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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會兒她才回轉過頭,看到一張熟睡的臉。她不是第一次見到他熟睡的樣子,可是卻是第一次讓她有所震動。睡著了的他,面部表情柔和了許多。就像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一般,沒有了人前的凌厲和森冷。
她恍惚地看著他,手慢慢的伸向他的臉,從眉角一直撫摸到他的下巴,指尖微微刺痛,顧祁南慢慢的睜開了眼,目光清明的看著她,哪裡像是一個剛睡醒的人。梁以安也沒心思去深究這些,她朝他扯了一個笑容,“你的鬍子真扎人。”
顧祁南輕笑著抓住她的手,然後靠過去,下顎緊貼她的臉頰。梁以安笑著往後躲,顧祁南用手輕輕地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的退路完全擋住。鬍渣紮在她的臉頰,有些癢又有些疼。
“祁南,疼。”梁以安眨著明媚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她的手被他抓住,退路又被他給完全堵死,整個人只能老老實實的困在他的懷裡。
“我看看。”顧祁南立即鬆了手,整個人靠近她,仔細的打量著她的臉頰,發現她的臉上有了些小紅印。真是細皮嫩肉的小姑娘,看著她臉上的紅印,顧祁南滿眼的內疚,手輕輕地撫上去。
神色嚴肅而認真的看著,似乎是在做一件神聖而虔誠的事。梁以安看著他的臉,她常常會在他的眼裡看到這樣的神情,似乎只要是有關於她的事,在他看來總是很重要。或許很多的年輕女孩子,很少去注意這些。她們往往在愛情中更加註重的是浪漫,是轟轟烈烈。
其實有時候,真正的浪漫就是你的身邊有這樣的一個男人,只要是有關於你的事,不管是大事還是小事,都是最重要的事。無論什麼時候總是把你放在心上,看著你的時候,眼神深情而專注。
梁以安不自覺的伸手換上他的脖子,笑著說道:“騙你的,一點都不疼。”
顧祁南的手頓住,因為她抱著他的脖子,使得他整個人又靠近了她幾分,兩人幾乎鼻尖都能碰在一起了。呼吸淺淺的打在彼此的臉上,周圍的溫度不自覺的慢慢升起來。梁以安看著他,明淨動人的眸裡帶著些許的不解,就在下一秒她被他整個人壓在身下,屬於他特有的清冽的氣息迎面撲來,溫熱的舌尖纏綿的描畫著她的唇形,又覺得似乎不夠,撬開她的貝齒,哺進他的津液,然後,又大肆掠奪,勾著她柔軟甜美的舌,狠狠地吮吸。
梁以安只覺得空氣都被他吸了去,手滑下來抵在他的胸膛,想要將他推開。卻被他以絕對的優勢,霸道的壓住,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餘地。
許久之後,顧祁南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她。梁以安紅著臉,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腦子裡暈乎乎的。顧祁南則神清氣爽的起身下床去了浴室,儘管知道現在不太合適,而且她還在病中。可是他真的忍不住的,他是一個男人,守著自己的老婆幾個月都不能碰一下,這日子真不是一般人能熬得過來的。
可是他也不能為了一時的快活而丟了老婆,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她對自己的信任和依賴,他可不想因為自己一時的衝動給毀於一旦。有時候真覺得來日方長這句話太操蛋了,這詞語是司馬遷發明的吧。沒關係,遲早有一天,他一定會連本帶利的算回來,好好地算,狠狠的算。
好半天梁以安才回過神,急急忙忙的起身下床,從衣櫃裡拿了要換的衣服。剛穿好,顧祁南就從裡面出來了,她轉過身看著他,神色有些侷促。低著頭,匆匆的進了浴室。站在浴室裡的鏡子前,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紅撲撲的,哪裡像才生過病的人。手不自覺的摸了摸嘴唇,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她在浴室裡呆了好一會兒,才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出去之後發現顧祁南居然還在臥室裡。她一時間愣在那裡,根本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下去吃早飯。”顧祁南見到她的樣子,輕輕地勾了勾嘴角對著她說道。
兩人一前一後的下了樓,外公外婆兩人都正坐在桌前吃飯。於秀英見梁以安的氣色看上去比昨晚要好許多,便放心下來。經過這段日子的相處,她對顧祁南是越來越滿意。把阿愚交給他,她真的很放心。這孩子雖然平時話不說,人也精明的很。之前她心裡就一直有所芥蒂,阿愚那孩子傻乎乎的哪裡算的過他。跟在這樣的男人身邊,是福多於禍。
之前的時候所以沒有特別強烈的反對這場婚事,一是因為他們的婚事已成定局,沒法改變了。老年人都有一個觀念,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姻。在國內,人們的骨子裡對有過婚史的女人是嫌棄的,所以她沒有選擇。只能勸阿愚跟顧祁南在一起,並且希望能好一些。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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