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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頭短鬚的錦衣男子又道:“無色無味的媚藥,莫不是花折枝下的?”
墨老冷笑道:“這藥是要喝下去的,若不是熟識之人,天殞老人的弟子如何肯讓他近身。”
“這都是你一個人說說的,我們怎麼知道你不是為禾三少開脫罪名。”另一個瘦高個不也不滿的說起來。
墨老盯著他看了會,直盯得這瘦高個咽咽口水,渾身發毛,才道:“此藥會讓人中毒前後的記憶消失,下藥之人憑著此才有恃無恐,因為當事之人也記不得自己是如何中招了,你說是也不是?”
“是,啊不是。”瘦高個恍惚的應了聲,馬上反應過來,嚇得只搖頭,“我不知道啊。”
“雲墨,你把‘吐真藥’給每人服下顆,問下不就水落石出了?”山老上前接過墨老手裡的葉彎彎,輕道。
“憑什麼讓我們吃藥,你們要是趁機下毒該如何?”圓頭短鬚的男子立刻跳起來道。
“是啊,我們正道中人哪裡會去弄這麼些個下三濫的東西。”
“一面之辭,還不知道你說得是不是真的。”
這些江湖中人聽到要吃什麼“吐真藥”全都群情激憤起來,不服氣的言辭頓時撲天而來。
“不用這麼麻煩了。”突然一個略顯低啞的嗓音從山老懷抱中響起。
“彎彎小姐?”山老一驚之下差點把葉彎彎丟了出去,她居然說話了。
“怎麼黑燈瞎火的?”沒等他定下神來,葉彎彎的聲音突然一變,變成了一個壓低著的男子聲音。
“彎彎……”
“管他呢,把這小子解了穴道往床上一放就是。嘿嘿,算這小子又豔福,要我說啊,把姓泉那小子的丫鬟找過來,明日才有看頭。”不等山老把彎彎的稱呼叫全,彎彎又用另一個聲音說道。
這時反應快些的人已經了悟,她這是在學昨日聽到的陷害禾成玉的之人的對話。
“說不定人家功夫很好呢!”後面便是一連串的古怪笑聲,一聽便是心存淫念,心術不正。
一直跪在地上的禾成玉,待到葉彎彎的話音一落,突然躍起,身形在空中劃過一道殘影,撲入人群一個起落,便抓了兩個人出來,摔在了房內地上。
這一連串的動作只在一眨眼內,除了山老墨老餘下之人,包括被摔在地上的兩人也是來不及反應。
做完這一切,禾成玉復又跪在禾老爺子跟前,低頭垂目,不發一言。
“是啦,剛剛的聲音是左司明這小子跟柯大頭。”人群中有人立刻帶著鄙夷的目光看著地上那兩人。
“不,不是我。”柯大頭便是剛剛那說話的圓頭短鬚之人,他圓臉上冷汗直冒,雙手連連擺動,拼命否認。
左司明蒼白著臉,故作鎮定的站了起來:“我沒做過如此下作之事。”
墨老手一攤,玉白的手心上有著兩顆黑色的藥丸:“真沒做過,可敢服下這‘吐真藥’?”
左司明瞳孔微微一縮,立刻冷笑道:“有何不敢。”說罷就要去拿那“吐真藥”。
“啊~”正當眾人都看著左司明去拿那藥丸之時,尚坐在地上的柯大頭突然一聲慘叫,在地上打起滾來,口中鮮血狂噴。
左司明隨即也是一聲慘叫,以手捂住口,只是那鮮血卻從那指縫之中噴湧而出。
墨老一驚,忙出手點住左司明身上的幾個大穴,欲給他止血。另一頭的柯大頭也被禾成珏如法炮製。
“沒用。”左司明口齒不清的吐出兩個字,口裡的鮮血噴得更急,連眼耳之中也鮮血狂湧,眨眼之間兩人竟七竅流血而亡。
“雲賢弟,他們,他們?”禾老爺子指著地上那血泊之中的兩人,驚得話也說不完整了。這一早上發生的事太考驗他的心臟了,他幾乎要喘不上氣了。
門外的眾江湖中人,見到這兩人的樣子,都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這兩人死狀太過恐怖了。更恐怖的是,他們是在眾人面前眼睜睜的看著死去的。
葉彎彎被蒙在被子裡面,看不到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聽得剛剛的兩聲慘叫,又聽得禾老爺子語不成句,怕是剛剛被她用聲音認出的兩人出了狀況。
墨老蹲在血泊之中,翻看著兩人的屍體,淡淡道:“死了。”
“死了。”好些人無意識的重複著這兩個字,似乎還有點不敢置信。
墨老一掃眾人道:“誰借我把匕首。”
門外的江湖人士沒有一絲動靜,還是禾成珏摸出一把彎月形的寶石彎刀:“匕首沒有,這個彎刀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