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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生氣因為她惹出了麻煩,那現在他也可以不用管她,去做該做的事情了。
聽到這句回答,夜痕臉上的陰沉並沒有消失,他緊緊的盯著明月的俏臉,目光如鷹,像是並不滿意剛才聽到的答案。
明月低著頭,看著腳下的地板,感覺到那道不滿的目光,緩緩抬起頭。
還沒等她看清,就被一隻大手抓住強行著拉著朝樓上走去。
明月沒有掙脫,她心裡覺得委屈可是卻像是已經習慣。
回到臥室夜痕放開她,關上房門,臉色變得更加陰霾,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
明月握著有些發疼的手腕,睜著一雙眼睛看著夜痕,眼神清澈如湖水。
為什麼每次在她受到傷害之後,這個男人不但沒有關心,相反總是如此冷酷的對待她?
☆、心好累(4)
為什麼每次在她受到傷害之後,這個男人不但沒有關心,相反總是如此冷酷的對待她?
看著那張不悅加重的臉,明月心裡的疼痛加深。
俏臉上掩飾不住的受傷。
“你去拜祭你的父母?”
夜痕緊盯著明月的小臉,一字一句的問道。
低沉的聲音帶著隱藏的怒火,像是在極力的剋制。
明月有些不解,她望著眼前那張充滿陰霾的俊臉,那雙眼睛中的神色讓她看起來有些可怕。
她怔了一會,沒有立刻回答夜痕的話。
她去拜祭自己的父母也會惹這個男人不高興?
看到那張佈滿烏雲的臉,明月實在有些行不明白。
就算她現在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委曲求全的說她是被他囚禁折磨的物件,可是那樣也不能剝奪她作為女兒去看望自己死去父母的行為吧。
“說,你是不是去了?”
不等明月做出回答,夜痕像是失去了耐性,他上前一步再次抓住明月的手腕,那猛然的力道讓明月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疼痛升起。
她不僅皺起了秀氣的眉毛,不明白眼前的男人為何如此的無常。
“是。”
沒有時間讓她想清楚,只能給出確切的回答。
卻不想這個答案讓對她反怒的男人眼神變得更加陰沉,那雙深諳的眸子裡似乎燃氣了冰冷的藍色火焰。
像要把她燃燒沉灰燼。
手腕的痛楚已經讓她快要無法承受,冷汗似乎都快要冒出來。
夜痕像是沒有看到,手上還在繼續用力,明月幾乎痛得快要叫出聲來。
“誰讓你去祭拜他們的!”
低沉冷凝的說完這句寒氣逼人的話,震怒的眸子裡燃燒著藍色的怒火讓明月心裡著實被燒傷。
她從未見過這個男人如此可怕的一面。
就算誤解她跟別的男人有關係,他那不高興的樣子也沒有下看起來滲人。
“來人!”
夜痕甩開明月,對著門外大喊一聲。
明月被突然鬆開之後,身體跌落在床沿邊,她靠在那裡看著離去的北影,眼眶中準見凝聚了淚水。
握著的手襪上傳來陣陣刺痛,上面赫然出現了一圈淤青。
微微一觸碰,就會疼的鑽心。
兩名保鏢很快走了進來。
“少主。”
“把她給我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放她出來。”
保鏢聽到這句命令,轉頭看著地毯上坐著的明月,像是有些為難,遲遲沒有行動。
“要我再說第二遍嗎?”
不悅的低吼聲響徹房間,帶著森冷的寒氣讓人不敢違抗。
明月忍著淚水,一雙如湖水般清亮的眸子看著眼前的男人,眼裡帶著心碎般的疼痛。
她咬著嘴唇,絕強的忍耐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直到兩名保鏢過來才緩緩從地上站起來,艱難的朝門口走去。
沒走一步,都帶著的哀怨。
越過夜痕的身邊看了一眼那張冷酷得讓她心寒的臉、,清冷的淚痕從眼角滑落,心裡的疼痛勝過身體上。
“砰!”
地下室的鐵門重重的關上後,身後傳來的那聲響動彷彿如千斤中的時候,一下子擊碎了明月本已傷痕累累的心。
☆、心好累(99down)
地下室的鐵門重重的關上後,身後傳來的那聲響動彷彿如千斤中的時候,一下子擊碎了明月本已傷痕累累的心。
坐在冰涼的水泥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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