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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事怎麼對我的?外面的女人很少嗎?還是你覺得我這麼做,付出的還不夠?一定要我在這個時候還去見證你那份忠貞不渝的愛情?如果是這樣的話,愛誰誰,我不管了,我也不要了。”
房正英知道她付出了很多,只是很多年來已經習慣了這些東西的存在,就不會去考慮這樣得來的東西是不是太容易,所以習以為常就不覺得自己是否需要珍惜這份觸手可及的東西,他跟她好多年的夫妻,他們的同輩人很多人都已經分開或者陰陽相隔,只有他們繼續在一起,一定會繼續下去。
“你付出了很多,我知道。只是因為我不懂得珍惜,所以一直都覺得理所當然。一直都沒有覺得這件事偶什麼以外,只要你給我就行。這是一個習慣,已經成為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不會有人能夠取代你的位子。你煩我絕對是應該的,只是絕對不許說出什麼不管我不要我的話,你不管我誰管我?”
“那個是多得數不勝數了,現在多少人擠破頭等著做房太太。”烏菁顏冷冷哼了一聲,一直以來都是房正英用這種態度說話辦事,順便帶著冷笑讓人無法抗拒那種魔力,看起來很可怕,但是某些人來說卻是致命傷,沒有人可以對一個充滿了誘惑力的男人天生免疫。
“那是找房勵泓的。”房正英還是忍住了笑,房勵泓現在是一門心思做好丈夫好父親,簡直是改邪歸正。以前不知道房勵泓這麼做的目的所在,因為覺得房勵泓會收心的話幾乎不可能,他在很多時候可以玩得很瘋。沒想到有一天房勵泓真的做到了他說的那樣,是不是自己因為在很多時候閉關自守很久,忘掉了外面這個社會是在不斷變化著,早已不是他先前認知的社會了?
“房勵泓!?”烏菁顏冷冷看了他笑了一句,顯然這個男人實在太不瞭解自己的兒子了。房勵泓現在簡直就是把那迎婭捧上了天,任何事情都不如他媳婦還有孩子要緊。房昱斯不說了,即使房昱斯不好也只能使他來說,誰要是想說房昱斯半句,那就等著看好戲了。房琬頤那就更不用說了,是他掌心裡的寶,誰都知道。
房正英如果是為了跟自己說明房勵泓從前有多放浪形骸都可以,但是現在就不用說了,他能夠在頭一天還在倫敦開會,第二天早上已經出現在那迎婭面前,說不定早就讓人準備好豐盛的早點,等著跟那迎婭共進早餐。你房正英拿什麼跟你兒子相比?是你兒子,但是是我烏菁顏生的,如果是你一個生出來的,說不定就跟你那個白眼狼的私生子一樣。
房正英好話說盡的結果就是烏菁顏不為所動,甚至根本就當作耳邊風一樣,要是可以改變的話該多好,他不能失去烏菁顏,即使烏菁顏不答應,死纏爛打都可以,就像是女人撒潑打滾一樣,即使他做不到撒潑,但是要她做任何事情,最後只是誒了挽回她的心也行。
第七卷 迴歸 第二十一章 老的要離婚
烏菁顏可以說是非常非常不想聽房正英說話,至少在發生剛才她親眼所見的事情以前,她對房正英多多少少都會再三容忍,畢竟這是她男人,而且她跟這個難惹在一起過了那麼多年,經歷的風風雨雨還有兩人一起面對的跌宕起伏,都是外人無法想象的。即使是因為這個,她也不會輕言放棄,或者說願意不願意跟這個男人白首偕老。
說起來有點惡俗,也只有他們這代人還記得什麼叫做白首偕老。或者那迎婭多多少少知道一點,等到房昱斯房琬頤的時候,恐怕連婚姻是什麼都忘了,不過這個好像沒什麼大不了的,因為他們是為了自己的感情歸屬而在一起,但是他們這代人還有更多的是責任。
烏菁顏現在已經不想糾結自己的責任是什麼,或者說她身上還有多少責任。她在乎的事情太多,多到忘了自己是誰,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承擔多久的類似的重擔,能不能讓她在人生的晚景時段,忘掉這些揹負了一生責任,做回她自己是比任何事情都要有意義的事情。
烏菁顏面部表情變化很迅速,好像是想到了很多事情,但是一句話都不肯說,只是房正英看了兩眼,然後起身從化妝臺的抽斗裡拿出一張薄薄的紙扔在房正英面前:“你愛找誰找誰好了,我不再管你,也不會多說一句話。以後,大路朝天我們各走半邊。”
房正英有點老花眼,只能遠遠看到上面寫著協議兩個字,前面後面都是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就這樣,也能想象得出上面寫的是什麼。臉色頓時就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陰沉:“你想幹什麼?”
“離婚!”以為這兩個字很難說出來,但是真的說出來就不覺得有多難,原來說出來以後才知道,好像是卸掉了身上的千鈞重擔。只有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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