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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痕趕回娛樂城,迫不及待的問著仲慕焰。
仲慕言似乎已經知道夜痕要回來,早早的等在那裡。
看到夜痕掩飾不住的著急的樣子,他卻表現得很冷靜,帥氣的臉上一如反常的沒有了平時的悠然,他看著夜痕眼睛裡慢慢浮現了愧疚。
好半天沒有給出回答,像是有些艱難。
夜痕從仲慕焰的臉上已經得到了答案,他的面色瞬間變得無比的冰冷,看起來有些可怕,眼睛直視著仲慕焰的臉低沉的問道,
“告訴我,她怎麼了?”
仲慕焰看到夜痕的眼神臉上現出了一抹問難,卻不敢再保持沉默,他害怕自己再不說出實話,眼前的男人會立刻動手把他撕碎。
“痕,對不起,我沒有找到她。”
仲慕焰說完一臉糾結的看著夜痕,他的心裡對明月的擔心可能不必夜痕的少,可是讓他覺得有些丟臉的事,堂堂的修羅堂副堂主,執行過那麼多次別人不敢想象的任務都沒有失敗過一次,卻在今天慘白了一回。
擔心明月的安危之餘,他是在有些想不通,自己怎麼會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都沒有找到。
難不成她是長了翅膀飛走了不成?
聽到仲慕焰的回答,夜痕的臉上劃過一抹放鬆,他以為仲慕焰是要說明月受到了傷害,原來是沒有找到。
夜痕放開了仲慕焰,眸子裡閃爍著不解。
那個女人到底去了哪裡?
連仲慕焰都沒有找到她,這麼短的時間她不可能走得太遠,難道是故意躲在了哪裡?
突然夜痕腦子裡閃出一個地方,他看了仲慕焰一眼,一句話不說立刻轉身朝娛樂城門口走去。
仲慕焰反應過來的時候夜痕已經走到了電梯前按開了電梯門。
看到他那麼焦急的樣子,仲慕焰的心裡突然有種很不是滋味的感覺。
他從來沒有見過夜痕這麼在乎明月的表現,感覺心裡有股酸酸的味道。
可是想到明月,仲慕焰沒有遲疑在電梯關上之前,幾步走了過去跟著進了電梯。
“痕,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地方?”
電梯下落的過程中,仲慕焰看著一言不發面色陳冷的夜痕,皺著眉毛問道。
夜痕始終眼神冷漠幽深的看著眼前,沒有回答仲慕焰的問話,像是在思考什麼問題。
仲慕焰看到他的樣子,忍住了要再問一遍的想法,跟著夜痕一起出了電梯。
☆、不喜歡會算計的女人
仲慕焰看到他的樣子,忍住了要再問一遍的想法,跟著夜痕一起出了電梯。
果然,跟仲慕焰猜想的異樣,夜痕開著車來到了墓園,明月最後失蹤的地方。
仲慕焰下了車跟著夜痕一起朝墓園走去,他看到夜痕的眼神在看到那些墓碑的時候有了一種極為複雜的變化。
望著一排排整齊樹立的墓碑,仲慕焰很快明白了夜痕眸子裡的複雜的含義。
他本想代替夜痕進去查詢跟明月有關的線索,夜痕卻比他先一步走了進去,沿著最前面的青石板路一步一步的走著。
來到一處雙人合葬的墓碑前,夜痕停下了腳步,仲慕焰朝那個墓碑看去,上面兩張中年男女的照片清晰的貼在那裡,那個帶著慈祥微笑的中年男人,正是明月的父親明正南。
夜痕靜靜的站在墓碑前看著照片上的兩個人,深諳的眸子裡閃過一道陰暗的冷光,只有仲慕焰知道夜痕此刻是在剋制自己心裡的情緒。
夜痕沉默的站了一會,眼神終於恢復了冷靜,他跟仲慕焰仔細的打量著墓碑的周圍,除了能看到有人來過的痕跡之外,其它的再沒有發現可疑的線索。
突然,仲慕焰的視線被不遠處地上的一束菊花吸引,他站起來走過去撿起了那束已經被人踩過的白色菊花,眼睛打量了一下拿著會到夜痕身邊。
幾朵鮮豔的白菊花上還帶著被露水浸過的痕跡,看起來很新鮮,應該是早上新摘下來的。
夜痕仔細的打量著仲幕焰手中的花,仲幕焰也盯著上面看,他無聊似的扯下菊花上的花瓣放到鼻子前聞著,之後皺了皺眉,像是不滿意菊花的香味。
夜痕看著仲幕焰皺眉頭的樣子,邁步走過去從仲幕焰的手中拿過那束菊花,剛湊近眸子裡的神色一下子就變了。
仲幕焰看著他的樣子心裡有了確定的答案,他們都聞到了那股若有若無的淡淡的香味,憑他們敏銳的感覺已經分辨出那不是菊花的香氣,而是能讓人瞬間昏迷的HB藥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