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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禾成玉,忍不住低頭看了看彎彎,面上有信任,也有擔憂。只是形勢比人強,在這天時地利人和統統不佔,連武力也屈於下風的時候,也只有賭這一途了。
彎彎面上連眼波也不曾晃動下,但右手卻輕輕握上禾成玉的左手,微微使力捏了下,才略加沉吟了下,緩緩道:“我先猜前輩是如何來得這裡。”
白髮老頭嗤笑了聲:“這有何難的,說不定你們來這裡的路上碰到哪個軟骨頭的侍衛,我是如何來的不就一清二楚了。”
彎彎微笑搖頭:“前輩此言差矣。前輩到這裡極為秘密,那三長老等人還等著用前輩立下大功,怎麼可能嚷得天下皆知。”
“這倒有些意思。”白髮老頭有捋了捋花白的鬍子,“繼續說下去。”
“前輩被秘密請來,卻也不嚴加看管,想來拿三長老幾人也是知曉,困是困不住前輩的,也相信前輩並不會一走了之。”彎彎略加提高了聲量,“這麼一來,說明就算前輩不是出自百殺宮,也是與其淵源頗深。”
“你怎知對我看管不嚴?”白髮老頭沒有否認,只是有些好奇。
“侍衛的換崗。”這個不用彎彎解釋,禾成玉就道。
就他們來這裡的兩個多時辰,泉沐遠的這邊便已經換過一班崗了。看這老頭這般囂張的出現,而且這邊弄出這般動靜,都沒人來看,可想而知,那些侍衛不是被死了就是昏了。既然這人與百殺宮有淵源,那麼一路過來弄暈了那些侍衛的可能性更高點。
白髮老頭想來對這些俗物並不太瞭解,不過也不是笨人,一轉念也就明瞭了。
“前面那人把噬心母蠱交予我的時候,說了句讓我十分費解的話。那便是,這杭州城唯有我一人體內有噬心子蠱。”彎彎鬆開禾成玉的手,撫上心口位置,“但是見了前輩,我才明白他的話確實不假。因為這十幾年來,噬心母蠱再沒產下一隻子蠱。”
白髮老頭笑容漸斂,神色莫名的看著葉彎彎:“我相信,你已經猜到了我身份。不愧是葉彎彎,光憑這就能窺一斑而知全豹。心思之細,觀察之入微,非凡俗之人可比。”
禾成玉鬆了口氣,他對於這老者的身份,還是有些雲裡霧裡,不過也隱約知曉點,這個老者,恐怕與那噬心蠱關係非常。若他真的肯幫彎彎解去噬心蠱,想必把握會更大。
“前輩過獎了。”彎彎上前微微行禮,“葉彎彎也不過是因自身中蠱,所以對此噬心蠱比常人多瞭解了些。知道噬心蠱若非真正的飼主喂其鮮血,只能保它不死,要它產子卻是絕無可能。”
禾成玉剛剛松下的口氣,因彎彎這句話,又提了下來。噬心蠱真正的飼主,每代都是百殺宮的大長老。眼前之人能從那裝滿油的罈子裡拿到那噬心母蠱,難道竟然是……
目光驚疑的看向彎彎,彎彎似乎有所覺,回頭對著他輕柔一笑,似乎清楚他的疑問,開口為他解了疑惑:“十五年前,百殺宮二長老叛亂,當年的大長老牽涉其中,卻在其住所神秘失蹤。因每代大長老都掌管百殺宮的傳世之寶,噬心母蠱,故不得虛設。我猜當年,百里前輩雖然把噬心母蠱留了下來,卻沒有把口口相傳的飼養之法交予現在的宇文長老。”
禾成玉見了她的笑容,心中稍安,上前一步,重新握住了彎彎的手。
白髮老頭盯著葉彎彎,冷哼道:“看來你知道可還真不少。”
彎彎自然感覺到這白髮老頭釘在她臉上那如刀鋒般銳利的眼神,卻是不閃不避,挺直了身體:“既然如此,還請百里前輩為彎彎驅毒。”
“解蠱解毒不難,淨室一間,一個時辰之內無人打擾。”白髮老頭一甩袖,玉盒便飛向了彎彎。言出即行,不論他的年紀還是身份,都不容自己再去為難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
玉盒如同有人雙手遞到彎彎手上一般,平穩無漣漪。彎彎心裡鬆了口氣,眉眼舒展:“只需一個時辰,我倒是知道了一去處,只是委屈百里前輩不能再像先前一般張揚著去。”
白髮老頭這時又哼了聲:“小丫頭,老夫還就想光明正大的一路走去。若是你沒這個膽子,可別怪老夫言而無信。”
禾成玉剛剛張了張口想說什麼,彎彎就輕捏了下他的手心。
彎彎反握住禾成玉的手,點頭道:“是彎彎年幼無知,不曾通曉百里前輩的手段,倒是讓前輩笑話了。”
彎彎所說的地方,便是現在昏迷的百里玉所在居所。
這個夜裡的不平靜,讓百殺宮上下都有些疲累。而且今日又是約戰之期,正邪兩道的碰撞必然少不了摩擦,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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