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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日子,夜每一天都要面對那個熱情的女人,她的身上似乎有著火一般的激情,總喜歡對夜說這講那,噓寒問暖;每一次吃飯的時候,她便款款招待夜和顏然,幫忙盛飯夾菜,微笑著要她們多吃一些,那陣仗彷彿早已把自己當女主人一樣;而最最讓夜忍受不了的是,她總喜歡纏著秋天,勾住他的脖子,兩個人親暱地說話,說的什麼她聽不到,可心裡的痛是無法言語的。
秋天的懷,胸膛,闊肩,後背,脖子,都曾經是自己的天下啊!可是現在,它們的上面,貓著另外一個女人。
夜是懂得反抗的,每一次碰上冬舞,她都會別過臉,漠然走過,彷彿一對陌生的人,生命裡死也不會有所交集;而冬舞和她說話的時候,她亦不言不語,面無表情地站著,對她視若不見。她的這種做法並沒有因為秋天在旁邊而顯的收斂,反而,當她看到秋天和冬舞彼此甜言蜜語的時候,她會走過去,猛地推倒或摔掉他們旁邊的桌椅和花瓶,厲眼對秋天說,我不舒服。
有些事情,有些不顧一切的的舉動,在深愛的人面前看來是一種痛,但若是擺在一個外人面前,便成了一出笑話和飯前茶後的談資。
夜喜歡她的哥哥,是不想被顏然或其他人知道的,無論她是持同情還是嘲弄的態度。她之所以邀顏然來,是因為她覺得只要以和同學來玩的名義來見她的哥哥他就無法拒絕,可是她想不到,她成了她向秋天表示反抗最大的障礙。因為只要有她在一邊,夜就不敢做的太過極端。比如每一次冬舞幫她們夾菜,若是顏然不在,她必然會當場將飯菜摔到地上,可是現在,她只能任它們留在碗裡,默默地吃掉所有的飯。
前面說過,女孩子的直覺永遠是最敏銳的,儘管夜一再地壓制自己,可顏然還是看出了她和秋天之間似有若無的端倪,彷彿,他們彼此相愛。她於是直截了當地問夜,半開玩笑說:“你不是喜歡上你哥哥了吧,你對你未來的大嫂表示的異常排拒哦。”
夜那時候正在洗菜,聽他這樣說一瞬驚呆了,不知道該答些什麼,苦笑著,很快反應過來:“哪有,他可是我唯一的親人,他要娶的人自然得經過我的重重考驗。”夜說完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話中有很大破綻。那便是她沒有稱秋天是哥哥。
她從來都承認他是自己的親人,但決不是哥哥的那一種。
顏然沒有再說什麼,點點頭答到:“也是,你們將來可要一起生活好長時間呢。”說罷,拉著夜去廚房幫忙了。
夜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慶幸顏然沒有再問。她深怕自己把持不住。
那之後兩天,顏然突然收到母親的訊息說外公得了很重的病要她趕快回去。傍晚,顏然便草草地收拾好自己的包往城裡去了。夜去送她,在車站候車的時候,兩個小女生又嘰裡咕嚕說了好多。
火車來了,開始檢票,夜幫冬舞把行李搬上車去。火車即將開走的時候,顏然忽然叫住夜,她從窗戶裡探出臉,面帶微笑,說:“好好看住你的哥哥哦。”她的笑很神秘,夜望著,不知道她說的什麼意思,待著,面色僵冷。
或許,她已經發現自己的秘密了?
可是,那也沒有什麼,她對自己的愛,早已不再躲避,別人知道了,也改變不了她的決心。
由於天色過晚,那夜夜只能住在南城的小旅館裡。旅館是在火車站旁,店面不大,裝修也不好,但價格比較合理。夜住在三樓的一個房間,窗戶沿街,可以看到城裡各處。四周燈火輝煌,滿天都是絢爛的霓虹。說實在的,在鄉村裡呆久了,看膩了那些閃朵不定的星辰,反而喜歡看看這些五顏六色的光,偶而被它們的光芒眩暈雙眼,然後,躺下來思念一些曾經愛過的人。
不知道為什麼,夜此次之行雖然見到了秋天,卻反而愈加思念他。那個曾經對她百般愛護的大哥哥,還在嗎?如果已經離開,又會不會再回來?他曾經那麼愛她,不捨得她受哪怕一丁點兒傷害,可是現在,他看她一個人去的那麼遠,晚上趕不回去還得住店,卻連一句叮嚀的話都沒有了。那個他,她曾經深愛的那個人,究竟去了哪裡?為什麼自從她發現自己那禁忌的愛情,所有的,關於他的一切,就都與眾不同了?是她的愛殺害了他嗎?她的愛,真是如此可怕嗎?
合上眼,兩行清淚在臉上流轉。
第二日起早,夜便急急趕回去了,花了大半天才返回村裡。秋天當時正在煮飯,冬舞也已起床,穿著睡衣庸懶地在秋天面前轉來轉去。夜從窗戶走過,在那站了一會,看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