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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唄,混一天是一天。”梁以安喝了一杯酒,這才出聲說道。有時候覺得活著真累,生活已經夠辛苦了,可是身邊的卻從來不肯放過她。痛,就算是用酒精也麻痺不了。
或許她的出生就是一個錯誤,她想如果知道活著會這麼的痛苦,她寧願從來沒有到這個世上走一遭。
“為什麼哭?”夏夏笑著問道。
“因為難過,除了眼淚真的沒有什麼可以表達了。”梁以安十分坦然的說道,壓抑在心裡的痛,她要統統的釋放出來。
“能哭也是一種幸福,我連眼淚都沒有了。”夏夏端著酒杯和梁以安的杯子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夏夏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事,可是能讓一個人不顧一切的買醉,估計也是什麼難事。
同是天涯淪落人,這一刻她好像沒那麼難受了。
“眼淚是一種示弱,我不喜歡眼淚。”梁以安搖搖頭,手支撐著下顎,低聲的說道。她的心已經千瘡百孔了,沒有人能救她。她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為什麼喝了這麼多的酒,心還是這麼的痛。
“呵呵……”夏夏低頭笑著,弱?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弱小的就註定要被欺負。她已經習慣了,長期處於弱勢的狀態,她都麻木了。可是她必須得活著,哪怕是行屍走肉呢,也要活著。
她以為自己不會覺得痛了,已經麻木了,已經沒有知覺了。可是她又覺得心痛了,疼死了。
“你笑什麼?”
“她懷孕了,懷孕了。”夏夏苦笑著說道,有種說不出的淒涼。這真是一場噩夢,將她硬生生的喚醒了。
“誰懷孕了?”梁以安一頭霧水的看著她,她?難不成是陸亦寒的未婚妻。
“我的孩子死了,她的孩子要出生了,憑什麼啊?憑什麼我就活的這麼的痛苦,她就那麼的幸福。叮叮,我的叮叮,他還那麼小,他剛剛會叫媽媽,可是他卻死了。”夏夏神色痛苦的說道,活著真苦,真痛。為什麼死的人不是她,為什麼?
“孩子?你有孩子?”梁以安睜開眼,詫異的看中的她。死了?梁以安一直都覺得夏夏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她比自己大不了幾歲,可是她卻給人一種無盡的滄桑感。有的時候她甚至覺得她就像是一個美麗的娃娃,沒有靈魂,只有軀殼。
夏夏沒再說話,只是沉默的端著面前的酒杯喝酒。其實這個結果她應該早就預料到的,畢竟他們是夫妻不是嗎?有孩子,那是遲早的事,她以為自己已經可以接受了。但是當事情發生的時候她還是那麼的措手不及。
面對陸亦柔的挑釁,她選擇了狼狽逃離。她終究還是低估了她的心計,其實不管是對她,還是對陸亦寒,她和哥哥永遠都不是對手。
梁以安往她的身邊挪了挪,伸手將黯然失神的她抱住,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什麼好說的。她沒做過母親,所以她不能體會夏夏此時此刻的那種心情。可是她知道她一定很難過,因為傷口太深,別人看不見只有她自己疼的鮮血淋漓,徹夜難眠。
人生真的很有意思,有的母親因為失去孩子而失聲痛懷,久久不能釋懷。可是也有母親把自己的女兒當成仇人,陌生人,連看一眼都覺得是多餘。同樣是母親,卻是那麼的截然不同。
夏夏漠然的靠在梁以安的懷裡,她好幾年都沒有這麼情緒失控過了。跟在陸亦寒身邊的這幾年,她早已學會了自我控制情緒,因為任何的情緒外露對她來說都是災難和噩夢。也幸虧他出差去了,她才能暫時的讓自己鬆懈下來。
她已經沒有眼淚可以流了,早已流乾,無論多麼的難受,她都再也哭不出來了。有時候她在想或許叮叮的離開也是一種解脫,如果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她和哥哥分開了。他麼都不能給叮叮一個完整的家,再也不能呆在他的身邊,陪著他長大。這麼多的坎坷經歷都會讓他牽連進來,與其這樣倒不如離開的好,不用承受這麼多的痛苦。
但是,如果他不離開的話,她也不會離開家鄉,那麼後面的一切也就不會發生了。只是人生就是一條不能回頭的單行道,也不能後悔,唯一能做的就是前行。咬緊牙關,再苦再累,再多的心酸和淚水都只能埋在心裡,努力的向前走。因為一切都不能重來,一切都無法挽回。
許久之後,夏夏從梁以安的懷裡坐起來,伸手拿起桌上的酒,悶頭喝酒,這個時候能陪在她身邊的只有它了。其實,她也只是需要他它而已,別的都不需要。
她轉頭看了一眼梁以安,她也默默的喝著酒,似乎並沒有想要和她交談的意思。還有她,她們,同是天涯淪落人。每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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