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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他們的快樂所感染，忘記煩惱，會心一笑。

“晴晴。”

白建國在她背後站了有一會兒才出聲叫她。

“爸。”白初晴回頭，只見逆光而立的父親一下子彷彿蒼老了十歲，消瘦的臉龐上有種複雜的情緒。

“您還沒睡啊。”她站起來，笑容立馬消失不見。

“晴晴，你說你要去留學是真的嗎？”白建國很是慎重的看著她。

“是真的。”白初晴點頭，神色閃過一抹冷淡，“如果您是來勸我放棄的，我勸您還是別浪費口水，我已經決定了。”

“晴晴，爸爸雖然窩囊，但是爸爸最愛的人是你，我就你這麼一個女兒，我怎麼能不盼你好。”白建國沉沉嘆息一聲，就知道會被她誤會，也難怪，這些年來自己的膽小怕事，害她吃了那麼多的苦，她會怪自己也是應該的。

白初晴深深看他一眼，爸他難道不是來勸她放棄的麼？

白建國從荷包裡摸出一張卡，交到她手裡說，“這卡里有二十萬，也不知道夠不夠，你先拿著，差多少我去借，密碼是你媽媽的生日。”

“爸，這錢我不要。”白初晴將卡還給他，用力握緊了他的手掌，“我不差錢，我只是跟您說一聲。”也想試試您的反應，很好，這一次您總算沒令我失望。

“晴晴，這錢你一定要拿著，這是你媽媽出車禍以後理賠的錢，我一直沒動，替你存著，就是在等你有需要那一天把它拿出來。”想起初晴已故的媽媽，白建國就忍不住紅了眼眶。“晴晴，我對不起你媽媽，我答應過她要好好照顧你的，可我讓你吃了那麼多的苦，晴晴你原諒爸爸好不好。”

“爸。”白初晴緊緊的將她爸爸抱住了，多年以來積壓的情感在這一刻崩裂，眼淚嘩嘩的流。

她明白他爸爸不是窩囊，是太善良了。

記得有一次，天寒地冷的大冬天她被方淑平趕出家在門口蹲了一夜，第二天發了很嚴重的高燒，差點燒壞了腦子，爸爸出差回來，守在她的病床上整整哭了一天，斷斷續續的聽他說，他不是不想跟方淑平離婚，只是看在她們孤兒寡母離了婚無依無靠可憐的份兒上，才一直忍氣吞聲。

父女兩包成一團，哭成一團。

白建國哽咽道，“孩子，好好照顧自己，有什麼困難就給爸爸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