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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這兩個新來的娘娘倒是很有眼色。”容兒道。
我雖性喜平和,不喜爭執,看事情並不糊塗:“想必皇后那,她們也早拜會了,不過尋常禮節。”
“那可不,娘娘回贈給她們的,可絕對比她們送的東西強,尤其是那個德……”
“容兒,閒話少說。”我喝住容兒。依我之見,倒是那個德妃為人比較真誠,她送我之禮,雖不貴重,卻是針針線線出自自己之手。而那個麗妃,她巧言善辯,給我的感覺是城府頗深,比較難應付。
也是很巧,就在我出宮不到三天,她們便作為應選的秀女入了宮,爾後,堪稱一步登天,北堂昊只一眼就看中,直接跳過八子、美人、才人、婕妤幾個等級,封二人為妃。
幾天後,夏初的生辰到了。照宮規,理應由皇后為她戴上長命鎖,以後年年生日之時舊鎖換新,北堂昊偏別出心裁,早在數月前就答應了,由我親手為女兒戴長命鎖。此事也惹來宮外一些非議,北堂昊只當不聞流言。
一整天的歌舞酒宴都由豔無雙安排,我樂得清靜,萬事不聞,只與女兒共享天倫。繁文縟節之類的事我沒有興趣也不願意過問,席間,一名我素日不大相識的大臣身旁的一名六歲的小男孩來到夏初躺著的搖籃旁,不住地逗弄夏初,我見那男孩年紀雖小,卻是相貌氣宇不凡,不由多看了那男孩幾眼。
那小男孩見我到來,忙單膝行禮,說道:“見過昭儀娘娘!”
“起來吧!”我躬身扶這男孩起來。
“小公主真是可愛呢。”那小男孩笑得單純可愛。
“洛巖,你很喜 歡'炫。書。網'小公主嗎?”一個女子聲音*,卻是麗妃。
“洛巖見過表姨!”小男孩再次行禮,禮數之周到,竟不輸大人。
麗妃讓這名喚“洛巖”的小男孩起身,對我說道:“姐姐,洛巖是妹妹的表哥的女兒,他的父親是御林軍統領,祖父是當朝尚書……”
她說那麼多,無非是在向我宣佈:論出身,洛巖堪與夏初相配。但在我的意念中,一向覺得所謂指腹為婚或者賜婚純粹是禁錮了一個個人的自由,我自己沒法選擇的事情,我亦不會令我的子女步後塵。
豔無雙見我們說得熱鬧,也趕過來說道:“是啊,妹妹,你看,今天不如就此訂了這門娃娃親,也好讓靈兒有個歸宿……”
“多謝兩位的好意,只是婚姻乃人生大事,不應如此草率。”我隨意一語,封了二人的口。
那麗妃絕不是省油的燈,我看到她眼角閃過一絲怨毒,緊接著又是笑容滿面:“姐姐說得極是,這可是妹妹*心太過了。”
“說什麼呢,這麼熱鬧,讓朕也來聽聽。”北堂昊來了。
“沒什麼皇上,臣妾是看小公主長得實在好看,誇了幾句。”麗妃搶先道。
北堂昊彎下腰,將孩子從搖籃中抱起,左看右看,滿臉憐愛與疼惜,忽然,他招手對不遠處的沐晨桀道:“二弟,你也來抱抱你侄女!”
我的心頃刻間提到了嗓子眼,深恐此舉出事。沐晨桀每走近一步,我的擔憂便加深一層。
沐晨桀從北堂昊手裡接過夏初,夏初一被他抱在臂彎中,便咧開小嘴笑了,紅撲撲的臉蛋像誘人的蘋果一般可愛。
“信王,小公主可你可真是投緣。”豔無雙與麗妃幾乎是同時說同樣的話,語氣意味深長。
第三十九章 暴風驟雨
夜涼如水,我無端地失眠。今夜,北堂昊去了麗妃處,我一個人睡不著,便披了披風,起身出了寢宮。與我相隔壁的偏殿,左邊住著女兒夏初,右邊則是貼身服侍我的容兒。
百無聊賴之際,我起身朝女兒的寢宮走去。我剛行至寢宮外,便看見一個黑影閃過!
“誰?!”我厲聲道,無人回應,那黑影轉瞬即逝,彷彿我剛才所見的是幻覺。
我推開寢宮的門,發現奶孃昏睡在地上。我又是拍臉,又是掐人中,才將她弄醒。
“娘娘!……”她驚慌失措,跪下道:“奴婢該死……”
我示意她安靜,轉過身子去看女兒。夏初睡得很沉,鼻息細細,不像有什麼不尋常。我權衡再三,覺得此時不宜驚動人,便命奶孃時刻警惕,自己卻也無法入睡,直守了女兒將近一夜。
直至凌晨,我方覺得倦意襲來,倚在桌子上睡著了。我是被奶孃的驚叫嚇醒的。
“天哪,小公主,小公主!……”
“怎麼了!”我整個人跳起來,向女兒身邊跑去。我看到夏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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