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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我而後快？”季晴蹲下身子，和席夢露平視著。

因為只有平視著，她才能看到席夢露的眼睛，才能知道她什麼時候說的是真話，什麼時候說的是假話。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季晴可以透過他們的眼睛就能判決出他們是否說謊，這是多年的拷問敵人所積累的經驗。

“周季晴，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席夢露恨很地睜著一雙金魚眼死死地盯著季晴，張著一張血嘴，不斷地嘶吼著，有如一匹餓狼一般。

季晴直接忽視掉她這番猙獰的表情，淡淡地繼續問道：“如果我給你這麼一個機會呢。”

席夢露的金魚眼立馬凹了回去，變成了正常，然後變成了不信，“我現在在你的手裡，你會白白地讓我撕裂了你，我可不是傻子。”

“你確實不是傻子，而我自然也不會白白地給你撕裂我的機會，我有一個前提。”季晴說得極為認真，一雙清澈的眼睛很自然地平視著席夢露。

完全讓人拿捏不準她心裡到底是在想著什麼。

這麼一雙清澈的眼睛也讓趙匡義十分不解的，像他們這類人做了那麼多的血腥的壞事，眼睛怎麼還能是一片清澈呢。

清澈的眼睛是歸那些純正善良的人所擁有的。

所以，也就是這麼一雙清澈的眼睛，不知道騙了多少人的眼，以為季晴是一個柔弱且善良好欺負的小女人。

這時的席夢露也是這麼認為的，雖說剛才季晴抽了她一鞭，但是，在她的眼裡，在她的心裡，周季晴除了有點美色之外，一無是處。

論血統沒有她高貴。

論學識肯定沒有她淵博。

論才藝更是沒有她豐富。

這樣的女人，只要她使一點小計就能輕易地掰倒她，此刻她卻忘記了她已經使用過兩次計謀了，卻沒有一次生效的。

“好，我答應你，你說的前提是什麼？”席夢露咬著唇，就算是在她死之前她也要拖著周季晴這個賤人一起死。

只要給她一個機會和這個女人單打獨鬥，她定然會將這個女人往死裡整的，這麼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女人哪裡會是她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