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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現在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如果她不想讓自己好過,只要把所有的業務截留,然後翻出自己做錯的事情如實上報就行。
“說。”房勵泓搖下這邊的窗戶。看了她一眼。
“房先生應該會對這件事感興趣。”高慧燕把一份報告影印件遞給房勵泓,房勵泓拿過來看了一眼,隨手翻到後面的結果:“怎麼回事?”
“這是那小姐再被北京新落成的鑑定中心,用最好最先進的儀器做出來的鑑定結果。”高慧燕如實相告:“房先生,您覺得呢?”
“上車。”房勵泓臉色如常,語氣變得很生硬,好像是有一口氣憋在心裡不過是說不出來而已。
“好的。”高慧燕第一次看到這部豪車的時候,就幻想過自己坐在車裡的感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實現,沒想到真的實現了。還這麼快。
那迎婭從樓上下來,正好看到高慧燕進了房勵泓的座駕,是來等她下班嗎?怎麼以前沒發現他還有這個愛好。
還沒想好要往哪裡走。是不是沒有了房勵泓就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生活中一向都有自己的目標,不論是遠還是近,為的就是讓自己過得充實。但是從認識了房勵泓以後,所有的一切都是圍著他在轉,喪失掉了自己的目標。真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坐在咖啡廳裡要了一杯榛仁拿鐵,奶沫沾滿了嘴角,為什麼還是覺得很苦?不是說有奶沫的咖啡不苦的,怎麼苦到發澀。
“迎婭?”有人在後面叫人,還是在叫自己。轉過臉,看到一個恍惚間比較熟悉。一下子又想不起來是誰的臉。
“你是?”那迎婭遲疑了一下,未老先衰:“大衛?”哦,記起來了。這就是那個要哄自己的錢。然後識破之後,居然還說自己亂花錢的男人。
“怎麼連我都不認得了。”感慨了一下,在那迎婭對面坐下:“你越來越漂亮了,房先生把你照顧得挺好的,我也放心了。”
房先生?他怎麼會知道房勵泓。跟他分手的時候房勵泓還沒跟自己認識,難道這裡面還有故事。說不定是房勵泓名聲在外。又有人看到了娛樂週刊,才說這話的。房勵泓就算是花花公子,為人還是信得過。這件事應該要相信的不是嗎?不是相信他,而是相信自己,他做人沒那麼差勁,這就是自己做人的眼光。
“我這麼大人,你能有什麼不放心?”那迎婭慢慢吃著鬆餅,胃口不好,再好吃的東西都變得難吃了,何況還要對著不想看的人。
“當時房先生允諾,只要我跟你鬧翻的話,就給我十萬。我還以為他會對你不好,畢竟房先生那麼有身份的人,區區十萬塊錢對他來說實在不算什麼。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時候還有點自責。怕他對你不好,看你這樣真是我多心了。”
自顧自說著,沒去看那迎婭的臉。不知道是因為心虛還是別的什麼,就是不敢對上那迎婭的眼睛。
那迎婭心好像漏跳了兩拍,十萬塊錢就把自己當做一個活物買回去了。在乎也好,不在乎也好,都只是十萬塊。
“你當時讀書回來,應該是需要錢的。”這話說得好下賤,真想狠狠扇自己大嘴巴子。怎麼跟怒沉百寶箱的杜十娘差不多了,原來都是站街賣笑的女人。不同的是,一個短客,一個長期。
“其實那十萬塊錢也沒幫到什麼忙,投資失敗最後都沒了。”大衛很有點失悔,大概不是為了人:“你要是能夠再幫我籌點錢就好了,我們認識那麼久,也算是老朋友了。”
那迎婭鄙夷地看著他,錢,除了錢他還認得什麼?上次主任就說過,你幸虧看清楚他的本來面目,要不最後吃虧的人還是自己。只是看清楚了也是一樣,自己居然被人在背後交易了一把。
原來以為是因為房勵泓有妄想症,誤認為自己是房昱斯的媽,然後又是一大票不可思議地陰差陽錯,錯到親子鑑定圖譜都一樣,真是自己檢驗錯誤碼?將錯就錯,才做了這麼多?
不是喜歡跟房昱斯講睡前故事,怎麼沒人告訴自己還有個灰姑娘的故事,有人只是看到王子跟公主過著幸福的生活,就沒人知道過了午夜十二點,馬車還是會變成南瓜,車伕就是牆角的耗子。
“要錢是嗎,我這兒有。”那迎婭拿起手邊還沒喝完的半杯咖啡,不管有多燙就潑到了大衛臉上:“你還要嗎?”
“迎婭,看在我們認識多年的份上,幫我一把。”擦乾淨臉上咖啡漬,大衛還是一臉的笑,看得令人作嘔。
“下賤。”不知道是罵誰更合適,他還是自己?拿起包,往他頭上狠狠砸了一下:“見你的大頭鬼,別再讓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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