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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型宮殿的賭城對明月說道。
在這裡?
明月看著那座建築,還是楞了一下。
她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自己的主觀意願,完全憑黑澤做主。
只是,聽他說要在這裡舉行婚禮,還是心裡感覺到一震。
那他會看到嗎?
不自覺的,明月想到自己在這裡舉行婚禮的場景,心理蹦出了夜痕的冷臉。
想了想之後自嘲了一下,他看到又會怎麼樣?可能根本就不會在意自己跟誰結婚。
本來他們之間就不會有那種可能,況且是在她留下那張字條離開之後。
也許他已經放棄了仇恨,同時也忘記了她。
只是為什麼,越是確定這個結果,心裡越是感覺到莫名的空落,甚至不敢去想。
只要一想起,就會覺得自己失去了世界上最重要的東西。
這種感覺真的好痛苦,好難過。
不知道小澤現在過得好不好,是不是每天會朝著要媽咪……
想著明月感覺自己的鼻子又開始發酸,趕緊不讓自己再想,跟著黑澤走進了酒店的大門。
也許,有些東西忘記了會比記得好過些,可是有些時候,明知道是這個道理卻怎麼也說服不了自己的心。
陰暗的實驗室裡,禾子等著一雙眼睛緊盯著眼前自己的親弟弟,看著他把自己剛才研製出的藥水喝下去之後,心裡生氣緊張。
好一會,禾子的弟弟沒有像之前那樣,面部扭曲充滿痛苦,而是雙眼發出一種類似魔幻一樣的光芒,之後看著禾子,眼睛裡帶著幻覺一樣的色彩。
☆、禾子(9)
好一會,禾子的弟弟沒有像之前那樣,面部扭曲充滿痛苦,而是雙眼發出一種類似魔幻一樣的光芒,之後看著禾子,眼睛裡帶著幻覺一樣的色彩。
那種色彩充滿了痴迷,像是看到了一樣絕世珍寶一樣,他看著禾子慢慢走過去,伸出手摸著她的下巴,沿著帶著一點冰冷的光滑面板向上移動,眼睛裡的迷幻越來越濃烈,幾乎接近了瘋狂。
他突然抓住禾子的一輛,一隻手緊扣住她的後腦,瘋了一樣吻下去……
就在他要觸碰到禾子的嘴唇的時候,身體卻僵在了那裡,之後慢慢的倒下去,眼睛瞪大帶著一份不甘心。
禾子看著倒在地上的弟弟,手中拿著一隻注射器,眼神冷漠如冰。
“這就是你存在的意義,現在你可以去見爺爺了,替我跟他們問好。”
禾子的嘴唇輕輕的蠕動,像是夢囈般說出這句話,臉上的冰冷若能瞬間把人冰封。
對於這個弟弟,在她的眼裡不過是爸爸對整個家族的羞恥,跟一個下賤的傭人生出來的雜種。
竟然還妄想要得到她的關愛,要不是害怕洩露了她的事情,上次她根本不會攔著主人懲罰他。
讓他活到現在,為自己做出這個貢獻,也算是她對他的眷顧了。
禾子冷冷的盯著躺在地上的弟弟看了一會,目光收回看著那瓶放在桌上的藥水,燈光下,那瓶泛著淡淡冰藍色的藥水透著一種魔幻的誘惑。
它叫救贖,這是禾子在心中為它的新發明娶的名字。
這個藥水可以讓服下去的男人,他的眼睛裡只有一個女人,而且會為那個女人而瘋狂,直到死去。
但是卻不會有其它的影響。
只是有個先決條件,那就是喝下去的時候,必須要第一眼看到那個女人。
這種聽起來有些不真實的藥水,是禾子的爺爺在日本侵華的時候,在一次看著那些被侮辱的中國女人以死反抗的時候突然想到的。
他本來是打算研製成功之後,大批次的製造出來,之後使用在中國女人身上,那樣就可以永遠的奴役他們,用他們的身體做任何事。
不過,這種看似神奇得讓人驚歎,也讓人害怕的藥水還是有致命的弱點的。
不過只要她不說,誰都不會知道。
只要讓主人喝掉她,並且在第一時間看到的是她,那樣她就可以永遠跟主人在一起,沒有任何人可以分開。
禾子拿著那瓶救贖,漸漸露出詭異之極的笑容,眼前開始浮現黑澤像剛才那樣,眼含痴迷伸手輕扶她的臉頰,薄涼的雙唇瘋狂的吻下來的場景,她的眼睛裡浮現了一抹近似著魔一樣的痴迷,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
主人,我愛您,除了我您不可以愛別的女人!絕不!
仲幕焰手中拿著兩個請帖來到夜痕的辦公室,他敲了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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