他在身邊,她總是不能放鬆自己。
他鬆開她的手,隔得這麼的近,他清晰的感受著她的每一分變化。她對他的恐懼從未有半分的減退,或許還有恨意,只是他知道她不會恨。因為她太善良,她的生命中沒有恨。有的只是漠視,就是這樣才讓他覺得恨。
“最近在家是不是很無聊?”他伸手將她摟在她的懷裡,儘量壓低自己的聲音。他們在一起這幾年,他們很少這樣交談。可能是性格所致,又或許她不想和他多交談。他能綁住她的人,無法綁住她的心。
“沒有。”夏夏搖了搖頭,不敢多說什麼,怕自己又惹他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