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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發現世界中最美好的一切都在你的周圍。你就會用感恩的心態去看待這個社會。”
涵眯著眼睛直直地盯著她,自己已差人調查了她的所有事情,想不到在那麼瘦弱的身體裡竟可以沉受著這麼多沉重的事情,還可以保持得那麼開朗與純淨。不得不佩服她、心疼她。
“是嗎?那如果是感情呢?是為自己做過的錯事呢?”I涵呷了一大杯酒,眼睛在室內漫無邊際地遊蕩著,想抓點什麼卻無能為力。
“感情啊,這覺得就該隨緣,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該是你的,抓也抓不住。至於對自己做過的錯事,以其在這裡後悔,為什麼不想想要怎樣去挽救,去補償,去把傷害降到最低呢?”小麥心疼地睨著他一眼,想不到他還是一個喜歡鑽牛角尖的人啊。
“說得那麼簡單,可是那種後悔的感覺呢?後悔到想死的感覺呢?……”涵努力地想抬起頭來,卻顯得力不從心。
小麥憐惜地望著他,那個痛不欲生的感覺真不該出現在他的臉上,他還是比較適合酷酷的模樣。
“砰”一聲巨響,涵整個人癱地了吧檯上。
“喂,你沒事吧”小麥湊近地搖了搖他“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眼睛在看到旁邊放著兩瓶空瓶裡,無奈地嘆著口氣。真是的,沒事在自己面前喝那麼多酒幹什麼啊?
“喂,你醒醒啊,你不能在這裡睡的。不然你明天會很難受的。”小麥站起來拼命地搖晃著。自己還真會沒事找事做,看著爛醉如泥的他,真想把他扔在這裡,想到果汁的恩情,又不忍心這樣一走了之。
“呵,是小財奴啊,來我們乾一杯吧。”微抬起頭,惺忪地看了她一眼,又重新趴下。
“切,都醉成這樣了,還想喝酒,”小麥無奈地拉起他的手臂:“喂,你清醒一點吧,我扶你上去吧。”
“嗯,好,我要去睡覺,去睡覺。”涵閉著眼瞼,咕嘟著。整個人都癱軟在小麥的身上。
“真是的”小麥咧咧嘴,努力地支撐著他的體重,沒想到這個時候的他也會像小孩一樣聽話。慢慢地挪動著腳步,往樓梯走去。
到現在,小麥才真正體會到‘一步一腳印’的意境。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額頭豆大的汗粒順著臉頰滴落下來,堅難地抬起腳邁向上臺階,一手扶著比自己還重的涵,一手緊緊攀住樓梯扶手,借力掌上去。
“呼,呼……”小麥邊喘著氣,邊慢慢地將他放在樓梯口,哇,好累啊,比石頭還重。沒好氣地送出一記白眼給癱在地上的呼呼大睡的人。
對了,忘了他住在哪裡啊?幾樓啊?該往哪走啊?
小麥看著依舊靜謐的屋內,真不知是那些人太好睡了,還是真的沒人住啊?那些人都住哪去了?小麥無力再去多想什麼?趕緊處理好他,自己好可以去與周公約會了。
“喂,喂,你住在幾樓啊?喂!……”伸出腳輕輕地踢了踢他的腳,見沒反應,才不死心地蹲下去拍拍他的臉。
“嗯,別吵!”唉,又是哪隻蒼蠅在嗡嗡叫啊?
小麥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他臉轉向一邊又繼續打起呼嚕。
無奈地站了起來,這裡最近好像就是自己的房間了,而旁邊的房間又不知是什麼,實在沒勇氣在這風高暗夜裡再去好奇什麼了。
小麥雙手伸到他的腋下,架起半身吃力地將他拖進自己的房間裡。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又不是沒有在同一間房裡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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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縷柔和的光線,穿過玻璃,透過紗簾,投在了室內的每一個角落裡。小鳥在窗臺上嘰嘰喳喳地吹叫著,跳躍著。
小麥微睜著惺忪的睡眼,還沒適應光線的眼睛只能半斂著,慢慢尋找著焦距。
“唉,好累啊,昨晚折騰到一點多,真的好不想起床啊。”喃喃囈語著,頭又埋進了枕頭裡又香甜地進入夢鄉了。
“小麥,小麥,你醒了嘛?”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屋內的倆個人。
四雙眼睛‘咻’地同時睜開。小麥伸手摸索著自己的眼鏡。
“啊啊啊……”手被踩了,好痛啊!
涵一臉無辜地站著不動,腦袋裡依舊渾渾噩噩的:“這是從哪傳來的聲音啊?怎麼這麼恐怖呢?”
“小麥,小麥你怎麼了。”陳伯好奇地旋開門,關切地問著。
屋內的一幕讓他驚得說不出話來,可在心裡卻笑翻了天,那拼命壓抑著笑讓那滿是皺紋的臉上變得異常怪異。
看到陳伯開門的神色,涵原本還模糊的腦袋慢慢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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