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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但是很有誘惑力。”房昱斯跟她的手指糾纏不休，如果現在可以兩人同樣糾纏不休的話，大概也不錯。震一下，沒什麼大不了的：“值得人冒險。”

“到了。”佟妮娜知道房昱斯身邊會冒出各式各樣的女人，大概早上跟自己一起吃早飯，中午已經換了別人了。每次只要想到這些。就會充滿了挫敗感。但是有無能為力，她根本就無法左右房昱斯的將來，一直都是這樣不是嗎？

“晚上回去吃飯。”房昱斯在她下車以前，很湊巧地啄吻了一下粉嫩的雙唇：“早點回去。”

“嗯。”確定外面沒人，出人意料地在房昱斯臉頰上回吻了一下，趁他反應過來已經關上車門出去。房昱斯摸著臉笑笑，換了手動擋上高速路。

“房先生。剛到的傳真。”助理蔻蔻把傳真放到房昱斯桌上：“你來之前五分鐘。那天到你辦公室來求職的小姐來過，讓我把這個給你。”

“人呢？”房昱斯看到一把車鑰匙，這丫頭又搞什麼鬼？

“走了，說是房先生一定會需要這把鑰匙。”蔻蔻不認識房琬頤。昨天穿得古古怪怪說是來求職，今天又說這把鑰匙是房昱斯昨天掉在她家裡的。房昱斯的私人生活一向神秘謹慎，想要桃色新聞滿天飛的場景都沒有，應該是對自己床伴的要求很高，怎麼會跟這位小姐又牽扯？

“嗯。”房昱斯翻了翻新送來的傳真，不過是幾家公司新上市的申報材料。那天問過房勵泓的意見，爹地還掛著一個執行長的頭銜，老媽說這叫扯虎皮拉大旗，他除了知道自己手裡那幾只股票是不是可以賺錢以外。別的什麼都不知道。就是這個賺錢與否還是他的經濟師定時告訴他的。

老媽這句話在前面。爹地還是要了兩份傳真件過去看，一天以後發來一份傳真，在裡面提取了幾個資料，還有幾個分割槽的主管名字讓他注意。當時就很留心去看這些資料和名字的來源，爹地的洞察力還是很強的。丟手這麼久還能知道個人的能力如何，而且對於資料的敏感程度，房昱斯自己都達不到那個程度，要是爹地不是真的不打算管這件事了，恐怕那麼多人根本就不是爹地的對手。

“對不起，房先生在開會，對不起，你不能進去。”例行會議開始不到五分鐘，門外就有異響。

房昱斯繼續聽亞太地區主管在上面將資料彙報，蔻蔻輕輕說了句對不起，出去處理這件事。

大概是蔻蔻在外面處理的很好，準備衝進來的人被攔截在門外，房昱斯微微皺眉沒說話，有人闖進會議室的話，還是第一次發生。

“房先生。”會議結束，蔻蔻馬上來到房昱斯面前：“剛才準備進會議室的人就是早上送鑰匙來的那位小姐，現在在您的辦公室。”

“嗯。”房昱斯開啟電話，好幾個未接電話，全都是房琬頤打來的。推開門，房琬頤背對著他坐在辦公桌後面，一沓用過的面紙扔在地上：“早上來過，又來第二次？”

房琬頤好像剛聽到人進來，但是房昱斯的語氣是聽得出來的。跑過來，臉上還掛著淚水，眼睛又紅又腫，哭得一抽一抽的。這是從小到大都沒見到的事情，把房琬頤弄哭了還來自己這裡撒嬌，開天闢地第一次的事情，惹得她哭的人不是個普通人。

沒有像是狗血言情劇中的那樣，妹妹跑到哥哥懷裡痛哭嚎啕，房琬頤抽噎著站起來：“我先走了。”

“扔了我這一地的紙，就準備這麼走了？”房昱斯抽出紙給她：“眼睛腫得像個桃子，誰欺負房小姐了？”

“沒有。”房琬頤好像是要掩飾什麼，眼睛又開始眨個不停，一看就是在竭力掩飾自己的情緒。

“車鑰匙給我，你怎麼出去？”房昱斯把鑰匙送到她面前：“沒事的話，晚上一起吃飯。”

“不去。”斬釘截鐵的，還不知道是誰早飯的時候非要看著別人在那裡。幾個小時，換了個人樣的，這個人也在香港？

“誰招你了？”房昱斯還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能把房琬頤氣成這樣，真不容易：“我認不認識？”

“沒有。”每次就只有兩個字，房琬頤的話癆本色哪裡去了：“走了。”

“東西掉了。”房昱斯眼尖，看到房琬頤站的地方有個很醒目的鑰匙扣。彎腰去撿，上面有張剪裁很別緻的合影，房琬頤笑得很甜，跟她一起合影的人沒見過。能夠跟房琬頤一起合影的人，不會很普通。

房琬頤搶過來，想要扔遠一點，脫手的時候大概是不捨得，還是攢在手裡。放在辦公桌上的電話閃爍不停，一把拿起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