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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小姐,b區一單元六樓。”說完就徑直去了外面,回到自己的崗位上。
她聽見那個士兵叫他副市長,不是吧,才四年沒見,他都混成副市長了。也升的太快了吧,她記得四年前他都還只是一個跑腿的公務員而已。
梁以安也顧不得那麼多,趕緊按照剛剛那個士兵給自己的地址找過去。不管怎麼說他願意見自己,就證明有希望。
扣上電話,顧祁南看了一眼灰濛濛的天空,衣著整齊的斜倚著牆,一隻手鬆松的插在褲子口袋裡。這樣靜默的站了好一會兒,門鈴響了。他沒動,彷彿那是錯覺了一般,又過了好一會兒門鈴再次響起。他笑了笑,起身走過去開啟房門。
“祁南。”梁以安露出笑臉,有些僵硬的輕聲的叫著他。
“進來吧。”他的聲音沉穩,淡淡的帶有一點若有似無的疏離。
他走到客廳裡的沙發椅上坐下來,伸手拍了拍身旁的空位。梁以安愣了一下,往旁邊看了看,最終還是選擇走到他的身邊坐下。坐下之後她就後悔了,因為他們靠的太近了。近到她都能聞到來自他的氣息,縈繞在四周。
“這麼早來找我,有事嗎?”他淡淡的開口,眼睛盯著她,眼裡的情緒很複雜,讓人捉摸不清。
第五章 類似羞辱
在他的注視下,梁以安手不安的交織在一起,身子微微的向後移動了一點。她低下頭,也沒說話。儘管在來之前,她已經在心裡打了無數次的腹稿了。可是當真正的面對他的時候,她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她和顧祁南也就僅僅在醫院的時候見過一次。她感覺現在的他比以前更加的高深莫測,讓人越發的琢磨不透。
這半年來他們之間沒有一點點的聯絡,她怕露出破綻,畢竟顧祁南和妹妹是未婚夫妻,如此親密的人,她沒有把握能騙過他。儘管從她出現開始,他就從未分清楚過她們姐妹倆。可是她也有四年沒見過他了,這四年他和微微之間的關係也不比從前,她不知道他是否還像之前那樣分不清。
再有他在妹妹昏迷不清,梁家陷入危難的時候毫不猶豫的接觸婚約,給本就風雨飄搖的梁家又一重擊。她對他真的是沒有一點的好感,她恨這個男人的薄情寡義,恨他的冷血無情。所以她一次也沒找過他,如果這一次不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她肯定不會來找他。
只是她沒辦法,看著整日愁眉苦臉的父母,躺在醫院中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的妹妹,還有即將面對人生重大選擇的弟弟。這一切都沉沉的壓著她,她清楚地知道,不能讓梁家在這個時候倒下去。
“要沒事的話,你就走吧。”等了許久見她不說話,他似乎也沒多少的耐心,起身站起來。似乎對著她,他總是很矛盾,那種不能自我掌控的感覺,讓他覺得窒息。
梁以安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站起身來,抓住他的衣角。她就不信他就不知道自己來找他是為什麼,可是他偏偏就裝作一副毫無關己的樣子。其實她不知道自己在猶豫什麼,還有什麼比親人的生命更重要呢?
顧祁南好像怔了一下,眼裡閃過一絲驚訝,冷笑著看著她的手抓住的衣角。梁以安低著頭,微微顫動的睫毛,昭示著她的緊張與不安。她不知道自己現在該做些什麼來挽留他,唯一能確定的是,他現在是他們梁家最後一根救命草了,她說什麼也不能放走他。
一瞬間頭暈目眩,眼冒金花,背貼在了柔軟的沙發上,雖然不疼,但是有些難受。待她緩過勁來,就見他雙手按著她的手腕,將她壓在身下一臉深思的俯看著她。
溫熱的呼吸均勻的打在她的臉上,有些癢癢的,梁以安咬住嘴唇,忍住差點脫口而出的驚呼,閉上眼睛。片刻之後,她睜開眼,彎了彎嘴角,看著他,也不說話。
顧祁南笑了笑,眼裡看不到任何的情緒,他的視線順著她的臉慢慢下滑。最後停在她脖子下方的肌膚,似笑非笑。明明他的眼裡沒有任何的**和侵略,可是她卻覺得異常的難受,感覺像是自己渾身赤果的躺在他的身下。
她不安的動了動,他卻伸出一隻手到她的胸前,順著她的襯衣,一顆一顆的解開他的紐扣。至始至終他都看著她,梁以安緊咬下唇,側開臉避開他的視線,眼神空洞的望著前方。
他“哼”笑一聲,另一隻手伸進了她的裙子了,順著大腿內側慢慢往上。
梁以安再也不能無動於衷,她握緊雙手,努力地抑制住顫抖的雙腿,除此之外她什麼也不能做。她緊緊的閉著雙眼,只要不去看,不去想,沒事的。
他的手終於停在一個地方不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