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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的過程就足夠要把人逼瘋。
“至少我應該知道。”房正英把菸斗重重擱在桌上,菸灰彈出來不少。房勵泓皺眉,還是沒說話,老頭子的煙癮不小,老太太居然不聞不問。換個人的話,早就坐不住了。
“你知道以後能解決問題,還是本來就跟你有關係?”沒有第三個人在場的情況下,房勵泓跟房正英說話很冷淡,大概所謂的商業對手都不會這樣。商業對手還有合作的可能,也還有利益牽扯。父子之間淪落到這種地步,房家首屈一指。
“因為你跟我有關係,所以我跟這件事有關係。”上來之前,已經知道會出現父子之間相互咆哮的後果,房正英特意吃過藥,並且一再告誡自己不要生氣。跟房勵泓這種沒腦子的生氣不值當,還不如留點精神等著看那迎婭生個什麼樣孫女出來。
房勵泓也開始懷疑自己的聽力是不是出了問題,好像從很早開始,就不知道自己身後有一把可以當做遮陽傘的東西,不是有人說大樹底下好乘涼。但是他從來就沒有感受過所謂反而富二代,才會有的特權。
房昱斯是富三代沒人否認,但是說他是富二代,有太多特權的話,就有點名不副實了。他們父子之間耿耿於懷的糾葛也不是別人能夠理解的,至於說要解開心結,別開玩笑了。一山不容二虎,房昱斯都充分知道的事實。
“房先生覺得這件事有爭論的必要?”房勵泓看他喝完茶,又給他續上一杯:“很早的時候,房先生就說過,人世間能依靠的人只有自己,我充分知道這個事實,也不用再次重申或者否認。”
“我現在不跟你討論這個。”房正英氣得不行,手裡的菸斗微微顫抖。要不是看在房勵泓是唯一的兒子份上,一大把年紀會來受這份閒氣?
“那房先生過來是為了什麼?”房勵泓看看時間,開會的時間差不快到了。讓茱莉通知到場的幾個人,應該會在幾分鐘之內出現。不知道他們看到房正英坐在辦公室會是個什麼表情。
“房總?”果然,和宏舟的聲音已經在下一刻響起。他獨特的報道方式,是房勵泓最無法容忍的,即使是在認識很多年以後。
進入視線的不止是房勵泓,還有另外一個人。一眼看上去有點眼熟,難道是房勵泓傳說中的老爹,被房勵泓背後稱作老頭子的房正英。父子親情恢復了,準備打打親情牌了?還是房正英覺得父子聯手的話,是不是會有更大的經濟收益?
“老先生。”和宏舟一向最會給自己找臺階下,看到房正英的下一刻就想好了對策。
房正英認識跟房勵泓接觸的每一個人,尤其是他這些狐朋狗友:“你們要開會的話,我先走了。”二話不說起身就走,一點繼續下去的意思都沒有。即使來的目的沒有達到,也不願意被人看見他們父子間不可調和的矛盾所在。
第五卷變故第十章例會
“茱莉。”房勵泓一個手勢,茱莉馬上出現,然後跟在房正英後面隨時準備攙扶一下。
房正英拄著他的紳士手杖頭也不回地走掉。房勵泓不著痕跡嘆了口氣,要是和宏舟沒來,或是晚來一下,不知道還會出現什麼樣的話題。他們父子間無話可談是早就註定的事實。
和宏舟還沒回過神,大概是短時間內攝入大量的資訊以後,腦細胞的容量明顯受限。不過看到房勵泓坐在那裡喝著他的固定飲料,一杯苦澀到無以復加的黑咖啡的後,還是知道自己在哪裡該說什麼了。
“這個,房總。你們父子之間可以坐下來和談了?”和宏舟明顯受了他老婆吳安安的影響,說話辦事都會在大腦中輪迴動上幾次然後發問,而不是一開始就說很多不甚相干的話題。
“你看到的是這樣嗎?”房勵泓反問,很明顯不在一個頻道時區內的問話,就這種人還敢說那迎婭犯二,還不知道是誰犯二。
“我看到的是房董從房總辦公室出去,其餘的事情應該交給誰解答?”和宏舟最近需要授業解惑的事情很多,比如說吳安安說很久沒有那迎婭的訊息,是跟房勵泓分道揚鑣了,還是兩人繼續下去。這是他到香港之前,被吳安安反覆交代需要了解的事情。
之所以有這個疑問,源自於那天看到的一則新聞,說是房勵泓手指上出現婚戒的痕跡,不知道是誰成為了另一枚婚戒的主人。
當時吳安安有點擔憂,說是房勵泓在內地追求那迎婭到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地步,如果說是輕易就放手的話,當初就不該去招惹那迎婭。表面上有點大大咧咧,說話辦事都不太靠譜的那迎婭,內心有多需要一個可以給她當作遮風擋雨的港灣。這件事能有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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