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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媽媽來了香港,最先要找的人一定不是她。房昱斯說不定早就被盯梢了,而且看到他跟佟妮娜在一起的話,老媽的邪惡向一定滿足到無以復加。
不過話又說回來,要是房昱斯逃過這一劫的話,那怎麼可能!?怎樣才叫兄妹兩個,肯定是有難同當咯。有福同享的話,還要是有前提條件的。不能錯過這個好機會,不能讓老媽只對著她一個人大刑伺候。
抬起頭,那張桌子已經空了。無數密密麻麻的冷汗從房琬頤的毛孔沁出來:“喝了一杯凍奶茶,還這麼熱?”酈季鐸遞給她紙巾:“我沒說錯,幹嘛踢我?”顯然,腳趾頭的疼痛還沒過去。
“等我打完電話再說。”房琬頤迫不及待撥通了房昱斯的電話,那邊兩個人還在相看兩不厭呢,準備坐天星小輪去中環看夜景,一切在夜色的掩映下都變得順理成章。
“爹地媽媽到香港來了,找你沒有。”第一句話直奔主題:“剛才我已經被盯上了,自己小心啊。別說我沒提醒你。”
“你跟酈季鐸又吵架了?”資訊量有點大,電話那邊的房昱斯明顯沒有意識到嚴重性和可能性,再說房琬頤情緒不穩定的話,除了把酈季鐸當作出氣筒以外,房昱斯這個哥哥也不是白當的。絕對是有可能把他當菜的,根本就不考慮事情的真實性:“下午的時候老媽還給我打電話,說爹地在釣魚。”
“愛信不信,我就跟你說這個。”房琬頤懶得解釋,典型的被愛情衝昏了頭腦。你以為你爹地媽媽什麼人,那是大名鼎鼎的房勵泓和那迎婭。警界流傳的女神探故事忘了,真的是愛情飲水飽。這種低機率沒大腦的事情怎麼會發生在房昱斯身上,即使房家出現這種人,那也應該是發生在房昱瓏身上,房昱斯不可能的。
房昱斯大腦稍微清醒了一下,房琬頤的語氣還真不像是開玩笑。看看日曆,不是愚人節。這個玩笑有點大,房琬頤不會放在沒營養的時間說這個。釣魚,等等,釣魚。不會他房昱斯就是被釣的魚兒吧。
“誒,你怎麼知道的。”房昱斯腦子回過神以後,想到問題和答案的頻率明顯快多了。
“狹路相逢,而且都在牛腩店裡。現在已經悄無聲息消失在我面前,一如從前來無影去無蹤。我建議你馬上找人去查房總和房太的行蹤,要不你會措手不及。”房琬頤盯著窗外,怎麼就沒看到他們兩人是怎麼走的,也不知道他們往哪裡走了。這哪是爹媽,簡直就是神仙,還是土行孫那種。來無影去無蹤,爹地媽媽,你們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
房昱斯飛快計算著時間,自己真的做了魚餌。下一刻想的就是爹地老媽可能在哪裡見到了他還有可能見到佟妮娜,因為爹地老媽到香港以後,不會先回淺水灣的別墅區。第一個可能就會是到公寓來,老媽喜歡吃路邊攤。油尖旺這一代是最多這種路邊小店的,還全都是老媽喜歡的路邊小食。
“行,我知道了。”房昱斯結束通話了電話,下一刻就是給淺水灣的別墅區打電話:“我是房昱斯,房總和房太是不是回來了?”
“嗯,如果回來馬上告訴我。”淺水灣的別墅區還沒看到他們,手邊的檸七已經沒有了剛才凍得剛剛好爽口,佟妮娜從那邊過來:“怎麼了?”
“我爹地老媽回香港了。”房昱斯結束通話電話:“估計明天會見面。”
“不會有問題吧?”小時候見過他們的,那時候就是房昱斯的同學,他媽媽好說話,他爹地也好說話,那只是僅限於是房昱斯的同學。所以能夠好好說話,現在呢?而且自己跟他關係變得很微妙了,又是房琬頤公司的簽約歌手,這個怎麼說呢?
是不是為了讓自己迅速上位,所以才知道房昱斯這樣一座金山銀礦,房昱斯的媽媽以前可是警署的高階技師,分析能力可不是蓋的。萬一說自己是個拜金女的話,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了。
心情就像是過山車,高高低低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而且誰也不知道最後是不是能夠順利到達目的地。要是被那迎婭問一句,你為什麼跟房昱斯在一起,是不是可以問心無愧的說一句為了愛情?其實真的就是這個很純粹的目的,只是好像越純粹就越說不出口。化繁為簡,絕對是最難的事情之一。
“要趕著回去?”微微嘆了口氣,佟妮娜努力不讓房昱斯看出她的緊張,甚至不想房昱斯知道她想的事情,即使很想也說不出口,這件事變得很微妙很困難。
“不用。”來都來了,說不定該看到的也都看到了。總是要公之於眾的,也沒什麼必要繼續隱瞞下去。再說爹地老媽並不喜歡干涉他們的事情,說不定房琬頤的事情還要管得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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