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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帶著你的東西滾,你在這多呆一分鐘,這裡就髒十分。”唐澤陽又把妙妙的話想偏了,還以為妙妙跟她炫耀自己父親是因為疼她,不讓她去工作呢,當然這疼也以為是男人疼女人的疼法。
誤會果然是矛盾之緣,妙妙聽唐澤陽這麼一說,更認為自己猜的沒錯,這個哥哥一點都不大度,竟然因為爸爸對她態度好轉,答應給她買房子而心存不滿,聽著自己哥哥口口聲聲讓她滾的滋味有多難受,她今日總算體會到了,哥哥口氣中對她的鄙視她也自察覺。
妙妙經過二次元之旅是成長不少,卻也因為兩次戰鬥,挖掘出自身力量使脾氣漸長,有了點屬於她自己的驕傲自尊,又有國安部門發給她的身份證和護照,在二次元日本世界的打工經驗,這使她低氣充足。
自覺出去獨立也沒什麼,不花爸爸、媽媽的錢就不花,不說她自己有手有腳,可以工作養自己,就算她不想去工作,還有古月幽給她那十幾億美金在呢,只要她想出辦法,把這錢洗的光明正大,估計她都能夠比爸爸媽媽富有。
既然哥哥都明確表示不滿了,正好,她也可借這機會自己獨立,免得兄姐都當她願意吃白飯,先前因妙妙認為是因自己種下惡果而導致親緣淡泊,對兄長的態度就多了些忍讓念頭,這會被他接二連三惡語相向,念頭自是消散大半。
又有了別的考慮,當即用不復儒慕親近的語氣道:“行了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馬上就離開你的地方,以後也不會用家裡一分錢,我自己能養活自己。”她說完後氣沖沖的推開唐澤陽,快步返回先前選擇好的房間,把自己帶來的東西收拾好。
拿著小提琴、筆記本、手機等走回書房門口,自錢包中掏出家裡給她打生活費用的銀行卡和這別墅的鑰匙,一把塞進正為‘家裡’兩字楞神的唐澤陽口袋中:冷笑道:“這是爸爸、媽媽給我的銀行卡和這裡的鑰匙,我現在全部還給你們,行了吧?”
妙妙說完後立刻轉身就走,不得不說妙妙真的有了成長,如果是以前的她除了哭和生氣,絕對不會去想別的問題,而現在的她在生氣之餘,卻能先冷靜考慮對方的心理,以及對自己有利的應對,雖然事情一開始是因誤會而起。
倒是唐澤陽沒心想別的,就因聽到她的話楞了下,心中不解這女人為什麼把她爸爸媽媽給她的銀行卡給她,忙把銀行卡鑰匙一塊拿出來,準備把銀行卡還給她,卻在拿出後看到銀行卡帳戶編號時楞住了,這號碼很眼熟啊!大哥、家裡、爸爸、媽媽
唐澤陽恍然想起什麼,忙拿出自己的錢包開啟,取出其中一張銀行卡看,待見到妙妙給他的銀行卡跟自己的只間隔一個數字時臉色快速一變,震驚的想到,這銀行卡不是當初他成年時,爸爸、媽媽親自去銀行辦理的嗎?他拿到銀行卡時聽奶奶說這三張銀行卡是帳戶尾數相連的。
最靠前的一張給他,中間的給澤月,最後的給他從未見過面的小妹妙妙,而現在這張銀行卡在她手裡,爸爸反常對她的親暱態度,事發後一直到他登上回國飛機,媽媽沒有給他打過任何訴苦電話,澤月也沒來跟他商量這事。
妙妙今年二十歲了,那個女人看模樣年紀彷彿,難道剛才那個人是他的小妹——妙妙,可奶奶、爸爸媽媽不是都說她有缺陷,不能在公眾面前露面嗎?還因為擔心妙妙看到他跟澤月而生出自卑等心理問題,而不讓他跟澤月去看妹妹。
可剛才他看到的那個女孩子,正常的很,模樣雖然不如澤月亮眼,卻也非 常(炫…書…網)細緻耐看,她到底是誰?真的是他那個傳說中有殘缺的小妹嗎?他剛才跟這個可能是他妹妹的人說了什麼啊?唐澤陽拿著銀行卡、鑰匙站在書房內,一下子錯亂了,暈乎好一會才想起去跟她問個清楚。
卻說妙妙提著小提琴,拉著行李箱,走出別墅後,面對這廣闊的別墅群,想到爸爸開車進來都要幾分鐘,她靠走的可是要走很長時間的,這個地方、這個時間可一輛計程車都沒有,不!應該說這個別墅區根本不允許計程車進入。
這一刻她有些愁了,只得拉著行李箱邊走邊想著該怎麼辦,卻不想剛走出別墅不遠,腳低下一突起一塊,絆了她一下,幸虧她在二次元空間內把身體鍛鍊的很靈活,才平衡過來,沒有摔到,正當她為這個問題慶幸時,一拐彎,臉卻被劃了下。
弄的她臉上一疼,她看了一眼暗歎倒黴,原來劃傷她的是這個拐角處綠化帶處一株觀賞植物的樹枝,嘆息歸嘆息,她又不是那種因為臉上帶點傷就崩潰的自戀之人,當即把真氣執行到臉上,用冰涼真氣治療下傷口,繼續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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