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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鐲,別人會以為是吹牛皮,說不定就是每天的睡前故事,都行。
只有在自己心裡還有值得炫耀的一點,有一天自己把這個拒之門外。心痛再所難免,可是為了以後能夠心安。因為除了房勵泓,她不會再愛上別人。可是這個人偏偏愛不起!
怎麼又想到這件事上面,無聊透頂是不是,那迎婭?
手腕上怎麼冰冰涼涼的?低頭的時候,手鐲還好好戴著。不知道是怎麼出的餐廳,那個首飾盒子都沒拿。大概是房勵泓生氣了,那迎婭從汽車後視鏡裡清楚看到那張不苟言笑的臉。一句話都不說,只是淡漠地看著前面的路。
“進去。”一路上不說話的男人,幾乎是把那迎婭拖著進了電梯,然後進了門。沒等她說話,就把她扔在浴室裡,開啟浴室的水龍頭,噴薄而出的熱水直接澆在兩人身上。
“你,你幹什麼?”這一刻,那迎婭才真的驚醒,熱水下兩人裸裎相對,房勵泓把她抵在身下,又是那種熟悉而可怕的窒息感:“我都要喘不過氣來。”
“就是要你喘不過氣來。”根本就不給她喘息的機會,靈巧的唇舌撬開她的唇,在她唇齒間攪動著,不止要掠奪她還要她的回應,不許她再有任何不該有的心思。
“你……唔……”一連串帶著水泡的聲響,緊接著就是咕嚕咕嚕的水聲,還有粗重的喘息夾雜著細密而滿是誘惑的呻吟,兩隻手在水底糾纏,就好像是一對稱之為比目魚的多寶魚分開而合攏,十指交纏間還有鑽石閃爍的光芒。
那隻鑽鐲,最終還是戴在她手上,根本就不允許她要取下來然後還回來。男人的心,倔強起來無人可以扭轉。認定是你的,就一定是你的。
第三卷改變第十八章原始驅動
那迎婭好像一條被抽乾了力氣的蛇,靠在浴缸邊。手臂虛虛下垂著,旁邊還有同樣懶洋洋的男人,不同的是,男人臉上有著捉摸不透的笑容,把她環在懷裡徜徉在水裡,微閉著雙目養神。
“說吧,你在鬧什麼。”房勵泓貼在耳邊,潮氣吹得耳後熱辣辣的:“別以為看不出來。”
“看出來就不用問了。”那迎婭懶得動彈,像一條冬眠的蛇,掛在哪裡就是哪裡。
“嗯。”兩人裸裎相對,敏感的肌膚緊密貼合著:“工作上面的情緒不要帶到生活中來,很累。”
還真是被他說對了,會讀心術?還是學過瞎子算命:“你以前讀書的時候,唸的什麼專業?”據吳安安說,和宏舟以前讀的是建築系。而曹文峰,沒有第二選擇的也是建築系。三個人從唸書那天開始就認識,那他也是建築系?好像應該沒錯。
“主修建築美學。”這話問得好笑,怎麼會想起問很遙遠的話題:“後來覺得心理學也不錯,所以選修了兩年。”
“差不多。”那迎婭點頭:“我對死人,準確的說是屍體比較感興趣。就好像這樣睡倒在浴缸裡的。”有意露出猙獰的笑容,全忘了自己同樣也是睡在浴缸裡,還是非常不雅觀的掛在他身上。
“不要跟我提這個,倒胃口。”拒絕的原因不是因為太沒營養,而是太影響胃口:“你能說點正常的東西?那天回去居然跟房昱斯說起驚悚故事。房昱斯倒是不怕,晚上睡覺前跟他爺爺也說這個,害得爸媽一夜沒睡著。”終於知道禍根在哪裡,老頭老太太一晚上沒敢關掉臥室的燈,等於是失眠一夜。
“昱斯的胃口比較重,說說無妨,晚上能夠幫助他入睡。”那迎婭不覺得這個值得大驚小怪。房昱斯是個男生,驚悚故事除了一開始比較嚇唬小朋友以外,比起那些灑狗血的言情劇好看多了。
驚悚片最起碼能夠開發智力,不像那些童話劇,從一開始就能知道結局。蝦米王子和公主從此過著幸福的生活,誰見過?話說當年萬人空巷的婚禮,最後還不是大路朝天各走半邊。還有個香消玉殞在狗仔隊手裡,始終覺得王室有責任,可是沒有人出來主持公道,老天才知道誰是誰非。
“我看是你胃口重。”手指不由自主在她肌膚上游移著。胸口那道長長的瘢痕,因為上次說的那個醫生還有專門給她準備的藥劑,聯合應用已經變得很淡了。如果不知道的話。還以為是紋身以後的痕跡。
“肚子餓了。”拒絕了他進一步的需求,那迎婭更喜歡滿足口腹之慾。推開他想要起來,沒想到這是在浴缸而不是臥室,也就是說準備起來的要求被否決掉,果斷被再次壓倒。浴缸裡的水好像是波瀾壯闊的海浪,一浪高過一浪。估計等到風平浪靜的時候,浴缸裡至多隻剩下半缸水。
“你能餵飽的。”房勵泓語帶雙關,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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