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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手術同意書。
房勵泓握緊她的手。手指在隆起的腹部輕輕摩挲,甚至能夠感覺到急促的宮縮。是不是裡面的娃娃已經迫不及待要出來了,那迎婭的面部表情也痛苦了很多,難以忍受這種難言的疼痛。
“她要出來了,出來你就會好多了。想說什麼話。等她出來可以慢慢說。”房勵泓貼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重複著類似的話。可能是這種來自外界的安慰讓那迎婭輕鬆起來,手指不再繼續掐在手心裡用力:“婉兒是我們的女兒,從一開始就是。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卻把我扔在承乾宮,看不到婉兒看不到你。”
房勵泓愣了一下,是虐戀情深的小說?還是那迎婭本人看類似小說看多了。做夢都是這個。既然是這樣的話,乾脆去寫小說好了。她生孩子以後建議就在家做個小說家好了,出去出現場的話。肯定是不能安心出去的。家裡一大一小兩個娃,一個都不能省心。
“房太,你放鬆一點,這樣的話我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孩子的頭。”還沒有到剖宮產那麼嚴重,那迎婭先前生過房昱斯。所以這一次的分娩不會讓她吃太多苦頭。
“痛!”那迎婭終於用標準的粵語說出一個單字,這比聽到嬰兒的啼哭聲還要提神。是不是意味著做完了夢要隨時醒來。如果是這樣的話,應該要找個機會問問在夢中她究竟見到了什麼,能讓她短時間喪失了所有的知覺,然後面對所有人的質疑她都能夠安然入睡。
“痛就掐我。”房勵泓把手伸到她面前,只要她睜開眼應該就能看到。那迎婭一巴掌甩到他手掌裡:“放到上面我怎麼掐!”怒氣衝衝,看來是真的醒了。
房勵泓如獲至寶,只有她醒了,神智清明瞭才會這樣說話。換個人做不到,除了那迎婭。連房勵泓自己都弄不清楚,是不是因為被喜悅衝昏了頭腦,因為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你確定醒了?”
“我又沒做什麼,什麼醒了沒醒。”那迎婭瞪大了眼睛,看著房勵泓:“你中大獎了,這麼高興?”
“是中大獎了,看到你沒事。”房勵泓聲音有點小小的起伏,就差感激涕零了。剛才差點把人的眼淚都激出來,但是醒了以後一點都不夠纏綿悱惻,至少也要溫存一點,帶點女人才有的溫柔是不是更符合情景要求?
“痛,怎麼沒事。”那迎婭終於發現自己跟平時不一樣的地方,渾身都被約束帶幫著不能動彈,接下來就是一陣一陣襲來的疼痛,腰好像要斷掉一樣,無影燈下看到安妮的臉。應該是安妮的眼睛,臉被口罩遮住了,看不清楚。
“放心,她就快出來了。”安妮微笑著答應了一聲,難道是看到房勵泓最不為人知的一面。突如其來的擔憂和喜悅相互交織著,短時間內兩種感情交替出現,還真是需要一個人能夠很好的適應這一改變。
“想好叫什麼名字了?”那迎婭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同時也為了分散房勵泓的注意力。他似乎比自己還要緊張,一臉的汗還穿著厚厚的手術衣,準備改行嗎?
“房琬頤。”聽到她一遍又一遍的提到婉兒,對她很重要那麼就對自己也很重要。
“好難寫,以後她會說名字不好寫的。”聽他描繪完女兒的名字,那迎婭皺眉:“諧音還是萬一,萬一什麼呢?”
“那你說叫什麼。”只要醒了她就會胡攪蠻纏。從來都沒有覺得胡攪蠻纏原來這麼難得,希望一直這樣下去。
“想不出好的,算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好了。”想了想,其實那個名字挺好的。反駁一下,就是要看看自己是不是擁有能夠改變他意願的力量,沒想到真的可以。
“你還有精神說這個。”房勵泓只有拜服她的折騰本事,手心裡的疼痛在加劇。說明她的疼痛同樣也在加劇,看到緊蹙的眉眼,知道現在疼得無以復加:“快好了。”
很多男人都會在孩子初生的一瞬間用DV來見證這一時刻,介意說明自己有多在乎這個孩子,如果真的在乎,怎麼不想想躺在床上的那個女人經歷了怎樣一場生與死的考驗。房勵泓只想看著那迎婭沒事,孩子安慰得到保障的同時,孩子的媽一樣很重要。
“我覺得肚子往下墜,好像要破土而出那種感覺。”那迎婭不安地踢腳,肚子很痛,腰也很痛。一股隨時準備破土而出的力量好像要撐破她的身體,這種痛似乎要持續好久,誰也不知道盡頭在那裡。
“不會有事的,相信我。”房勵泓握緊她的手,把自己的力量由此傳給她。
“你又沒生過。”到這種時候,那迎婭依舊沒有忘記跟他鬥嘴,分散注意力也好,證實自己跟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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