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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拼盡全力狠狠砸下去。

一下，又一下，光滑的玻璃頓時濺起一朵一朵血花。

威廉休斯無聲無息從後面注視，琥珀色的眼眸戲謔中漾著狠歷，唇角勾起一個優雅的笑容，冷冷的……痛苦吧！絕望吧！

看見他們有多麼痛苦，無力的絕望，他就又多興奮的快感，刺激！

像追求極限刺激中達到的快感。

第三百零九章

“璃兒！……璃兒，璃兒！”歐翌霖像瘋了一樣吼叫道。

方琉璃半吊在地上，抬頭，殘無生氣望著他，瞬間臉色一緩，嘶啞喚了一聲，“翌霖哥！”

雖然威廉休斯告訴她，是歐翌霖給自己下的毒藥，但是，她一直相信歐翌霖。

就算沒有任何言語上的辯解，她仍然相信歐翌霖有不得已的苦衷。

她勉強衝他牽起一抹微笑，她多想告訴他，她沒事。讓她不要為她擔心，傷心，露出那樣傷心欲絕的表情。

但是，以現在目前的情況，就算她說什麼？哪怕說的天花亂墜，也是那麼蒼白無力。

“翌霖哥！快……離開這！”她拼盡所有力氣衝歐翌霖大喊。

卡特大師剛剛為她注射了後期的毒素，現在身體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不用很久，身體一定會發作，她不想讓他看見，讓他徒留擔心，痛苦。

他不想讓歐翌霖看見她那樣悽慘的摸樣，他知道歐翌霖對她神情似海，十年，十年，一直默默守護著她。

可是，這樣的感情，她無法回報，到最後孤獨，寂寥傷心終究是他一人。

她同樣不想讓閻慕楓看見這個時候的自己，因為，她深愛著他。她不要他傷心，痛苦……

“璃兒！……你再忍一忍，我救你出去。”

“威廉休斯！”歐翌霖突然轉頭狂暴大吼，一雙猩紅的眼眸暴怒兇狠，額頭青筋暴跳露出一雙尖銳的獠牙，泛著嗜血的冷光。

狠歷，殺意，像一隻野獸，沒有一點過往溫潤儒雅的感覺，甚至威廉休斯都感覺到詫異，吃驚望著他，過往的影子沒有一絲一毫，彷彿翻然變成另外一個人。

不，倒像是一隻野獸。

“放她出來！”歐翌霖抓狂的嘶吼，一股兇悍的能力從體內向外洩露，噴湧而出帶著毀天滅地的能量，呼嘯圍繞著兩人周圍，“咔嚓！咔嚓！”

周圍的玻璃，木板，甚至理石牆應聲而裂。

“轟！咔嚓！”又是一聲巨響，所有人詫異，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