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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碩大的浴缸裡又成了一團。在她耳邊輕輕啄吻著,撥出的熱氣加上熱水的蒸騰,奶油色的肌膚變成誘人的粉紅色。房勵泓很自然抱緊了她:“這裡不能睡,會著涼。”
“唔。”水中的女人已經沒有力氣說話,醉意還在不經意間醞釀著,手指被他輕輕把玩著:“好癢。”
“酒醒了?”揚起一側眉頭看向眼朦朧的女人:“喝了不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可以解酒,只是知道酒後已經會做錯事,好像是不可分割的一個整體,一件事可以決定另外一件事。
“唔。”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大概喝多了酒都是這樣,說不成句:“想睡覺。”
“嗯。”聽到她說話,哪怕不成句都是好的。她不能坐快車,不能悶不能上盤山路,肯定也不能喝酒。為什麼要去蘭桂坊買醉?好像不願意讓人看清楚她心裡的隱藏的事情,來香港之前找到曹文峰,更主要的是要見見曹文峰的女人,或者她是最清楚她身體狀況的人。
曹文峰的女人,那個叫叢心的,少有的認真。不像是平時見到的,跟那迎婭一起坐著,大笑不止的樣子。只是很簡單的說了幾句,那迎婭做過心臟移植手術。雖然沒有器官移植術後常見的排異反應,也沒有怎麼吃抗排異的藥物。但是不代表一直都會平安無事。
心臟移植手術?也就說她胸腔裡時時刻刻跳動的心臟不是她的,那麼多到底是那顆心是她的還是從前那雅的,或者是說這個身體是那雅的。心臟其實是那迎婭的?
先期到了香港,特意諮詢了以為器官移植手術專家,說是專職教授,看起來更像是個心理諮詢專家。他說,房先生不用太糾結這個醫學倫理問題。誰是誰都不重要。說不定這個組合起來的人才是你要的,各歸各位的話不一定適合你。但是組合起來的這個人,正是為了你才存在的。
這話他聽了,糾結了兩天。也在別墅呆了兩天沒出去,喝的酒不比那迎婭少,只是沒有人看見。醉瞭然後醒了。什麼都要丟到腦後。該怎樣就怎樣好了,那迎婭出現在機場,所有的事情重新開始。說不定曹文峰的女人是在誇大其詞。那幾個女人在一起還有什麼說不出來做不出來的?
那迎婭懶洋洋翻了個身,身體酸脹得不像是自己的。好像在浴缸裡泡了很久,真的像是被水泡脹的豬肉,已經能夠摁得出小坑了。
“嗯?”身邊還有個人,睜開眼看到房勵泓還在沉睡。裝什麼裝。以為沒人知道他醒了?推了他一把,沒推動。手臂那麼沉。壓在腰上很累好不好。
“行了,能把你的手挪開?”一點都不像那些狗血小說或是電視劇中的女主一樣,刻意做出一副嬌弱不勝的樣子。
如今的女人誰不是心理上的變形金剛,身體上也不會比誰差。那迎婭推了他一把,將裝睡的男人徹底弄醒:“壓得人難受,知道嗎?”
“酒醒了?”房勵泓翻了個身,好不容易擺脫掉鉗制的女人再次被抱進懷裡:“昨晚可是生猛得很,我要人把今天最新的娛樂新聞全都送來,你先看看再說?”
“無所謂,我知道有人會亂寫。”那迎婭想推開他,一是力氣不夠擺脫不了,二是被子全在他這邊,出去了會冷得受不了,有些徒勞無功的意思,乾脆放棄好了。再說他懷裡的確很暖和,至少比起怕冷的她來說,溫暖了很多倍。
“不打算解釋一下,為什麼要去蘭桂坊喝酒?”房勵泓給她蓋好露出來的雙肩,滑不溜手的很舒服。
“沒去過,見見世面也好。”那迎婭的解釋一向很簡單,覺得沒有繼續什麼好掩飾的,再說去不去並不是造成被人圍觀的原因。如果要被人尾隨,走到哪裡都會被尾隨。就是有一點覺得很失落,這些人都不是那些在臺下聽自己講課的人,所以被圍觀並不是因為自己有多出色,多半還是因為身邊這個男人。
“那喝酒怎麼說?”就知道她說出來的話會是石破天驚的,真是符合劇情需要,一點都沒有丟掉犯二的本性。
“你喝酒有理由?”被他那雙手騷擾的不勝其煩,好像一直都知道自己哪裡再被騷擾以後,會壓抑不住,想要擺脫似乎捨不得,但是不擺脫又很麻煩:“我看你的酒櫃裡有很多存貨,但是沒有跟我分享的意思,所以出去見見世面。總不能說到了香港一趟,連蘭桂坊也不去看看吧。”
“下次我們一起去?”房勵泓好笑,這個理由還覺得很充分是嗎?乾脆說要去見識一下紅燈區是什麼樣好了,不過這話那迎婭一定可以說得出來,而且絕對可以做到。他相信這一點。
“你要是去買春的話,一定要記得叫上我。”房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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