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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她代替微微醒過來之後,在做復健的那半年她經常來看自己。後來自己出院之後,就一直忙著梁家的事。而她自己也一直儘量的避著她,畢竟她不是真的微微,她是微微最好的朋友,她很容易在她面前露出破綻。
儘管之前有醫生證明,她失去了一部分記憶,對有些事記得不清楚。可是她也不敢冒這個險,唯有避著她。因此她們也有好些日子沒聯絡了,不知道她現在打電話來幹什麼?
“霏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以微,你明天有空嗎?”嚴瑜霏問著她,聲音裡帶著一些疲憊。
“明天?”梁以安想了想,明天上午要去美容院,下午好像沒什麼事。
“恩,我們見個面吧,我有很重要的事,必須要當面跟你說。”嚴瑜霏聲音聽起來很憔悴,帶著一些焦急,真的很焦急的樣子。
“霏霏,你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梁以安從床上坐起來,正色道。
“我們見面再說吧。”
“好吧,我下午有空,明天下午見。”梁以安點頭答應。
“恩。”
掛上電話,梁以安有些惆悵的坐在床上,看樣子明天又有一場硬仗要打。
“剛在和誰打電話?”顧祁南推門而入,走到她的身邊問道。
“是霏霏,她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當面和我說。”梁以安疑惑的說道,也不知道她在賣什麼關子,有什麼話非得要當面才能說。
“嚴瑜霏,她有說是什麼事嗎?”顧祁南說著,神色不可避免的僵了一下,幽深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溫怒。
只是梁以安一直低著頭想自己的事,並未注意到他的變化。聽到他的話,她搖了搖頭。
“餓了吧,我們去吃飯。”顧祁南伸手拉起她,暫時將這個問題丟開。
梁以安還真覺得有些餓了,兩人便一同去了客廳。住在一起的這些日子,基本上都是顧祁南在下廚。她都沒動過手,想到這她還真有些愧疚,他早上很早要上班,但是她基本上從未早起過,也不知道他早餐是怎麼解決的。
其實這樣不能怪她,她倒是想早起,可是這個人每天晚上不停的折騰她。基本上除了她來親戚的那幾天,其餘的時間只要他在,她就沒有幸免過。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那麼好的精力,晚上那麼折騰,早上還能那麼早神清氣爽的去上班。
中午她自己的一個人的時候都是草草的解決了事,有時候他還要打電話來提醒她吃飯。而晚上晚飯都是他回來做的,基本上連洗碗,他都不讓她動手。
說句實在話,現如今像顧祁南這麼宜室宜家的男人真的不多見了。尤其還是在他這樣的環境中,更是鳳毛麟角,打著燈籠都難找到。梁以安再次在心中感概自己妹妹眼光的毒辣,這麼難找的男人,被她一眼就相中。
吃過飯,梁以安早早的就睡了,這是她這幾年在外面養成的習慣。一個人在外的這幾年,晚上也沒什麼娛樂,唯有早早的睡覺。
當然毫無例外睡前被某人狠狠地折騰了一番。即使是黑暗中的糾纏,她卻也能透過他幽深墨色的眸子,清晰的看到自己的模樣,陌生而放蕩。梁以安閉上眼,細細的喘息,似乎只要不看不想就不存在了。
顧祁南想到晚上樑以安跟他說起的事,心裡越發的不安。越是這樣他要她的時候就越狠,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證明她在自己的身邊,一切都不是他自己臆想出來的。最後梁以安終是承受不住,緊緊的咬著唇,身體止不住的輕輕顫抖。
在床上,他永遠都是王者,而她似乎只有屈服的份兒。即使是不愛,卻也可以臣服在他的身下。也許自己的骨子裡天生就是一個銀蕩的女人,不是因為習慣而是自己骨子裡就是這樣子的。暈過去的前一秒,梁以安在心底的不止一次的詛咒某人。
這哪是人啊,分明就是禽獸,衣冠禽獸。
第十七章“ 好友”
看著昏睡在懷中的人,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潤,裸露在外的肌膚,晶瑩如雪,肌膚上烙著大片的青紫的吻痕。顧祁南伸手將她額前的碎髮撩開,低頭在她的額頭輕輕一吻。聽著她均勻的呼吸,他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這一次,無論是誰都不能阻擋他想要的,梁以安,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乖乖的呆在我的身邊,不要再想著離開。
眼裡閃著殘忍的寒意,真是不自量力。是否是他太過於仁慈了,才讓那個女人這樣有恃無恐。他將被子給她蓋好,然後起身下床,拿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